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安全回来了!”一回到包间叶曼文松了口气,刚才真是险,好多人都快冲上来了!幸好林琳安排的好,自家大哥也及时赶到了。
欢颜瞥见叶明义脸色难看,心里在寻思他是不是不喜欢她大出风头。
叶明义哪里是怪她!
他只是气自己,他觉得自己不该因为占有欲就不带欢颜去参加正式的宴会,不让外人看见欢颜。
这就导致宁城内很多人都没见过欢颜,即使遇上了也不认识。
叶明义两手摸住欢颜的脸,向欢颜忏悔自己以前的自私。
“颜儿,以前是我不对。以后你出门都叫上我,我一定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叶明义的妻子,有我庇护!”
欢迎有些愣住了。
还在孤魂状态的时候,欢颜曾经见过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婚前的她们大方美丽,嫁人后再表现出优秀却会被说是错误的,就这么逐渐变得平凡。
没有人教过欢颜应该怎么生活,但她觉得她不喜欢那样。
她心里有点高兴,拉起叶明义的手:“那明天晚上我就一直跟着你,你见一个人就把我介绍一次,这样大家都会知道我是你的妻子。”
这句话听在叶明义耳中,真是动人极了。
他有些情动,只觉得爱意汹涌无法抑制,他抱住欢颜吻了上去。
就在叶明义眼里的痴迷表露得越来越多时,只听后面传来一声叶曼文的声音:”咳,我还在呢好不好,不要无视我啊!”
“……”
叶明义觉得叶曼文碍眼极了,只想把她丢出包厢。
*
义卖会第一天结束。
叶少奶奶是个绝世大美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宁城,甚至连外地很多地方都有所耳闻。
每个看见过欢颜的人,都热衷于跟他人形容这位绝色美人的美丽。
“你是不知道,这位叶少奶奶出场之前,大家看着那把古琴都兴致缺缺。可这人一出来,嚯,那可真是仙子下凡,连琴声都好听了十倍!”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呵呵,我只说一句话,我此生能见到这样一位美人,真是这辈子就值了。”
“早先还说呢,怎么这叶少帅非得娶个旧式女子,现在只能说人家这是有先见之明。”
“得此美人,真是嫉妒!”
“听说叶少奶奶叫宋欢颜,真是好名字,可不就是一见她就笑嘛。”
“我看这位宋小姐当得起第一美人!”
传言繁多,欢颜算是彻底出名了。
对此好奇者有之,羡慕者有之,暗地里较劲的也有许多。
毕竟说是“第一美人”,好大的口气,不少没见过欢颜的人都忍不住想来比较一番。
宁城的人流量越发多了起来,许许多多的人为此奔赴玲珑酒店。
等到第二天欢颜和叶明义携手来到玲珑酒店时,整个大厅的人比昨天起码多了两倍!
暂时不提这些人看见欢颜时如何被惊艳。
欢颜才进入宴会厅,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打眼一看,是一个年轻女子在向她摇手,她脸带黑眼圈仍冲着她眉开眼笑的,这人旁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个大袋子。
这便是孟千惠和她的经纪人。
“宋小姐,我是昨天坐在你们包厢对面的人,我叫孟千惠,十分仰慕你……”
欢颜神色迷茫,明显是不知道她是谁。
叶明义倒是听别人说过,他先看了眼孟千惠,确定这个女的看欢颜的眼神没太过分,才用手揽住欢颜的腰,给她解释:“是个在国内外很有名气的画家,据说擅长很多风格。”
孟千惠没想到欢颜没听说过自己,有点尴尬,她咳了一声,还是厚着脸皮继续道:“昨天宋小姐你坐在包厢窗边往下看的时候,笑的实在是太美丽了!还有弹琴的时候,真是琴美人更美。”
“就像叶少帅说的,我是个还算有名气的画家,今天来是想请求你的同意,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用你的形象作画当毕业设计,我保证把你画的美美的,等之后评选一定能拔得头筹……”
“我介意!”
“好啊!”
“……”
叶明义和欢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叶明义败下阵来,示意她们继续。
孟千惠才不管叶少帅怎么想的,她立马给欢颜讲自己昨天看见她的惊艳和灵感。
她整个人说得眉飞色彩,冲着欢颜就是一顿彩虹屁。
欢颜被她给逗笑了,孟千惠这个人一看就很纯粹,言语间都是她的画,和其他人格外不同。
就像孟千惠看她的眼神,带着敬仰爱慕,像是在看最完美的艺术。
“你只要别把我画的太丑了就行。”欢颜答应了孟千惠的请求。
如果有个人愿意为你作画,那么肯定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是吧?
更何况孟千惠还是个大有名气的画家!
孟千惠开心极了,无视了一旁脸黑的叶少帅和无奈的经纪人。
她拿出放在经纪人哪里的纸笔,给欢颜讲自己的作画构思,接下来要如何去画好她云云。
构思,色彩,表现形式……
孟千惠越说越兴奋,兴奋上头,她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回房间去画画的心情,急急忙忙的带着经纪人就走了。
“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看着孟千惠远去的背影,欢颜笑着道。
“不过是学画画学傻了,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给你画。”叶明义内心酸了,他摸上欢颜的脸,让欢颜看着他。
欢颜有些惊讶,叶明义脸色未变,双耳却悄悄变红了点。
叶明义确实会画画,他以前是由生母带着的,小时候也学过一段时间,母亲还夸他在国画上很有天分。
只是后来母亲因病去世,他也很久没碰画笔了……
虽然叶明义表情没有变化,可欢颜就是觉得他有些难过,她若有所思。
于是,在水晶灯照耀下,身穿浅色洋装的少女踮踮脚,吻上了旁边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两人之间气氛和谐,温柔动人。
多年后叶明义还能回想起此时的场景,周围的宾客身影模糊不清,唯独欢颜的形象在他心中愈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