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二妹,求求你,不要杀我!”
忍着钻心的疼痛,天邦苦苦哀求道。
“大哥,我没说要杀你啊,我只会一枪一枪的打断你的四肢,手指,脚指,手掌,脚掌,手腕,脚腕,胳膊,腿。”
许可星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狠毒的话语。
“用子弹一点一点把你身上的肉切下来,放心,我枪法很好,绝对不会打到心脏和头的。”
“当然,如果我把你打成人彘的时候,你还活着,我就会放了你。”
说完这些她似乎觉得还不解气,又转头望向八面佛。
八面佛目眦欲裂,眼中有血泪流出,他怎么会不知道许可星的意思,显然是要当着他的面,虐杀天邦。
“呦,八面佛,我一直以为你是金三角最有种的男人,是我的偶像,现在看来不过如此,现在只是开胃菜,表演还没有正式开始,啧啧啧,太让我失望了。”
“你放心,我用的是小口径手枪,他没那么容易死的,我记得当初白所成是挨了一百发子弹,今天我想挑战一下,打破这个记录,你来猜一下,他能抗住多少发子弹,一百发,两百发还是三百发?只要你能答对,我就放了你们父子两个,以往的恩怨也一笔勾销。”
许可星挑了挑眉,笑着问道,丝毫不在意八面佛喷火的眼睛,反而加大了力度。
“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一定很爽吧!”
许可星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清空弹匣,这次瞄准的是天邦右手,天邦惨绝人寰的叫声让每个人不寒而栗。
八面佛眼皮狂跳,浑身颤抖,天邦的每一次惨叫都好像一柄大锤狠狠的敲在他的心上。
清空弹匣后许可星没有停手,换弹匣,再次清空。
“够了,我错了,请你给他一个痛快!”
在许可星清空了几个弹匣后,八面佛终于崩溃了,泪流满面,咬着牙说道。
说罢挣脱两个安保人员的束缚,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叱咤金三角,不可一世的大毒枭八面佛终于磕头认错。
“我错了,你,老三,老四,你们的家人都是我杀的,所有收养的义子义女家人都是我杀的,天邦他并不知情,求求你,给他个痛快!”
望着被子弹削去双手双脚,犹如血人般躺在地上不断哀嚎惨叫的天邦,八面佛终究还是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此刻他的身份,不再是大毒枭八面佛,而是天邦的父亲。
“求求你,给他个痛快,集团的所有东西你都可以拿去,我的命你也可以拿去,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在折磨他了,给他个痛快。”
八面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鼻涕眼泪挂在脸上,哽咽的求饶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的心是铁做的,没有感情,不知道痛,不知道伤心。”
许可星熟练的更换弹匣,再次瞄准天邦扣动扳机。
“你们可以一死百了,那我的家人,三弟,四妹他们的家人怎么办?那十几个兄弟姐妹的家人怎么办?”
“你一句错了,就能挽回这一切吗?你一句错了,就能让他们全部复活吗?”
许可星面容扭曲,大声咆哮道,手中的动作更是不停,天邦的惨叫声逐渐变低,他的声带已经撕裂,整个人好像血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子弹打在身上偶尔才会抽动一下。
“现在知道错了,当初干什么去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许可星癫狂的大笑,宛若厉鬼,更是把无尽的愤怒发泄在天邦身上。
叮叮当当子弹壳撞击地面的声音不断响起,天邦早就死了,许可星却好像没有发现一般,只是不断的换弹匣,扣动扳机。
黄彤彤的弹壳逐渐把天邦的尸体包围起来,最终把他埋在下面。
直到此刻许可星才停下来,扔掉手中的枪,抬头,无神的望向天空。
大仇得报,可是她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八面佛好像被施了定身术,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怔怔的看着那一堆由弹壳堆起来的坟墓,那下面,埋着的是他儿子。
小仙女靠在林风身上,哭的泣不成声,这么多年来一直爱戴的义父,居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这种情况任谁也接受不了。
台下的众人也吓傻了,不仅是许可星的手段,更是她爆出来的内容,灭了别人全家,然后收养别人的孩子成为自己的爪牙,这种手段,他们闻所未闻。
不过望向八面佛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八面佛在金三角强势惯了,他们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的压迫,如今八面佛倒了,他们自然高兴。
林风低着头,握紧了手中的筷子,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现场。
看护他们的安保人员有六个,刘铁柱已经借着刚才的动静悄悄的挪到了三个安保人员的身边。
他三个,刘铁柱三个,基本可以做到一击必杀。
只要拿到枪,这些安保人员对他们完全构不成威胁。
接下来就看许可星怎么做了。
许可星并没有让他等多久。
“戏都看够了,也该上路了,杀了他们!”
许可星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指着台下众人清冷声道。
台下众人脸色剧变,这是八面佛的家事,怎么会扯到他们这些外人身上?
“许可星,你敢杀我?你可知我背后是谁?杀了我,我保证今后你在金三角寸步难行。”
一人站起来,嘴角挂着冷笑,丝毫不把许可星放在眼里,金三角的势力错综复杂,很多势力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别看八面佛是金三角最大的毒贩。
但有很多势力,八面佛给人家提鞋都不配,而他背后的势力,恰恰就是其中一股。
他不相信许可星敢开枪。
许可星没有说话,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拿过一旁安保人员的步枪,拉上枪栓,瞬间把他打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