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傻柱去找冉秋叶,然后面都没见到,就被她的父母说不合适,傻柱傻傻的在冉秋叶家的楼下站了两个多小时,愣是没见到冉秋叶。
最后还是冉秋叶心软下来见了傻柱一面。
“何雨柱,你回去吧,不要这样子,作为一个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回去好好的和秦淮茹过日子,不要再来找我了。”冉秋叶说道。
“不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秦淮茹好好过日子啊,我和秦淮茹没什么的,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到底是谁?”傻柱红着眼睛说道,冉秋叶真的太符合自己心中的另一半的形象了,人美,有文化,有修养,还是城市户口,怎么看都配我傻柱啊。
“不是这样的,我也是听街道上的人说的,还有你们厂里的人也都在传你和秦淮茹的事情,你就说秦淮茹有没有帮你洗过衣服吧?”冉秋叶后面也是有打听过,听到的消息真的很失望。
“是,但是她是为了感谢我帮她家……”
“是啊,你还帮她家不少忙,那为什么其他人不帮?或者其他人有像你这样帮她么?你承认吧,你就是喜欢秦淮茹,何雨柱咱们都是成年人,要理性的对待自己的感情。”
“你不跟我在一起,你会后悔的!”傻柱打肿脸要面子的说完就走了,他无话可说,秦淮茹的确有帮自己洗衣服,这事儿解释不清了。
傻柱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
“哈哈哈,傻柱,你就是活该~~~”许大茂早就等待多时了,能看傻柱热闹,许大茂怎么会错过呢。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找到!”傻柱心情正不好呢,正好没有发泄口。
“媳妇儿~~~傻柱要打我!”许大茂当即就喊道,方胜男走出来,许大茂就跑到了方胜男的身后,一副我是有老婆的人。
傻柱看着这许大茂这贱贱的样子,恨的牙痒痒,但是又不能真的动手,打女人这种事儿傻柱还干不出来。
“傻柱子,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嘛?”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出来激动的问道。
“是的……不过我看不上冉老师……”
“哈哈哈,你放屁,你还看不上去冉老师,根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许大茂再次探出脑袋喊道。
“许大茂这里没你的事,你给我滚远点。”傻柱气急败坏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聋老太太喃喃自语道,然后看了一眼中院,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又想到了自己的养老问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傻柱看着聋老太太那有点落寞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这个关心自己的老人,而且他感觉到自己以后的婚事,可能不会再有人这么关心了。
没来由的不想再争辩什么,许大茂见傻柱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是顿感无趣,逗一个没有反应的木头人没意思。
…………
“老二,你快来看啊!”门外响起了阎埠贵的声音。
“干嘛,老爹,我正忙着呢。”阎解放放下手中的书籍,来到外面,只见阎埠贵拉着一辆自行车走了进来。
“哟,你买自行车了?”阎解放问道,这倒是挺稀奇的,阎埠贵竟然会买新的自行车。
“是啊,刚买的,新的自行车。”阎埠贵得意的说道,家里这就有三辆自行车了,这放到哪里都是独一份的存在。
“你哪里来的票和钱?”阎解放看着眼前的二八大杠,还是永久牌的,这还要贵一点。
阎埠贵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上次不是给了我一张电视机票嘛,我找人换了这辆自行车。”
为了换这电视机票,阎埠贵是花了不少的时间,终于碰到个冤大头,这是阎埠贵的想法,阎解放则是觉得亏大了,但是又不敢怪他。
“你的意思是,这自行车没花一分钱,就一张电视机票换回来的?”阎解放虽然觉得亏了,那也是物以稀为贵,但是没想到这电视机票这么值钱啊。
“是啊,你是不知道啊,现在自行车涨价涨的厉害啊,我看还要涨,这换辆自行车回来,这不是妥妥的赚大了。”
阎解放想起来了62年的确有一段时间,这自行车是涨的厉害,好像涨到了五六百,没想到这阎埠贵还有这头脑。
“不错,只是你敢出手嘛?这可是投机倒把啊!”阎解放说道。
“所以我才放你这里,你不要跟其他人讲,到时候我们悄悄的出手。”
“行吧,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有问题咱就不出手,反正多一辆自行车也挺好的,这大嫂他们也可以骑。”阎解放真的不缺这点钱,所以提前说道。
“我知道了,反正我觉的不亏就是了。”阎埠贵了然,“对了,这棒梗的事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肯定不收啊,他学了本事,以后干出点什么事来,那我可是要负责任的。”
“也是,我只是看他还挺有毅力的,是我想岔了。”要说毅力也好,要说倔强也可以,这棒梗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谁的,记得原剧里他可以不跟傻柱不说八年。
“嗯,不过这个也要看情况,如果他能好好学习,改好了,未来不是医生就是律师。”阎解放觉得这棒梗还是聪明的,不过就是难以教好,自己是没信心的,也不想惹这个骚,叫这个白眼狼,还不如自己找黄时雨生一个出来教呢。
“对了,雨水这些天也有找到我,说傻柱又变回去了。”阎埠贵笑道。
“哦?还是秦淮茹技高一筹啊,这傻柱可逃不出秦淮茹的手掌心了。”阎解放见这几天傻柱是越发的变成舔狗了,聋老太太也没什么特别的动静,相亲的事情也不在提,好像不在关心傻柱一样。
但是阎解放知道这老太太还是关心傻柱的,只是不把事情放在表面上来做了,这院子的波动汹涌应该是从这个时候正是开始了,傻柱的舔狗之路正式开启。
“是啊,自己的亲妹妹一点都不管,这傻柱真的没救了,我就是怕以后解旷真的娶了何雨水,咱们家的麻烦可能会多起来。”阎埠贵担忧道。
“多肯定是会多一点的,但是也不用太担心,毕竟何大清都回来过,全部说清楚了。”
“也是,走一步是一步,也不知道解旷到底怎么样了。”阎埠贵很是担心自己的小儿子。
“他应该没事儿。”阎解放觉得这个当初签到的定位器那是真的好用,每天晚上拿出来看一看,这小点点放大了之后在移动,说明人没事儿,只是阎解放没想到的是,阎解旷竟然在西南方向服役,那边如果没记错的话,教训小三也是今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