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僵尸鬼奴扛着黄金棺材走了过来，将被肢解压制的厉鬼身躯分别装到两个黄金棺材里。
之后就有林凡分身拿着相应的工具过来给黄金棺材和黄金盒子进行密封加固。
“王教授，我们这边已经把鬼赌牌的源头厉鬼关押了，你那边怎么样？”
杨间对着卫星定位手机问道。
“在苏凡预测到你们会死的时候，所有的灵异纸牌都凭空消失了，应该是被源头厉鬼收回了。
你们再进那个小楼里侦查一下，别留隐患。”
免提里传来了王小明平静的声音。
林凡将鬼柴刀递给杨间，随后看向苏凡。
“又轮到你探路了。”
苏凡手指连动，手机游戏里的小人就走进了游戏中的小楼。
在一楼大厅里转了一圈，没有任何有危险的提示，苏凡就控制着小人走上了二楼。
小人转了一圈，也仍然平安无事。
“安全，可以进入。”
郭凡此行没有任何贡献，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到了清扫战场的阶段了，再没有参与感，可就真的是打酱油的了。
听了苏凡的话，郭凡和童倩就一起率先走进了小楼。
几个林凡分身也跟了进去。
杨间看着小楼，眼神闪烁了片刻，还是没有跟进去。
这里是赵铁所负责的地方，外援已经帮自己把S级厉鬼搞定了。
清扫战场的事，自己要是还不参与进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所以赵铁虽然不想进去，却也不得不去。
进入小楼的几人没有在一楼大厅里看到任何完整的东西。
空旷的大厅里，除了血迹以外，只有一些腐烂破碎的桌椅残渣。
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摇摇欲坠，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
甚至还有几块楼梯的木板被几人踩断了。
几人来到二楼，刚才火烧不坏的供桌已经腐朽得不成样子。
上面的牌位也腐烂破碎，失去了所以的灵异力量。
此刻的小楼里，除了正在消散的刺鼻烟气以外，已经没有任何灵异了。
几人出来以后，和王小明汇报了一下情况。
王小明就安排专车来接他们了。
那诡异的烟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扩散，已经覆盖了很大一片区域。
虽然正在逐渐变淡消散，但是此刻仍然影响了众人对鬼域的应用。
大家只能在原地等车来接，光林凡一个人就占了好几辆军卡，这还是硬挤下的。
没办法，分身和鬼奴太多，还有各种黄金器具。
平时都是藏在鬼域中的，现在鬼域被烟气影响，用不了了，就只能用车拉了。
“真羡慕你，有这么多分身和鬼奴可以用。”
杨间和林凡本体一辆车，路上闲聊了起来。
“不用羡慕我，分身是纸人柳三的能力，我只不过是通过鬼妆复制了他六层的能力。
鬼奴你自己也可以造呀，你去总部把骗人鬼弄出来，用骗人鬼的灵异制造活人躯壳。
然后用鬼眼烙印上鬼奴印，不就变成你的鬼奴了？
还能喘气，多好。
我记得在我看到的信息中，当初无头鬼影还没有被关押的时候，它的鬼奴可不只有被换头的活人，还有被换头的人偶模特。
你随便弄一批假人，一换头，不就是鬼奴了？
你有两种不同类型的鬼奴，该我羡慕你才对呀。”
“还可以这么操作？”
杨间听完大受启发。
“你还有什么天才想法？赶紧给我说说，听你说话，比听总部那些教授讲课有用多了。”
“那是，跟着哥好好学，这里头都是知识点。”
林凡一脸臭屁地说着，让杨间对自己之前的猜测越发确认了。
这家伙一定和张伟有血缘关系，亲兄弟的概率越来越大了。
林凡还不知道，在杨间的心目中，自己的逗比指数已经直追张伟了。
看杨间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心里还大感朕心甚慰呢。
“不同的鬼奴有不同的用处。
鬼眼主打鬼域，鬼眼的鬼奴可以在你的鬼域中瞬移，可以做机动兵种。
无头鬼影的鬼奴也有肢解他人身体的能力，还可以通过换头来制造新鬼奴，这用处可就大了。
还有，我看你从来没主动用鬼眼的红光来攻击过厉鬼。
我记得你上吊的时候，无头鬼影控制着鬼眼发出光束，一下子就把鬼镜里试图抢夺你尸体的一大群厉鬼都给驱逐了。
你也可以试试……”
这边林凡本体在指导杨间开发自己的灵异力量。
另一辆车上，一个林凡的分身已经和同车的郭凡谈起了更严肃的话题。
“郭凡，这车上也没有别人，我问你个事。
你是不是快要厉鬼复苏了呀？”
“你想干嘛？”
郭凡一脸警惕地看着肤色泛黄的林凡分身。
“别这个表情嘛，我又不是坏人。”
林凡分身笑道。
“谈个交易怎么样？你肚子里那只厉鬼是我需要的拼图。
我用一只更强大的厉鬼和你换，怎么样？你不吃亏的。”
“林凡，你的强大毋庸置疑，我打不过你，但也不该被戏弄。
你这么耍我玩，有点太过分了吧！”
也不怪郭凡觉得林凡在拿他当傻子耍，大家都不是新人菜鸟，谁不知道厉鬼无法随意更换？
郭凡也是老牌驭鬼者了，至少他从来没听说过有谁把自己驾驭的厉鬼换掉的。
看郭凡这个反应，林凡分身也知道自己该把话说得更清楚些了。
“我可没耍你玩，我是说真的，我有帮人更换厉鬼的方法，而且成功率很高。
我知道你已经快要厉鬼复苏了，你这段时间这么积极地参与各种增援行动。
不就是为了攒贡献，想争取一个驾驭第三只厉鬼的机会吗？
三只厉鬼形成新的灵异平衡，可以延缓你的厉鬼复苏。
我这个更换厉鬼的方法一样可以帮你形成新的灵异平衡，延缓厉鬼复苏。
而且再过一段时间，等你又一次面临厉鬼复苏的时候，可以再去找王教授，用你攒下的贡献换一个驾驭第三只厉鬼的名额。
如果你这次就用攒的贡献换了驾驭第三只厉鬼的名额，那下次呢？
重新攒贡献？
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驾驭第四只厉鬼的成功率，要比驾驭第三只厉鬼低很多，这是必然的。”
“你说得很诱人，但是你这个更换厉鬼的成功率是多少？
我肚子藏着的这只厉鬼很好用，保命能力很强，更换就意味着我会失去它。
如果找王教授帮我驾驭第三只厉鬼，我不但不会失去这只厉鬼的保命能力，还会拥有三只厉鬼的能力，实力大增。
而且王教授的方法终究是国内灵异圈的主流权威，你的方法有什么成功案例吗？”
毕竟是涉及到身家性命的事，由不得郭凡不谨慎。
“我还没实践过，这一点可以和你明说，我也不怕你拒绝。
你应该看过我的档案，我知道一部分未来的信息，并且可以参与其中改变结果。
在我看到的信息中，你没能活着驾驭第三只厉鬼。
而且你那个牌位里藏着的厉鬼，也已经快准备好对你的反噬了。
如果你拒绝我的参与，我就只能等着你死亡的结果真实发生了。
以我的实力和贡献，等你死了以后，和总部申请调用你留下的厉鬼，总部是不会拒绝的。
这一点你也一定相信的，对吧？
所以你同意与否，都不会影响我拿到你的那只厉鬼。
我的提议只是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对你来说，是一个情分。
说到成功率和权威性，王教授的方法虽然是主流权威，但是成功率高吗？
这一点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的。
和其他国家的官方方法相比，成功率的相对数确实已经算是高的了。
但是看绝对数的话，这个成功率可就不能算高了。
我虽然没实践过，但是我敢保证，我的成功率绝对比王教授帮你驾驭第三只厉鬼的成功率高很多。
而且我计划给你换的厉鬼可是有鬼域的，实力也很强，你的保命能力不会下降，攻击力也可以提升不少。”
林凡确实可以等郭凡死后再弄到他的厉鬼。
不论是从总部申请，还是在郭凡死前想办法动手，都可以得到他的灵异牌位。
这样符合最小代价原则，但是却并不符合林凡的行为准则。
郭凡毕竟是总部的老牌驭鬼者，又没有什么坏心思，能救还是救一下吧，反正成本也不高。
当然，这个成本不高是对林凡而言的不高。
“我听说你曾经帮助过杨间，让他实力大增。”
郭凡有点心动了，特别是想到了杨间这个活案例。
“对呀，有杨间的例子在这呢，你还担心我不靠谱吗？”
“我得考虑考虑，而且你得先告诉我具体方案，我才能做决定。”
郭凡犹豫着说道。
“行，咱们快下车了，就先说到这吧，晚上你再找我，我和你细说方案。
你最好这两天就做好决定，三天之后就是更换厉鬼的契机，错过了这次，就得另找机会了。”
林凡通过灵异公交车的路线图，预测到了灵异公交车三天以后会停靠在小理市。
这次不光要靠着灵异公交车的压制力帮助郭凡更换厉鬼，还有另一件事，也需要林凡再坐一次灵异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