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伙来到冷月的房门口,就发现不对劲了。
异口同声道,“这怎么就连门口的守卫都不见了?”
这下李团团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出来朝着房顶上喊。
“那个,房顶上执勤的小哥?
你们人呢?
还有没有个喘气的,你们倒是出来回个话啊?”
依旧是没人应声,这会儿大家意识到,屋里应该是没人。
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又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嗓子。
“夫人!
事急从权,得罪了!”
砰的一声踹开门,果然屋里和床上都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冷月的身影。
不知道为啥,大伙没看见冷月的身影,反而心里还平静了。
自我安慰道,“夫人既然没在,肯定是早就预料到敌人会有这么一招儿。
现在她肯定是带着人,收拾辽国的那帮狗杂碎去了!
嗯!肯定是,一定是这么回事儿!
大伙别怕,安心的等着就是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府门外和城门,又冒出来阵阵喊杀声。
而且这次不是辽军的声音,而是属于霍家军的声音。
这下所有女眷的心,是彻底放下了。
“看吧!还真叫咱们给说中了!
夫人肯定是留了后手,这不就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而此刻早就在城门那埋伏好的霍通,终于能大口喘气了。
忍了这么半天,他都要被憋死了。
率先射出去一箭,正中运送撞城木的其中一个辽军的眉心。
“哈哈!
孙子!爷爷等候你们多时了,可算是来了!
依老子说,你们是属乌龟王八蛋的吧!
那么能忍,动作又那么慢!”
之后无数的霍家军都冒出来了,嗖嗖嗖嗖!无数的弓箭都跟不要钱似的往辽军那里射去,顿时底下的辽军死伤无数。
不过战场上,不能计较这一时的得失。
就听辽军喊了一嗓子,“盾牌、盾牌阵防御!”
顿时,辽军的阵营前就竖起了一座高高的盾牌墙,把辽军牢牢的护在身后。
这时候,阿穆尔灵圭就开始得瑟了。
“哈哈哈哈!
小子,你不是爱笑吗?
现在你咋不笑了?
笑不出来了吧?
老子早有防备,别以为你们搞突然袭击,老子就怕你们了!
明话告诉你,你还是太嫩!
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还敢在你爷爷面前耍大刀。
小心本王把你的毛,都给你拔光了!
辽军勇士们!
上投石机,撞城门,砸死这帮狗娘养的两脚兽!”
呼啦啦啦的,辽军的家底都搬出来了。
霍通是翘首以盼,等的就是这时候。
激动的直跺脚,左顾右盼的喊冷月。
“五嫂!五嫂!
你在哪呢,就是现在,东西都全了,该你出手了!
快点儿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啪!”
霍通的后脑勺,挨了霍靖轩一巴掌。
“催催催,你催命鬼投胎的啊!
老实的看着得了,哪来的那么多话啊!”
他俩说话的功夫,冷月小手一挥,一阵收收收之后,辽军里直接就炸锅了。
直呼,“闹鬼了!
见鬼了!
东西呢?
咋一下子就全都不见了?”
现在就连阿穆尔灵圭也傻眼了,笑不出来了。
时机正好,霍靖轩果断下令,“就是现在,将士们,放箭,给我放箭。”
而他自己,则是三箭齐发,全都对准了阿穆尔灵圭的死穴。
茶梓第一时间就感觉不好,直接脚底抹油就开溜了。
而她想的一点儿都没错,因为她前脚刚跑,后脚阿穆尔灵圭就朝她刚才所站的位置伸出了魔爪。
想要抓她,当活的挡箭牌。
幸亏她溜得快,否则,这会儿都已经是霍靖轩的箭下亡魂了。
阿穆尔灵圭一爪抓了个空,立马意识到不好。
就地一滚,然后又迅速拉了一个活人当挡箭牌,他才堪堪躲过一劫。
因为霍靖轩又快速的补了三箭,要是没有那个肉盾,现在他也已经去见阎王了。
之后,阿穆尔灵圭迅速带人,连滚带爬的向后倒退了三千米。
退到弓箭的有效射程之外,还不放心。
又继续往后挪了数步,他的心才踏实下来。
阿穆尔灵圭接过手下用铁皮做的喇叭,朝霍靖轩喊话。
“霍老五,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狡猾!
还学会晃我了!”
霍靖轩冷笑道,“兵者诡道也!
你别看我年纪小,但是,就你这点儿小把戏,还是骗不了我的。
怎么样?
昨天晚上在那山上猫了一宿,日子不好过吧?
你有没有被我家的狼粑粑和狼嘘嘘给熏到啊?”
阿穆尔灵圭大惊失色,“你居然知道?”
“那是当然,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霍靖轩道。
那阿穆尔灵圭就纳闷儿了,“你既然知道我们躲在那里,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打?
而是多此一举,多留我们一宿呢?”
这霍靖轩就不得不瞪冷月一眼了,因为还不是她昨天晚上给他下药,他岂能让阿穆尔灵圭活到今天。
冷月心虚的吐舌头,冲霍靖轩谄媚一笑。
“那你不提前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原本昨天晚上,还有行动呢!”
霍靖轩揉了冷月的头发一把,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冲阿穆尔灵圭大喊,“多让你活一天,咋滴!你还不知足啊?
你就那么着急想死啊?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
吴震邦,该到你出场的时候了,现身吧!”
阿穆尔灵圭是四处寻找,他就搞不懂了,吴震邦是谁?
这哪又冒出来一个吴震邦啊?
突然他感觉到不对,身后有杀气!
猛的一转身,迅速提刀去挡,跟吴震邦的长枪撞在了一起。
哐当一声巨响,震的阿穆尔灵圭的手臂发麻。
气的他是破口大骂,“你还要不要点儿脸了?
偷袭我,欺负我一个老人家也就算了,你居然还用禁术?
你是不是用了泰山压顶?
力气咋那么大呢,还是你吃了蚂蚁大力丸了?”
吴震邦的脸是越来越黑,挥枪打的同时,一个鲤鱼摆尾就踹阿穆尔灵圭的嘴上了。
并骂道,“你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嘴松的跟老娘们儿的棉裤裆似的,嘚吧嘚,嘚吧嘚,净听你嘚嘚了。
能打就打,不能打你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