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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吐血了,真没劲,这才哪到哪啊!”

冷月的话,废太子听了都想原地死过去了,听这意思还没完了呢!

下面那口血不知道是吐出来好,还是应该咽下去了。

只听冷月说:“你们找找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标记,或者是信物啥的,一会儿连同信件一起给他爹娘送回去,要不然人家也不信啊,还以为咱们恶作剧呢!”

要说信物那好找,玉佩最合适了,正好刚才扒废太子衣服的时候找到一块。

“可是特殊标记是啥?

什么样的才算特殊啊?”暗卫们齐声问冷月。

冷月没说话,绕着废太子转了一圈,还真让她找到不一样的地方了。

左耳上边有一颗痣,很显眼,他爹娘一定认识。

还有右手大拇指上有一个小刀疤,平时应该是被扳指给盖上了,这回一摘,完全暴露出来了。

冷月伸手一指,“右手大拇指和左耳上都有标志,割下来跟玉佩和信件一起装匣子里,送给他爹娘。”

暗卫们立马磨刀霍霍了,他们的任务就是执行命令。

废太子一听立马慌了,“不,不行,你们不能割我的耳朵和手指。”

如果他被割了耳朵和手指,那他就成了残废了,完全跟皇位无缘了。

当皇帝的前提条件就是,得是一个健全的人。

识相的立马跪起来了,还想抓冷月的大腿,被霍靖轩眼疾手快的给踢开了。

那废太子一秒钟都没犹豫,立马爬起来,又跪那了。

“求求你们收回成命!

你们不就是要钱吗?

我有,我全都给你们,求求你们千万别割我的耳朵和手指。”

后面的话冷月自动忽略,说话就得算数,割还是一定要割的。

但是,至于钱嘛,那可是好东西,她也是一定要的。

冷月挥手制止住正要动手的暗卫们,走到废太子的跟前,“你刚才说你有钱是吧,具体说说。”

废太子也不傻,趁机提出条件,“那你们不能割我的耳朵和手指,还,还得放了我。”

冷月抬手就是一个大比兜,“你有点认不清形势,找不准位置,还不要脸你知道吗?

我是把你绑来的,不是把你请来的,你没资格跟我提条件。”

回身招呼暗卫,“老二、老三来,教教他规矩。”

暗二和暗三突然被点名,还有点懵圈,问题是,怎么教规矩,规矩是啥,他们也不知道啊!

霍靖轩提醒他俩,“刀。”

“奥~”俩人瞬间明白了,提着刀照着废太子就过去了。

这招果然好使,只见刚才还斗胆跟冷月提条件的废太子,立马怂了。

一边往后退,一边求饶,“我都说,千万别割我的耳朵和手指。”

冷月不为所动,暗二和暗三俩人配合默契,脚踩着废太子,一个拎着耳朵,一个按着手指,刀都压上边了。

这回废太子一点心眼也不敢玩了,这娘们完全就是油盐不进,不按套路出牌。

眼睛一闭,索性都交代了,没准那娘们儿看他这么配合的份上,心情一好,就放了他呢!

“奉天城外百里的黑子山上发现了银矿,都提炼完了,就等着接应的军队一到,秘密运送到京城了。”

说完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隙,果然看见土匪头子抬手叫停了。

废太子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吓出一身冷汗。

只听冷月说:“那你这次来是接应这批银子进京的?

还是来打劫这批银子的?”

废太子本能的耍了个心眼,他还以为能骗过冷月呢!

“当然是前者,我可是奉命前来接应的,军队就在后面,马上就到。”

他以为他提到后边有大军,冷月她们就会怕了呢!

结果冷月是一句都没信,废太子刚才眼睛飘忽不定,一看就是在说谎。

冷笑一下,蹲下来,拍了拍废太子的脸,“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以为你说谎我不知道。

老二,割了他的耳朵,让他长长记性,告诉他,这就是撒谎骗我的代价。”

“是,大当家的。”

暗二立马领命,一刀就割下了废太子的耳朵,血呼淋啦的直接扔在了废太子的眼前。

“啊~~”废太子发出惨叫,一睁眼,看见自己的左耳,嚎的更大声了。

嚎即是因为疼,也是嚎他彻底跟皇位无缘了。

冷月被嚎的脑瓜子嗡嗡的,这大老爷们也够能哭的,眼泪比女的都多。

一脚就踹废太子肚子上了,“闭嘴,要是手也不想要了,你就继续嚎,反正你浑身上下能割的零件还不少呢!”

废太子浑身又是一激灵,刹车特别快,立马不嚎了。

暗卫们真是开眼了,以前真是小瞧了废太子了,他还有这本事呢,说哭就哭,说停就停,不去唱戏真是浪费了这好材料。

“说说你的计划,打劫完那批银子,打算赖到谁身上?

对了,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说实话,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冷月的话现在比圣旨都好使,圣旨那是他爹下的,还会顾忌他的身份,照顾他的情绪呢。

可是这个娘们儿是真狠,一点折扣都不带打的,说打就打,说割耳朵就割耳朵。

有这股狠劲儿,当什么土匪啊,直接造反,当皇帝不得了吗?

不得不说,废太子人品不咋地,看相还挺准,就是入错行了。

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还真就没说错。

只见废太子一手捂着正流血的左侧,耳朵已经没了,可别再失血过多而死。

一边说:“我原计划,打劫完这批银子,赖到霍老五头上的,根据线报,他们流放的那一行人最近正好经过这里。”

这下子霍靖轩可忍不住了,接过暗三手里的刀,一个接一个的把废太子的右手五根手指都给剁了。

然后沾着血的大刀直接架在了哀嚎的废太子的脖子上,吓得废太子立马噤声,这是要杀他啊!

可是他就是不明白了,他这次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啊,一句假话都没掺!

“你的算盘打的挺响啊,都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

这次霍靖轩用的本声,废太子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为啥他说了实话,反而人家对他更狠了,算计到本主头上来了。

立马慌了,“霍老五,啊不,霍靖轩,你看在咱俩原来是同窗的份上,你别杀我行不行。”

话锋一转,又开始不要脸的提条件了,“要不然你放了我吧,你看我我已经是个残废了,跟那个位置已经彻底无缘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我保证回去以后就当个闲散王爷,游山玩水,绝对不报复你们,秋后算账,你就放我走吧。”

冷月真是佩服废太子的厚脸皮,怎么厚颜无耻的说出来的这些不要脸的话呢!

并排跟霍靖轩站到一起,踹了废太子一脚,“你可真不要脸,算盘珠子打的真响,估计隔着八里地都能听见。

我夫君没惹你,你还杀了他全家,现在又找茬诬陷他,流放他呢,路上又想方设法的暗杀他。

现在我们把你弄成这副熊样了,你要是有命活着出去,还不跟疯狗似的,死咬我们不放。

奥,对了,还有你真是不干人事,为了点钱,居然能想到放病毒,就这还原来当太子,以后惦记当皇帝呢。

不爱惜子民的人,永远成不了大事,记住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下辈子当个好人吧!”

废太子没想到他做的那点破事,人家都知道了,再想狡辩,可是张了好几次嘴都发不出来一点声音,因为他心虚、他理亏。

冷月招呼大伙撤退,直接把废太子身上来了一个千刀万剐。

但就是没直接要了他的命,留了最后一口气把他和他们研究出来的那些药人关到一起了。

“慢慢享受吧,废太子,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扔下这句话,冷月吹着口哨走了。

反应过来这帮家伙是啥之后,废太子吓得脸更白了,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还朝冷月的背影呐喊。

“霍靖轩,霍老五,我错了,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别把我跟他们关到一起。”

可是空旷的牢里,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还有那帮药人的咳嗽声和哎呦、哎呦的哼哼声。

废太子想到冷月走时扔下的那句自作自受,再也坚持不住,吐出好大一口血,晕死过去了。

冷月消好毒再出现的时候,霍靖轩已经打发暗卫们去黑子山打探银矿的事去了。

冷月也没闲着,根据暗二和暗十提供的消息,把袁维安囤的几种药材给收了。

然后让齐家、刘家和孙家的年轻人上街贴告示,每村的里正明天都来城门口领取药材,回村熬药,保证每人都得喝到。

村与村之间进行考核,做的好的前三名,依次领取白银一百两、五十两和十两,并且发十石粮食。

有了银子和粮食当诱饵,不怕那帮人不配合,喝了药,瘟疫就不算一回事了。

现在就差济世堂和那个黄世仁还没收拾了,冷月和霍靖轩俩人没事,边逛街,边溜达着就给解决了。

十一都打听好了,这会黄世仁和袁维安的妹妹正在济世堂收账呢!

冷月和霍靖轩去的时候,袁维雅正在那发脾气呢,理由是嫌钱少。

黄世仁被训得三孙子似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成效,你到底行不行啊?”

冷月就瞟了黄世仁一眼,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当然不行了,这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啊!”

黄世仁的秘密突然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周围人立马指着黄世仁和袁维雅议论纷纷,“我的个娘唉!男的不行,那女的肚子是咋大的呀?”

立马有人接上,“他不行,不代表别人也不行啊,借种这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我说的那杀猪匠怎么好好的肉脯不开,休妻另娶,还摇身一变当了药铺的老板呢,合着是另有隐情啊!

“就是这事怎么便宜他了呢,有这财富,我也行啊,别说一个野种,就是借十个八个我也情愿。”

黄世仁和袁维雅听着这些闲言碎语顿时恼羞成怒,招呼药童把这些碎嘴里都赶走。

“你算哪根葱啊,无凭无据的在这造谣,小心我让我哥把你抓走,让你吃一辈子牢饭。”袁维雅在那大放厥词,

家丁和黄世仁直接抄起家伙要打罪魁祸首冷月。

霍靖轩和十一把冷月护在身后,直接一脚踹飞前边的家丁,抢过黄世仁手里的棍子照着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十一前边跟冷月学的,打人专挑下三路下手,打的一个个都弓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转眼之间站的着的人就剩下袁维雅一个了。

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孕妇的份上,连她也一起收拾了。

冷月直接无视袁维雅,端坐在椅子上,还招呼霍靖轩和十一也坐。

看着那一地哀嚎的大男人,袁维雅也不敢哔哔。

冷月就瞅了袁维雅肚子一眼,就断定那孩子是个死胎,而且难产,绝对生不下来。

“我可不是无凭无据的顺嘴瞎说,黄世仁不能人道,这点你应该清楚,正好你们这里有现成的郎中,如果他们不是半吊子,应该都能看出来。

而你就厉害了,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谁的,应该足月了吧,但是一直没有动过,你就不觉得奇怪?”

冷月越说,袁维雅脸越白,因为确实对上了,这孩子在她肚子里确实是没动过。

但是她信不过陌生人冷月,指着缩在一旁装死的坐堂郎中。

“你别在那装死了,你过来给我看看,看看我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维雅越叫,那个郎中越往柜子底下缩,他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黄世仁一直让瞒着不让说啊!

黄世仁怕事情露馅了,不顾自身的疼痛,拉着袁维雅的手说:“你别听她瞎说,你肚子这孩子就是懒,不爱动,啥事没有,你别自己吓唬你自己。”

他一说话,那个郎中吓得浑身直抖,袁维雅突然指着黄世仁的鼻子问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是不是你害的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