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没想到在白马会所遇到一个在逃,还是贩毒的,
就在他想要出手将对方抓获时,随即又想起什么,停下了脚步。
被人当众羞辱,
林风以为蔡小天会恼羞成怒,大打出手。
没想到对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和调侃的女生一眼,点点头离开了。
女生也随后点头离开,吧台边又安静了下来。
“帅哥,你一个人的话赶紧走吧!”
吧台内的调酒小妹见无人注意这边,红着脸劝说道,她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奈何林风真的太帅了,她不忍心对方受到伤害。
“哦,说说看。”
林风顿时来了兴趣,他对蔡小天的了解也仅限于对方是个在逃的毒贩,再多就不知道了。
听调酒小妹的意思她不仅认识蔡小天,还对蔡小天有所了解,这些信息都是他目前需要的,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他是这里的常客,别人都叫他天哥,手下有十几个小弟,我亲眼看到有人得罪他被打断了胳膊。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调酒小妹随口说了几句就劝林风赶紧离开。
蔡小天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以对方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风放下酒杯,迈步朝门外走去,
厕所门口,蔡小天正对着几个描龙画虎的小弟分配任务,看到林风望了过来,他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挑衅意味十足。
林风面带微笑,友好的伸出了中指。
来而不往非礼也!
林风的举动让蔡小天怒火中烧,刚才对方就让他颜面尽失,现在又跑来挑衅他,这口气能忍下来他就不叫蔡小天。
刚才他还只是想教训一下林风让他长长记性,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会打到对方主动跪地求饶。
出了白马会所,林风挑了一条没有路灯的死胡同走了进去。
见此情景,几个小弟脸上露出喜色,如果林风刚才出了门直接跑,他们还不一定拿对方有什么办法。
对方偏偏选了一条死胡同,这是故意找死,怨不得别人。
几个小弟对视一眼,相继跟了上去。
胡同深处,林风负手而立,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喽啰。
几个小弟还想放几句狠话,
不料林风直接欺身上前,一拳一个小朋友。
对付这些武力值为零的渣渣,他甚至都懒得用招式。
几人眼前一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全部躺在了地上。
“好了,各位,时间紧,我们就不浪费时间了。”
林风拍了拍手,
“现在我问你们答,第一个问题是···”
“去你妈的,赶紧把老子放了,不然天哥不会放过你。”
一个壮汉不知死活的开口骂道,仗着蔡小天的名头,他横行霸道惯了,根本没有把林风放在眼里,他承认林风很难打,但那又怎样?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他们这些地痞流氓有的是办法对付林风这种人,下黑手,往对方门上泼油漆,电话威胁等等,他有一百种办法让对方跪地求饶。
殊不知他们这次踢到了铁板上。
天哥?
看来这小子对蔡小天很了解嘛,那就拿他开刀。
林风俯下身子,盯着放狠话的壮汉,手掌轻轻用力,壮汉的右手大拇指瞬间被捏到几乎变形,甚至还发出几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不想听废话,第一个问题,天哥是谁?”
林风目光森然,对于毒贩他没有一点好感。
如果说小偷是为了能活下去而不得不去行窃的话,那毒贩完全就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因为吸毒导致了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为了缉毒,
每年都有四百名警察倒在缉毒的路上。
生前他们默默无名,
为了怕报复,
夫妻不敢相认,孩子不敢跟父性,有家不能回,
那对家,对老婆,对孩子,对父母的思念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
有时候即使相遇,也只能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擦肩而过。
明明亲人就在眼前,中间却好像隔着一个世界。
他们守护千家万户,却守护不了自己一家团员。
他们成了孩子口中‘消失的爸爸’!
死后也只有一个衣冠冢,连亲人祭拜都成了一种奢侈。
只因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缉毒警察。
“疼,疼,快放手。”
壮汉疼的满脸大汗,再也没了刚才的凶狠,他感觉下一秒手指就要被捏断了。
这时他才明白这次踢到了铁板上,对方根本不鸟他口中的天哥。
“回答我的问题。”
林风不为所动,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
“好,好,我说,快放手。”
壮汉求饶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这样下去他的手指就真的要断了。
“天哥本名蔡小天,大王村的,我是三年前认识他的······”
壮汉很快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他们是对方的马仔,平时主要是帮蔡小天在娱乐场所兜售摇头丸,k粉,听话水,邮票等一些毒品,偶尔也充当打手的角色,比如今晚这种情况。
其他几人的说辞也和壮汉差不多,
当林风说出王德发的时候,几人明显愣了愣。
随后连忙解释他们只知道蔡小天是王德发的下线,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果然,
蔡小天认识王德发,
林风心中一喜,现在只要盯着蔡小天,
或许就能知道王德发的藏身之处。
想到这里,林风打电话叫来同事把几个小喽啰带回大槐树派出所审问。
他决定亲自去找蔡小天谈谈。
白马会所二楼包间。
“王先生,希望我们这次合作愉快。”
“这是我的荣幸,约翰先生。”
王德发和名叫约翰的白人握了握手,随后双方各自离开。
坐在车上,王德发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白马会所对面的酒店,
某间房间内。
“唐队,对方很谨慎,说的都是暗语,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要动手吗?
一人摘掉了头上戴的耳麦,回头说道。
只是声音略显有些无奈,他们跟了约翰这个毒贩好长时间了,明知对方是毒贩,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他们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方很精明,从来没有在正面谈话中提过毒品这些字眼,用的都是暗语。
毒品交易的时候也都是找的替死鬼出货,即使警察将交易双方当场抓获也无济于事,因为替死鬼都是拿钱办事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雇主是谁。
“算了,再等等!”
唐芷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遇到这种情况警方也很无奈,现在只能等对方自己露出马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