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神情严肃:“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入室行窃,被屋主抓个正着。”
贾张氏急着狡辩:“不是的警察同志,我们就是想去沈南家参观参观,谁知道被他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偷,我们就看看而已。”
沈南冷声道:“警察同志,他们想去我家参观,为什么不等我在家的时候来。而且我家门是上了锁的,被他们撬开了。如果真如他们所说,他们只是想进屋看看不偷东西,那为什么要等没人的时候撬锁进去。”
“他们撬锁进我家行窃,被我和邻居们抓个正着,邻居们都能给我作证!”
“而且这贾张氏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心脏病,并且病发了。试问哪个心脏病病发的人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脸色红润中气十足!她根本就是一屁俩谎,什么病都没有!”
贾张氏嚷嚷:“我有没有病你知道吗,我就是有心脏病!我告诉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让你赔个倾家荡产!”
“你有没有心脏病我不能证明,但医生能证明。咱们去医院检查一下,一切自然见分晓了。”
贾张氏这回没电了,贾东旭赶紧道:“沈南,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偷!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身上根本就没东西!”
“我丢的不是东西,我丢的是三百块钱!警察同志,你们现在搜他们的身,就能搜出我的钱!”
一个民警上前,摸了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口袋,果然在贾张氏口袋里翻出三百块钱。
“警察同志,这就是我丢的钱,现在人赃俱获了!”
贾张氏急道:“这钱是我的,你怎么能证明钱是你的!”
沈南就知道贾张氏肯定打死不认,为了避免麻烦,他还留了一手。
“我的钱我都用铅笔在背面写了一个沈字,你们翻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警察把钱翻过来,果然见钱的背面写了一个沈字。
警察很生气:“这回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贾张氏和贾东旭彻底傻眼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应对,就已经被手铐铐住了。
贾张氏哭着大喊:“冤枉啊,我冤呐!”
民警现在越看这老虔婆越生气:“有什么冤枉回警局再说吧!”
“你们也跟我们回警局做一下笔录。”
沈南事先交代过众人,怎么跟警察交代情况。
就说当天沈南正好拉肚子没上班,去完茅房回来发现家里进人了,就赶紧找邻居帮忙抓贼。
众人跟着警察来到警局,将情况一一交代,做了笔录之后又一起返回四合院。
盗窃罪可不是小事,而且涉及金额比较大,所以这次贾张氏和贾东旭肯定要劳改了。
沈南心情甚好:“这次多亏了大家帮忙,晚上我请大家吃饭,都来我家啊!”
孙大海道:“沈南你太客气了,我都没帮上什么忙。”
“孙大爷,您帮的忙可大了。要没您帮忙堵窗户,贾张氏和贾东旭跳窗跑了怎么办。”
“一顿饭而已,大家敞开了吃!”
要是没有这些邻居帮忙,沈南一个人还真抓不住这对贼母子。
沈南回家就开始准备晚餐,他从自己的系统空间里拿出十斤猪肉,四个猪肘,十个猪蹄还有四只收拾好的鸡。
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吃猪肉,因为他们总吃不到肉,猪肉油水多,吃着更香更解馋。
沈南今晚上就要做个全荤席,让这些困难户好好解解馋。
沈南家的灶台不够用,他就端着肉去赵家炖。
赵建业给他打下手,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肉。
“南哥,你买这么多肉请我们,这得花多少钱啊?”
“今天你们帮我挽回三百块钱的损失,这点肉不算什么。”
沈南一顿操作猛如虎,终于把这些生肉变成了色香味俱全的菜。
由于人太多,一桌坐不下。沈南又管赵家借了一张桌子,将每样菜分开盛两碗,这样正好。
这个时候,赵圆圆也回来了。
沈南跟她讲了白天抓贼的经过,以及要请困难户吃饭的事情。
赵圆圆听后有些兴奋:“这么说贾张氏和贾东旭都要吃牢饭了!”
“肯定的,除非他家关系硬有人捞他们,但显然他家不具备这个实力。”
“真是恶有恶报,活该!”
沈南扶着赵圆圆肩膀:“好了媳妇,咱们要开饭了,咱俩一起去把邻居们叫过来吧。”
“好!”
两人去把困难户都叫来了,大家看到桌上的菜都惊呆了。
有红烧肉,炸酥肉,红烧猪蹄,酱焖猪肘,小鸡炖蘑菇,辣子鸡以及炒大头菜和尖椒干豆腐。
本来沈南都不想做素菜了,但是他怕赵圆圆光吃肉会腻住,就顺手做了俩素菜。
陈良高兴地直拍手:“好多肉啊,太好了太好了!”
沈南摸摸他的头:“今天让你吃个够!”
“谢谢南哥,南哥真好!”
“大家快坐吧,不要拘谨,敞开了吃,别剩下。”
这些人都好久没吃过肉了,看见这么香的肉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他们倒是想拘谨,奈何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
大家全都在大快朵颐,连说话都顾不上了。
沈南怕耽误他们吃,就也没说什么。
他们吃的正欢,秦淮茹来了。
她看见这满屋的人先是一愣,随后注意到桌上满满登登的肉,就默默地咽了口口水。
“沈南,我刚一下班就得知东旭和我婆婆因为偷你钱被警察拘留了,他们还可能被判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他们计划来偷我家的时候你不在旁边吗,你不知道他们的计划?”
秦淮茹脸色一变,随后恢复正常:“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现在想干什么都背着我。”
沈南知道秦淮茹在撒谎,但他不介意再跟她说一遍。
“情况就是你男人和婆婆来我家入室盗窃,被我抓个正着。”
秦淮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沈南,能不能求你放过他们,念在他们是初犯的份上,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要是所有偷盗者都念在初犯给一次机会,那还有法律可言吗!再说了,能给他们机会的是法律,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