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叫人~”刘海中说着就要去拿自己的小锣鼓,边喊边敲是他的专业。
“等下,这人都在这里了,还要什么叫什么人啊,直接开始吧!等他们俩回来自己说。”易中海打断了刘海中的施法,让刘海中很是难受,这易中海太讨厌了。
说话间,院里的年轻人开始搬桌子椅子,这轻车熟路的样子,看的阎解放也心疼,全院大会没少开啊。
“哟,怎么这么多人啊!”刚摆好,傻柱和秦淮茹就回来了,两人一前一后,就好像是小女人跟着自己的男人回来一样。
“大家自己看,我没撒谎吧,这不很明显了!~”许大茂当即就跳了出来,可恶啊,这秦淮茹自己都没吃到,竟然就要被傻柱给叼回去了。
方胜男今天没在,带着许晴回娘家了,许大茂觉得自己又可以男人起来了。
“许大茂我看你是找打!”傻柱也是发现那母老虎不在,正好可以练练手了,这么久没打许大茂,手都要生疏了,不过他这次只打肚子和脸蛋,没再往下踢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傻柱又要打人,这明显是恼羞成怒,被我说中了~”许大茂一个翻身,像只猴子一样的逃脱了,然后就开始边跑边说话,心想这傻柱也没什么嘛,和家里的母老虎差远了,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厉害。
傻柱也是纳闷,这许大茂什么时候练就了一身躲避的功夫!
“好了,都别闹了,傻柱你先说说看,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易中海就差明说你就认了吧,反正以后一起给我养老,不对,给我帮助孔莲花。
“我和秦淮茹那是清清白白,这次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
“等等,傻柱,你刚刚说误会,什么误会?”阎埠贵马上接上话茬。
“额……就那个情况,当时你们是没看到,那是一屋子的骨头,而且还很多都是人骨啊,人精神紧张做错了事情是很正常的,难道邻里之间我见死不救?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阎解放,当时他也在。”傻柱说道。
“当时的确我也在,只不过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傻柱抱着秦淮茹,衣衫褴褛的出来了,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不太清楚的”
“大家也都知道,我作为保卫科副科长,除暴安良是我的责任,在没有危险的情况,我不会打扰任何人的生活,所以我就只能说这么多。”
阎解放的话真的是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说的众人那叫一个心痒痒。
难受……
不过易中海却是听出点其他的味道来了,这次可是个好机会啊,只是这贾家老婆子自己还没解决,这不好弄啊。
说了什么出格的话,自己这英俊的国字脸可就变花猫脸了。
“咳……我看这事儿有点不算是耍流氓,不过傻柱的还是有一定的问题存在,大家伙都议议,该怎么处理才不会传出不好的名声来。”易中海说完就看着大家,其实是在观察秦淮茹和坐在旁边的贾张氏。
…………
而棒梗也是坐在那里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小当倒是很是机灵的问自己哥哥:“我们以后要叫傻柱爸爸了吗?”
童言无忌,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在四合院里的这个时候,确实清晰可闻。
贾张氏一听当即就把小当拎了起来就要打。
“贾张氏你干嘛,现在开全院大会,小孩子说什么了,她什么都不懂,你是打算不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了?”阎埠贵当即喊道,现在的他对四五岁的小姑娘没有抵抗力。
“哼,阎老抠,我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今天这人我是打定了。”说完就朝着屁股扇了好几下,打的小当哇哇大哭。
边打边喊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贾家的人,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怎么能替外人说话呢!”
“你爸叫贾东旭,你姓贾,永远姓贾,帮别人说话,你就不怕你爸上来找你,把你也带下去啊!”
“棒梗,你是不是也不要你爸了,你忘记你爸对你的好了?做人不孝,天打雷劈!”
棒梗赶忙说道:“没有,我没忘记我爸,奶奶你不要说了,也不要打小当了,就我们一家五口人好好的可以不?”
“还是我乖孙好。”贾张氏假装的抹了抹眼泪,心想秦淮茹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逼我动大招。
…………
秦淮茹站在那里看着小当在哭,马上跑过去抱起了小当,这贾张氏虽然是在打小当,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在骂自己,而棒梗的话也是惊醒了自己。
“我今天只是去找丁医生看病,傻柱也是误会了丁医生,我们俩没什么,以后我们也不会结婚的,婆婆你就放心吧,别再打孩子了,我秦淮茹永远不改嫁。”秦淮茹重男,但也不轻女,看着小当哭红的眼睛,有点自责自己太自私了。
心想着算了算了,以后就自己过日子吧,什么都不想了,这辈子就守着三个孩子过了,自己就没那个命。
想着就哭了起来,好像在哭自己命苦。
傻柱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心里止不住的失落,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院里众人一下子就没了吃瓜的心情,许大茂也没在说话,只要傻柱继续打光棍就行,其他的他也无所谓。
“好了,我想秦淮茹是不会撒谎的,大家都是知道这新来的丁医生是有多说话算话,所以不要再乱说话了,以后也不能传,要是被我们几个大爷知道了,大家自己去掂量掂量,再说了,我们也是为了院子好。”
易中海一通道德绑架,说的众人哑口无言,阎解放也是佩服,有这口才拿去做销售不得年薪百万啊。
“傻柱,别坐地上了,人都走光了。”所有人都离开了,阎解放还看见傻柱坐在那里发呆。
“阎解放,我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你说我失去了什么?”傻柱问道。
“你失去了作为舔狗的资格,哈哈。你还多愁善感起来了啊!”阎解放无语道。
傻柱听到这话也是苦笑的摇了摇头:“你不懂,刚刚秦淮茹说那段话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一直在掉,一直往下掉,到现在还在掉,好像下面就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
“还卖起文艺来了,我可是有对象的人,我不懂难道你懂不成。”
“等下,你刚说我是舔狗,什么舔狗?”傻柱这时反应过来了。
阎解放解释了下什么叫舔狗,气的傻柱当场就站起来喊道:“我傻柱不是舔狗,是多情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