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瞪霍靖轩,“你就欺负他现在是颗豆芽菜,还不了嘴吧。
还有,你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你就打算把江山送给他。
朝中那些老顽固能同意吗?”
“老子的皇位,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他们管的着吗?
就凭他这么会投胎,又是第一个出来的。
就单凭这一点,无论他是男是女,皇位都得给他。”
“你随便吧,反正是你的东西,你愿意给谁就给谁吧!
对了,你还洗不洗澡了?
你要是不洗,我可洗去了,我都困了。”
冷月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往洗漱间走。
霍靖轩立马跟狗腿子似的跑过去扶着,“哎呦喂!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慢着点儿。
当心、别摔着了,现在你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冷月的嘴角抽搐两下,现在她后悔了。
就知道提早告诉他,霍靖轩就会是这种反应。
冷月在心里暗骂自己藏不住事儿,早知道等肚子大起来之后,瞒不住的时候再说了。
霍靖轩一点儿也没看出来冷月的无语,乐此不疲的扮演着狗腿子的角色。
现在还打算亲自伺候冷月沐浴呢!
但是他那常年拿刀握枪的手,真是不适合干伺候人的活儿。
拉的冷月肉疼,那哪是伺候人啊,简直就是在上刑。
没两下呢,冷月就受不了了。
“行了!行了!
孩子他爹,你的心意我已经感受到了,就到此为止吧!
你赶紧给我出去,让我也清净清净。
没你捣乱,这会儿我都洗完了。”
霍靖轩被赶出去也没生气,还美滋滋的沉浸在刚才冷月叫的那声孩子他爹的话里呢!
突然想起来,之前他问的话冷月还没回答他呢!
又打开门,抻着脑袋问冷月。
“媳妇儿,这真是最后两句。
问完我立马就滚蛋,绝对不再打扰你洗澡了。”
冷月怎么早没发现霍靖轩是属狗皮膏药的呢?
耐着性子问霍靖轩,“到底是哪两句?
赶紧说,说完赶紧滚蛋。”
“哎!哎!
好滴媳妇儿,问完我立马滚蛋。
第一句,咱孩子啥时候怀上的?
第二句,咱孩子叫啥名啊?
我这老他她他的,也不太好。”
冷月都无语了,笑骂霍靖轩,“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是吗?
你管这一大堆话叫两句是吗?”
看见霍靖轩又要解释,冷月赶紧伸手示意他打住。
要不完他又得得吧一大堆,估计等他嘚嘚完水都凉了。
“你那两个问题,我仨字就能回答你。”
霍靖轩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心里想却是,知道老子的媳妇儿嫌麻烦,没想到就连孩子这事儿她都能仨字就概括了,真是言简意赅啊!
结果就听到冷月说了三字,“霍一炮!”
霍靖轩都被雷着了,又等了一会儿,发现冷月真的就没有下文了。
而且人家已经自顾自的洗上澡了,显然是真说完了。
霍靖轩赶紧复盘他刚才问的那俩问题,怎么答案是这仨字呢?
然后就见他的脸唰的一下,瞬间就红了。
要说这一炮,他一下子就知道是哪天了。
就是冷月醉酒的那一天,因为她们平时要么不在一起,要在一起也没有一次的时候。
就那天是个意外,而且他媳妇儿格外热情,所以他记忆犹新。
可是一想到这居然是他家孩子的名字,霍靖轩的脸瞬间就由红变黑了。
直接摇头摆手的走到冷月跟前,“媳妇儿,这名可不行!
这也太难听了,这万一要是个儿子,还勉强说得过去。
可是她万一要是个女儿呢,叫霍一炮也太难听了吧!”
冷月是看出来了,今天她这个澡是洗不成了。
涮吧涮吧就出来了,而且她也没真打算让她家孩子以后真叫这名啊!
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嘛,谁想到霍靖轩居然还当真了。
“你不是号称博览群书吗?
既然你这么有文化,那给咱孩子取名字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你给他取一个即好听,又有寓意的名字吧!”
冷月这话一说完,就见霍靖轩认同的点点头。
拿浴巾把冷月一包,一把抱起来,三两步放到床上。
然后一把扯掉浴巾,用被子一盖。
扔下一句,“媳妇儿天不早了,你跟孩子赶紧睡觉。
我去书房查查资料,好好给咱家孩子取个名字。”
然后就跟交作业似的,低头在冷月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匆匆忙忙的就要走,急得冷月一把拽住霍靖轩的手。
“夫君,你不用这么拼吧,离孩子出生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呢!
你慢慢想呗,就一个名字。
一共也就俩字、仨字,最多不过四个字的事儿。
而且你的姓还占了一个,剩下那就更简单了,最少剩一个,最多也不过仨字。
还有那么多天呢,你就是一天想起来一个笔画,到他出生那天名字也凑够数了。”
没想到,冷月的提议直接就被霍靖轩给言辞拒绝了。
“那不行,今日事今日毕。
更何况是给咱们的孩子取名字,怎么能那么随意呢?
媳妇儿你赶紧睡,主要我现在也激动的睡不着。
嘻嘻!我得出去显摆一下去。
老子有孩子了,老子要当爹了。
这么牛逼的事儿,老子现在恨不得昭告天下。
老子现在真是后悔,这仗还是打晚了。
还是早点儿把这天下打下来,这会儿我就真能昭告天下,老子有孩子的事儿了。”
后悔的霍靖轩就差捶胸顿足,冷月没想到霍靖轩居然能这么幼稚。
松开抓着他的手,“去吧,去吧!
不过你是不是得先把衣服给穿好啊?
这么出去不太好吧?”
经过冷月这么一说,霍靖轩才发现他现在上半身还光着呢!
紧忙去柜子里找衣服,一边穿还一边说:“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
原本还寻思勾引勾引你的,现在我趁早把这些歪心思给收了。
可不能伤着我家小宝贝儿了!”
然后他突然就想到了,有了孩子,这就意味着他要过苦行僧的日子了。
哭丧着脸,跟个哈巴狗似的凑过来,眼巴巴的瞅着冷月。
“媳妇儿,你可是神医,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我不想当苦行僧,更不想当差不多一年的和尚。
我更不想喝苦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