“还是边打电话边说吧，我懒得说两遍了。”
林凡说着拿出了卫星定位手机，打给了孟晓佳。
“喂，孟晓佳，建立灵异档案。
灵异公交车:一辆穿梭于现实世界和灵异之地的老旧公交车。
在现实世界的车站停靠时，会和现实中的公交车重合，导致活人上错车。
车上的电子屏显示的乘客数是厉鬼的数量。
这辆公交车可以压制厉鬼，让厉鬼乘客不会随意在车上杀人。
也可以帮助车上的驭鬼者缓解厉鬼复苏。
灵异公交车熄火时，所有人必须下车，否则必死。
但是下车的活人会被下车的厉鬼乘客袭击。
厉鬼乘客可能会在现实世界下车。
今天就有一只厉鬼和我一起在大海市下车。
冰瞳鬼:今天和我一起在大海市下车的厉鬼，可以用冰霜把附近的人冻死。
已经被我和叶真一起关押了。
就这些。”
“好的，冰瞳鬼我已经建立档案了。
灵异公交车之前鬼眼刑警杨间曾经建立过档案，不过没有你的信息完备，我会根据你的内容进行补充。
还有其他需要我记录或者反馈的吗？”
孟晓佳十指连动，在键盘上敲出让人眼花缭乱的残影，却仍然不影响她与林凡的交谈。
这是总部接线员的基本功。
“没有了，我还有事在和曹部长面谈，就先挂了。”
林凡刚和孟晓佳说完，一个僵尸鬼奴就走出林凡的鬼域，把装着鬼长衫的装尸袋放在王小明面前。
“你在用活人制造鬼奴吗？”
曹延华见有鬼奴在替林凡服务，微微皱起了眉头。
“曹部长可别乱说，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
林凡表情夸张地笑道。
“鬼妆骗人鬼可以凭空创造没有意识的活人躯壳，是制造鬼奴的好材料。
可惜我骗人鬼的鬼妆花了。
王教授要是缺不会动的实验体，等我找阿红补好妆，给你变一批出来。”
“这个到时候再说，你这个装尸袋里是什么？”
王小明若有所思地问道，像是正在思考其他事情。
“这是敲门鬼穿的衣服，对灵异力量的防御力极强。
我的鬼奴穿上它之后马上就变成它的鬼奴了。
和鬼寿衣相比，这件衣服更像是一只厉鬼。
一个鬼奴穿着它，我用李军的鬼火都烧不动。
不过对黄金的防御力比较差，我用黄金子弹把鬼奴爆头了它就萎了。”
一听这是敲门鬼的衣服，几个人都看向了林凡。
能拿到敲门鬼的衣服，说明林凡很有可能已经压制了敲门鬼。
那可是临近S级的厉鬼啊！
鬼差号称S级是因为其潜力太大，而敲门鬼临近S级的等级划分，可完全是用实力说话的。
同为A级灵异事件，敲门鬼说带走就把人头气球事件带走了。
而且人头气球的源头厉鬼在敲门鬼的鬼域中呆了那么长时间，硬是拿敲门鬼的脑袋没办法，可见差距。
（这个林凡，绝对不能让他脱离总部。）
曹延华默默地看着装尸袋，脑子里想着如何提升林凡对总部的忠诚度。
“你想要什么？”王小明首先抬头问道。
“不急，还有别的。”
说完，林凡又拿出了一件黑红相间的瓷器。
这件瓷器的形状阴暗又怪异，像是一个伸手抓向天空的人。
仿佛是在求救，又像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却无法解脱，显得狰狞又痛苦。
“这是岛国的鬼瓷，把一个人的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压在下面，就会被吸进去。
之后这个人会和鬼瓷绑定，鬼瓷会替他承受伤害，直到破碎。
但是也有弊端，如果攻击鬼瓷，这个人也会一起受伤。
等必要的时候，用鬼域取出证件，就可以断开这种绑定了。
王教授有兴趣研究一下吗？”
林凡不由得有些骄傲，自己成为驭鬼者时间不长，但是经过手的好东西却能把别人羡慕死。
“可以研究一下，但是这种灵异物品，我能仿制的可能性不大。
研究只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得到新思路。”
王小明推了推眼镜，冷静地说道。
“好吧。”
林凡略带失望地撇了撇嘴，之后又拿出了鬼烟袋，打开了上面系着的灰色布袋。
“这个鬼烟袋是鬼雪茄的源头，这也是我后来才发现的。
只要输入灵异力量，这个灰色布袋里就会产生鬼雪茄的烟丝。
这个鬼烟袋我有用，不过烟丝可以长期供应给总部，怎么样？这个还算值钱吧？”
说着，林凡又忍不住像奸商一样笑了起来，他就不信总部不动心。
“如果能长期供应的话，确实值钱，你想怎么卖？”
林凡就喜欢王小明这种不磨叽的性格，可以省去不少讨价还价的环节。
“我要那个裹尸布，一个替死娃娃，一个红色鬼烛，还有其他量产型灵异物品各一样。
还要一个长期的灵异物品供应协议。
我要一个权利，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调用总部量产型的灵异物品各一件。
总部必须为我预留每种量产型灵异物品至少各一件，保证我急用的时候有东西可用。
当然，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占总部便宜。
我调用的灵异物品不会很多，如果总部觉得我用的多了，可以随时终止协议。
这个协议其实总部是占了便宜的，毕竟对于大多数驭鬼者来说，鬼雪茄的价值还是很高的。
只要鬼婴出世，我就能量产鬼雪茄的烟丝，全都给总部，所产生的价值一定比我要的多很多。
而且处理实力低的厉鬼，我根本就不需要用灵异物品。
处理实力强的厉鬼，用了灵异物品也是值得的。
与其到时候我找总部报销，不如直接允许我调用。
总部还能因此得到持续供应的鬼烟丝，何乐而不为呢？”
“有副作用的厉鬼衣服换没有副作用的裹尸布。
不会动、自身受伤还会连累使用者的鬼瓷换绝对没有副作用的替死娃娃。
灵异物品原材料换灵异物品成品。
林凡你还觉得这是总部占便宜了？
你要是愿意把鬼差和敲门鬼上交总部，倒是还值这个价，怎么样？考虑考虑？”
曹延华虽然想拉拢林凡效忠总部，但是也不能出卖总部的利益。
同时，鬼差和敲门鬼这种顶级厉鬼，关押在个人手里，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曹部长，话不能这么说，裹尸布必须靠近了才能用，靠近厉鬼时候有多危险，你肯定是知道的。
敲门鬼的鬼长衫虽然不是谁都能用，但是用好了的话，完全可以造就一个十分强大的驭鬼者。
和替死娃娃比起来，鬼瓷确实有缺陷。
但是有一点替死娃娃没有的好处，鬼瓷是可重复利用的，这一点还有点像鬼烛。
替死娃娃是一次性用品，就算是没被厉鬼杀死，只要是已经开始使用了，就会越来越破败，直到彻底报废。
这一点鬼瓷是有优势的。
至于长期供应协议，我可是走量的。
我敢说我提供的鬼烟丝总价值，一定比我从总部调用的灵异物品价值高。
我之前都说了，如果总部觉得我拿的东西超过了鬼烟丝的价值，可以随时终止协议。
有这个条件，曹部长还担心什么？”
林凡没有对曹延华上交鬼差和敲门鬼的提议做出回应，以忽视表示拒绝。
“你每个月能提供多少鬼烟丝？没有数量标准的话，说这些都没有意义。”
王小明没有再让曹延华和林凡讨价还价浪费时间，而是直击重点。
“正好，死囚来了，等一会儿我让鬼婴演示一下，王教授可以自己测试一下我的生产效率。”
林凡看着被人带进来的死囚微笑着说道，就好像即将逝去的不是一条人命一样。
不知不觉间，林凡的性格还是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只不过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罢了。
“那就麻烦卫景自己动手了，用鬼域把鬼婴胚胎拿出来，以最快的速度塞进他的肚子里就行了。”
林凡做了个请的手势。
毕竟卫景又不是自己没有鬼域，林凡动手就显得不礼貌了。
卫景也不磨叽，伸手插进自己的肚子里，掏出一个成人拇指大小的胚胎，直接塞进死囚的肚子里。
死囚的嘴被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神从惊恐，到痛苦，最后失去了神采。
不到一分钟，就有一只衍生鬼婴破腹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