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车婉莹在蒋震秘密除掉她跟蒋天生的儿子之后,两人就大吵了一架。
毕竟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好上,蒋震自然是不能容忍她这种行为的。
差点气的直接把车婉莹也给杀了,但又念在往日的旧情放了她。
但谁也没有想到,车婉莹在离开了蒋震之后,转头就去跟东星帮的第一代龙头老大骆正武好上了。
车婉莹此举的目的,肯定也是为了要联合骆正武对付洪兴,以报复蒋震杀她儿子之仇。
所以当时东星帮跟洪兴之间大小战斗无数,简直三天一小战,十天一大战。
这种大战一直持续到蒋震病死,换蒋天生上任之后,洪兴跟东星帮谈判了一次,才总算结束了长达数年的大战。
而且在蒋震死了之后,车婉莹也没有再跟蒋天生再续旧情,因为她当初不单单只是恨蒋震,也恨蒋天生没有本事保护他们的孩子。
或许是为了跟过去的自己彻底划清界限,车婉莹从此还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水灵。
这件秘密的往事,现在还真没几个人知道,毕竟这两者之间差距实在太大了,不管是名字,还是阵营都各有不同。
车宝山如果不是亲口问到廖叔,这个洪兴唯一幸存的前辈,恐怕也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问到了自己想问的秘密之后,一开始车宝山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廖叔,甚至还对他的坦诚相告,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毕竟现在廖叔已经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不仅不再过问江湖中的事情,甚至连爬起来走路都困难,这样的老人车宝山杀他没什么意思。
可是廖叔千不该万不该,在车宝山即将离开的时候,竟然说了一句非常作死的话。
“你知道你母亲的身份是什么吗?她是你爷爷蒋震的妻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找你母亲了,你的出生就是个耻辱,你母亲也不会认你的。”
“回去吧孩子,你不要再留在港岛了,彻底离开这个地方吧,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从此隐姓埋名……”
廖叔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车宝山手里提着刀,极其愤怒的瞪着他。
“闭嘴!”
随着车宝山大吼了一声,接着便人手起刀落,一刀将躺在床上的廖叔给砍死了。
廖叔临死以前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就因为自己几句多嘴的话,竟然彻底惹怒了车宝山,从而为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
更可怕的是车宝山不止是杀了廖叔,甚至连他全家都给杀了。
因为他杀了廖叔之后,廖叔的家人一直在旁边大喊大叫的想要阻止他,甚至还拿来各种武器想要对付车宝山。
廖叔的独子甚至还拿出了一把开山刀,只见车宝山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吓得廖叔的独子拿刀的手都在发抖。
但还是鼓足勇气向车宝山看了过来,不过普通人的身手,怎么可能打得过同样带刀的车宝山。
此举反而更加激怒了车宝山,当场就一刀将廖叔的独子给剁了,并且还顺手将他全家灭门。
得知此消息以后,整个洪兴所有人都开始震怒,因为一开始他们只知道车宝山杀了廖叔。
但也没想到这疯子这么灭绝人性,连人全家都给杀了,如此罪恶行径,没有人能够忍得了。
也不止是这些堂主,洪兴一万多名小弟都开始愤怒了,纷纷吵吵嚷嚷的提着刀,在整个港岛寻找车宝山的身影,想杀了他为廖叔报仇。
这对陈允浩来说算是个绝对的好消息,现在蒋天养已经被车宝山搞得人心尽失,一时半会他更加不敢回到港岛,否则肯定每个人都吵着让他交人的。
其实此刻也在泰国的蒋天养在得知车宝山又杀了廖叔之后,气得他整整发了一晚上的火,甚至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这种完全失控完全掌握不了局面的情况,让蒋天养异常的恼火。
他也非常清楚,如果再不找到车宝山,控制住他的话,自己洪兴龙头老大的位置是真的做不稳了。
如果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蒋天养也不介意大义灭亲,把车宝山交出来任人处置。
或者干脆杀了他,以义子的死来稳固自己龙头的位置,
这个方法虽然够狠,但是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
谁让这小子不听话,到处杀人还给他惹出这么多麻烦来,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蒋天养也不知道车宝山究竟在哪里。
最后蒋天养干脆把心一横,出高价去从岛国请杀手组织的人,让他们去港岛将车宝山找出来,然后交给自己发落。
蒋天养也并没有让杀手直接干掉他,并非是因为他舍不得车宝山死,而是如果由他亲自下手的话,效果会更好一点。
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号,能让他重新迎来洪兴的人心。
……
另外一边,现在陈允浩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那就是拉拢洪兴最后一位还没有收伏的重要人物,洪兴白纸扇军师陈耀。
几乎同上一次一样,陈允浩拉拢他的方式也非常的硬核,那就是利用陈耀的女人来威胁他。
陈耀最大的软肋就是他的女人,别看这个人在外面如此的心狠手辣,但其实是非常爱自己的女人的。
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亚琴。
上一次陈允浩上位堂主,就是控制了他亚琴,才使得陈耀被迫跟他合作。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看守的小弟有所松懈,导致陈耀已经想办法将他的家人转移走了,可能这已经是他现在敢如此嚣张的原因。
因为他已经没有软肋在陈允浩手里,自以为已经可以无所顾忌了。
实际上陈允浩一直都让杀手姐妹团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着陈耀的家人。
一有动静就随时通知陈允浩,包括陈耀暗中将他家人接走,也一切都在陈允浩掌握当中,只是不想强行阻拦而已。
毕竟陈允浩在江湖当中还是算很守规矩的那一类人,从来都不会祸及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