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猛正在那琢磨霍靖轩和冷月两口子到底是人是鬼呢,思路突然被打断。
而且还是这么恶心人的话,差点儿把他刚才吃的那些东西都吐出来。
对着拓跋浚就是破口大骂,“你个死变态,有种你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结果他一说话,拓跋浚听到那宏亮又富有磁性的的声音更满意了。
仰头哈哈大笑,“嗓音也好,声音我也喜欢,你可真是哪哪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啊!
这要是在我身下叫起来,还不把小爷我给爽死。”
吓得孙猛瞬间不想说话了,这次他是真遇着变态了。
心里大喊,娘唉!我突然想回家了,外边的世界太乱了,到处都是大灰狼。
不说话不代表孙猛不瞪他,眼神恨不得跟小刀子似的,直接把拓跋浚给千刀万剐了。
结果到了拓跋浚那个变态那就是孙猛在对他暗送秋波,勾引他。
“别急,小宝贝儿,我们的时间多的是,小爷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你就放心吧!”
然后转头瞪了那帮手下一眼,“大夫呢?
怎么还不来,还等着小爷我八抬大轿去请他呢?”
这时一个黑衣人连拖带拽的薅着一个老头过来了,身后还有一个小孩负责背着药箱,颠颠的跟着跑。
等来到拓跋浚跟前的时候,气还没喘匀呢,被拓跋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个老东西怎么这么废物,就这么两步就喘成这样,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真本事的份上,早把你给拖出去喂狼了。
还傻杵在那干啥,你倒是快点给小爷我看病啊!
要是耽误了小爷我的好事,弄不死你。”
那大夫也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他的儿子和孙子,都被拓跋浚给控制起来了呢!
他刚一碰拓跋浚的腿,拓跋浚立马疼得哎呦一声。
然后用那条好腿把那个大夫给蹬出去了,“你会不会治,疼死小爷我了。
先治中间那条腿,小爷我还有正事要办呢,没看我的小宝贝儿都等急了吗?”
说完还不忘了看孙猛一眼,孙猛立马条件反射的想把拓跋浚给掐死。
奈何现在被五花大绑的他动不了,只能是有心无力了。
那个大夫也是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又爬起来继续给拓跋浚看病,可是他真是头疼。
现在就连碰都不敢碰拓跋浚一下了,瞟了两眼得出结论。
就见那个大夫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小主子啊,真不是小老儿无能,您那伤的太重了。
即使能治好,最快也得一天半个月了。”
然后瞟了一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孙猛,那意思也就是暂时是用不了了。
这次拓跋浚没生气,只要他的家伙式没废就行。
看着暗自送了一口气的孙猛,拓跋浚笑他天真。
“小宝贝,你放心,小爷不会让你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的。
小爷我有一百种方法能满足你,叫你欲罢不能。”
这下孙猛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呸!你可别在这恶心老子了。
老天真是不开眼,咋不咔嚓降下来一道大劈雷,劈死你这个死变态呢!”
拓跋浚笑孙猛天真,“你可真是天真的可爱,那么大一个人了还信这些东西。
那要真那么灵验,老子早死了,还能逍遥到现在。”
那个大夫打算趁着拓跋浚说话的功夫,帮他把断掉的胳膊腿接好,也少挨一顿骂和一顿踹。
结果还没等靠近拓跋浚呢,就发现他居然动不了了。
想喊也喊不出来了,现在全身上下就眼珠子能动。
左右一瓢,他就放心了。
因为在场的所有黑衣人,此刻的结局都跟他一样。
全都是口不能言,外加动不了,都惊慌失措的左顾右盼呢!
现在在场的就俩人还能动、能说话,那就是拓跋浚和孙猛。
俩人一个骂的正起劲儿,一个听的正过瘾,压根就没发现大家动不了的事儿。
穿着隐身衣的冷月和霍靖轩走到正淫笑拓跋浚跟前。
冷月突然出手,先把拓跋浚好的那条腿也给掰折了。
就听拓跋浚哀嚎一声,咔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看了看离他最近的那个大夫,还以为是他伺机报复呢!
抬腿就想踹人,可是发现他居然办不到了。
因为现在胳膊和腿都折了,狠狠地瞪了那个大夫一眼。
喊旁边的狗腿子过来,“你们把这个老东西拖下去乱棍打死,尸体扔到野外去喂狼。
再把他的儿子和孙子也都打个半死,卖到窑子里去,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骂完了,心里痛快不少。
可是他发现,他的手下居然跟没听见似的,还傻站在那一动不动。
气的拓跋浚是破口大骂,“反了,都想反天是不是。
没听到小爷我的命令吗,还不赶紧执行,都傻站在那干啥呢?
都想看小爷我的笑话是不是?
我看你们是都活腻了,等我老子来的的,看他不通通处死你们。”
结果都这样了,那帮家伙还是不懂,而且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激动的时候恨不得从眼眶里蹦出来。
拓跋浚立马感觉到不对劲儿,环顾四周一瞅,所有的手下全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他想,难道真遇见鬼了?
这回老天真是开眼了,打算收拾他了?
越是往那方面想,感觉越恐怖。
尤其是现在,他怎么感觉背后发凉,那么慎得慌呢!
扭头一看,身后居然有一把大锤子正悬在他的头上。
吓得他本能的就是一滚,直接滚落到旁边的土地上。
现在也顾不得胳膊和腿断不断了,忍着疼,连滚带爬的往地道口那爬。
心里着急,他得快点儿,再快点儿,那么大一把锤子,这要是敲在他的头上,他还不当场就得挂了。
他老子马上就要当皇帝了,他还是他老子唯一的孩子,这未来整个玉虚国不都得是他的。
好日子还在后边呢,大把的女人和男人等着他宠幸呢,他可不能现在就死了。
可是越急越出错,拓跋浚突然就感觉前边有一只脚踩住了他的头,让他现在是寸步难行。
然后那只脚又转移到他的脸上,撵着他的脸,玩命的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