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凡分身仔细看完鬼赌牌的档案信息时，杨间也完成了和总部的讨价还价。
只要杨间在大云市有所贡献，不论贡献大小，都有一根红色鬼烛作为底薪。
“一起去吧，这事不小，越拖越难办。”
杨间一放下卫星定位手机，林凡就和他说道。
同时小林市的林凡分身也拨通了总部的电话。
“喂，孟晓佳，我和杨间一起过去，不用定位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在分身手里，我本体直接去大云市。”
林凡并没有和总部谈什么条件。
甚至于一根鬼香烟的辛苦费，对于林凡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鸡肋。
毕竟鬼香烟的源头烟丝都是林凡提供给总部的。
不过与杨间不同，林凡年少时也曾有过军旅情结。
也曾幻想着保家卫国，马革裹尸。
虽然长大以后人就不得不现实了，但是让他发国难财，他还真做不到。
若是此行有大危险，林凡自然会犹豫，会权衡利弊。
但是从资料上看，自己走这一趟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在自身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林凡更愿意先干活后谈钱。
毕竟就算总部给的价不高，林凡也做不到坐视不管。
到时候自己上赶着去了，多尴尬。
所以虽然林凡并没有觉得杨间讨价还价有什么不对。
毕竟但凡灵异事件都有危险，杨间此时的保命能力比自己差太多了。
担了风险去支援，就应该有足够的好处拿，这本就无可厚非。
但是若是让林凡也如此讨价还价来决定自己去不去支援，林凡还真的做不到。
鬼域赶路非常快速，不多时，林凡和杨间就来到了大云市负责人赵铁的办公室。
这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了。
一个面无血色，右手戴着黄金手套，正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大云市负责人赵铁。
另一个则是总部接线员现任队长——沈良。
“什么情况？就我们两个人来支援了？”
林凡收敛鬼域，本体隐藏在鬼域中，一个被鬼妆骗人鬼改变了肤色的分身走出鬼域，看着两人问道。
“不止你们两个，王教授已经亲自来了，李军和卫景正在陪着王教授研究灵异纸牌。
苏凡、童倩、冯全和郭凡正在路上。”
（还有那么多高手没来，总不可能每一个都是有事走不开的。
十二队长的名单还没彻底定下来，总部对那些顶级驭鬼者的掌控力就已经这么低了吗？）
听沈良报完名单，林凡心里暗想着。
正在这时，门开了，李军和卫景一前一后保护着王小明走了进来。
“记录，把信息同步给还在路上的人，免得他们到了以后还要重新介绍。”
王小明看了一眼沈良，语气平静地说道。
沈良答应了一声，随后准备好设备。
准备将王小明接下来的话整理成档案，发给还在路上的苏凡等人。
“之前大云市刑警大队总结出来的规律很重要，那些警员的牺牲是值得的。
我动用了鬼面具，但是只是那些衍生出来的模糊纸牌，单凭鬼面具无法解析出太过具体的信息。
就连杀人规律都不能完全解析出来，只能作为一个参考，来验证刑警大队总结出来的规律。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影响鬼面具的解析一样。
我只能确定这些灵异纸牌的杀人方式。
是灵异纸牌中走出僵硬厉鬼虚影，和活人重合，将活人同化成一样僵硬的尸体。
这些僵硬的厉鬼虚影所拥有的灵异力量并不强大。
任何一个驭鬼者都可以凭着自身的灵异力量硬抗下来它的同化攻击。
只要抗下了一次，以后就都可以不受这些衍生出来的灵异纸牌影响了。
所以，对驭鬼者来说，只要不直面源头厉鬼，就不会有危险。
而源头厉鬼的恐怖等级未知。
你们的任务就是尽快找到并关押源头厉鬼，减少普通人的死亡。
初步计划是苏凡寻找危险的地方。
这场灵异事件里，能威胁到驭鬼者安全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源头厉鬼的所在地。
同时林凡用鬼域探查大云市的灵异力量分布，查着可能是鬼赌牌源头厉鬼的灵异。
双管齐下，其他人先等结果再做安排。
另一个思路是让林凡的鬼婴吃一张灵异纸牌试试。
林凡，你的鬼婴有吞噬厉鬼获取灵异的能力，吃了灵异纸牌，或许对解决鬼赌牌事件有奇效。”
听王小明说完，林凡也不磨叽，当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鬼域展开，直接覆盖了整个大云市。
然而，此时的大云市，满是灵异气息，无数张灵异纸牌分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每一张灵异纸牌的灵异力量都一模一样，林凡竟然分不清哪一张才是源头厉鬼。
或者说，有可能没有一张是，也可能每一张都是。
听了林凡的鬼域探查结果，王小明皱了皱眉。
“那就先去吃一张灵异纸牌试试吧，隔离室里有拿着纸牌的警员。”
王小明说完，就转身往外走去，李军和卫景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
林凡四人也跟着过去了。
看着隔离室里被警员拿在手里的模糊纸牌，林凡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体内的鬼符文受到某种刺激。
涉及到鬼符文，林凡不敢大意。
躲在鬼域中的衍生饿死鬼脸上，一个浓妆艳抹的面具凭空出现。
正是能够借用鬼符文些许灵异力量的鬼面具。
虽然之前王小明已经对这些灵异纸牌用过鬼面具了。
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驾驭了鬼符文的林凡才能发现。
不多时，鬼面具就破碎了，回到衍生饿死鬼体内等待冷却时间。
而林凡也确认了，灵异纸牌上有鬼符文拼图的灵异气息。
也就是说，鬼赌牌的源头厉鬼与鬼符文的拼图有关。
对于这个结果，林凡没有惊喜，只有担忧。
诚然，拼图越完整，鬼符文的实力就越强，或许还能解锁什么新技能。
但是同时，也意味着变数。
林凡自认为自己现在对厉鬼的驾驭已经非常完美了。
有鬼符文控制鬼梦拼图和饿死鬼本体，保证它们绝对服从，不会反噬林凡。
有鬼梦拼图和饿死鬼为鬼符文提供所消耗的灵异力量，确保鬼符文的复苏不会对林凡造成反噬。
若是此时出现了变数，导致鬼符文发生未知的变化。
虽然有一定几率提升林凡的实力。
但是也有不小的可能性会打破现在这种完美的驾驭关系，导致鬼符文的复苏反噬。
这灵异纸牌，绝对不能让衍生饿死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