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猛挠了挠脑袋,率先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我们纯属是好奇,就看看,我们不捣乱。”
冷月点头,然后咔咔又撕纸,多弄了八张纸条。
然后指着那八个寨主,“既然好奇,那你们也参与一下吧,光看多没意思啊!”
“啊?
啥?
我们?
没搞错吧?”
八个寨主是大眼瞪小眼,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直到听到冷月说:“对,就你们,没听错,赶紧抓吧!
一会儿好运气都被别人给抓走了。”
那八个人手比脑子更快,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人手一张小纸条,都抓完阄了。
既然都抓完了,那就打开看看吧!
正好他们也好奇,自己的运气是好还是坏。
结果孙猛入选,他手里那张纸条上画着一个笑脸。
其余的七个寨主手里的纸条上分别是画的大大的?,那意思就是没入选。
一开始孙猛还挺高兴,只要有行动他就想去,而且还要冲在第一线。
可是等他看清其他入选的人的外貌和体型之后,他后悔了。
觉得他站在那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跟大伙格格不入。
尤其再看看入选的像暗六、暗七、孙记铭等人,哪一个不是貌比潘安。
即使没夸张到那个份儿上,但是最起码能用清秀来形容。
尤其是他们的小主公,那瘦瘦高高的往那一站,要是再换身白衣飘飘的衣服,真有小倌那个意思了,他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可是再低头瞅瞅自己,又高又壮,往那一站不跟坐铁塔似的,最起码也像一块铁疙瘩吧!
又用手摸摸自己那满脸的连盘胡子,都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跟那啥完全不搭噶。
别说孙猛自己觉得别扭,就连其他人也觉得他是一个意外,怎么还把他给选上了呢?
孙猛啪的把纸条往桌子上一拍,“霍夫人,是不是我之前说你相公,你生气了,在这变着法的整我呢?
你看看我这形象,女的都没人看得上我,更何况是男女通吃的变态了?
人家可是高端猎手,不是那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啥货色都看得上,吃得下嘴的。”
冷月摇头,“你不懂,有人就好你这口,更何况那俩家伙还是个变态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就试试去呗,
反正你也吃不了亏,就当增长见识、开拓眼界了。”
孙猛居然觉得冷月说的有道理,没在说话,那意思就是默认了。
女诱饵就更好找了,佘家随便挑出来五朵金花,再加上十一就够了。
于是一帮人梳洗打扮了一番,浩浩荡荡的就进城了。
按照杜如海给大伙提供的地址,像什么绣庄、胭脂铺、青楼后门和郊外通往寺庙的偏僻小路。
一下子把饵全部都撒出去了,大伙分批在暗中盯着,现在就等着鱼儿咬钩了。
至于孙猛,则是比较特殊,冷月直接让他跟着大伙去酒楼吃饭,等走的时候,特意让孙猛喝了一口酒,剩下的那半碗冷月一股脑的全撒他身上了。
给孙猛心疼的啊,“哎呀,哎呀,夭寿了,这不糟践好东西呢吗?
你都撒我身上干啥,让我都喝了多好。”
霍靖轩秒懂冷月的意思,对孙猛说:“从现在开始,你喝多了,到处耍酒疯,找不着家了。”
孙猛反应了两秒,骂骂咧咧的走了。
边走边骂,“你们这黑心肝的两口子,真是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绝对是借机报复,诚心整我呢,就是老子没有证据。”
然后来到杜如海提供的拓跋浚刚搬的的秘密府邸,离八丈远呢,就开始演上了。
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搂着守门的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就开始划拳。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还没忘了趁机报复,那手劲大的,差点儿没把那人给勒死。
吓得那人赶紧摇人,最后打开门,出来一大帮打手,一起来掰孙猛的手。
孙猛趁机往那帮人的脚面和胯下是连顶带踩的,就听一阵阵惨叫响起,他憋笑憋的都要出内伤了。
然后他跟个泥鳅似的,趁乱跑门里去了。
他孙猛是谁啊,龙虎寨大当家的,怎么能在门口闹呢,他得上里边闹去。
一路连打带闹的,再加上施展轻功乱飞,还真让他找到拓跋浚那个畜牲了。
离老远呢,就看到一个身材消瘦,眼袋都要掉到肚脐眼的少年,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正拼命往地道口跑呢!
要问孙猛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拓跋浚,因为那孙子跑的太匆忙,裤子都没来得及穿。
那么明显,他还是还看不见,除非他瞎。
孙猛脚尖一点,三两步就窜过去了,然后故意装作飞不稳的样子,啪的一下子砸在了拓跋浚的身上了。
听着身下拓跋浚的腿骨咔嚓一声,孙猛觉得他平时的饭是真没白吃,这肉也没白长,关键时刻是真懂事儿啊!
暗道解气!
然后继续装醉,勒着拓跋浚的脖子说:“别跑啊,你小子喝酒不讲究,咱们接着喝。”
拓跋浚原本真生气呢,最近觉的腻了,好不容易手底下的人抓了个差样的来,他裤子刚脱了,还啥都没来及做呢,就被底下的人匆忙薅了出来,说是有刺客闯进来了。
“就他妈的一个酒鬼,你们就整这么大阵仗,坏老子好事儿。
你们这群饭桶,不想混了?
还在那傻杵着干啥呢,那俩眼睛长的是出气的啊?
还不快点把他给我拉开,要勒死小爷我了。”
拓跋浚的那帮手下收没收到信号孙猛是不知道,反正他是收到信号了。
既然你嫌累的慌,索性老子再给你加把劲儿,干脆一下子勒死你算了。
手下暗自用力,都给拓跋浚嘞的翻白眼了。
这下子他的那帮蠢手下可真慌了,他可不能死了,他老子说了,小少爷要是死了,他们通通都得跟着陪葬。
七手八脚的一起伸手去拉去拽,孙猛又开始继续耍酒疯,一会给拓跋浚一拳,一会儿又怼他一肘子,再加上俩人现在是倒在地上,搂在一起。
连摩带蹭的居然给拓跋浚一种别样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