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当时在案发现在，他好像闻到了什么花香……
那种花香，很熟悉，好像……在云冀的身上闻到过。
何岩整张脸都扭曲了一下，应该不会吧……
两三口把烟抽完，掐灭，拨出一个电话。
“喂，头？”那边的声音还有些微哑，明显是刚睡醒。
为了查案子，十几天来整个组都没有休息好，今天特意放了半天假让他们回去休息。
何岩也不管现在是不是放假了，急切问道：“之前在案发现场，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花香？”
“花香？”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人坐了起来。
“花香那不是因为尸体旁都有朵蔷薇……”他是说着自己一愣，那花香很淡，稍不注意就会错漏掉。
可即便如此，那花香，也不是一朵蔷薇能散发出来的。
何岩立即道：“收拾收拾干活了。”
“是。”
—
云初回到福利院自己的小屋子后，随意看了下股市，就洗漱睡觉了。
早起堵车，云初到学校已经上课了。
第一节好巧不巧，正好是云冀的课。
云冀视线落到云初空了的位置上，停顿了几秒。
徐淼立即解释道：“初初她说有点事，要晚点过来，让我帮忙请个假。”
云初当然没让徐淼请假，不过……现在这种时候，当然得为她家初初说话了！
云冀眼镜后的眸中闪过一道深色，不动声色道：“知道了。翻开书26页……”
云初抱着自己的小书包，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打断了云冀的声音。
云冀看过去，入眸就是小姑娘软绵绵抱着自己的小书包站在门口，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
他下意识把视线落到了她白嫩的脖颈上。
“抱歉，我来迟到了。”声音也软声软气的。
云冀：“理由。”
“堵车。”
“……”
云冀盯了她几秒，点了点头，看似接受了她的说法：“进来吧。”
云初：“是。”
云初走进来把书包放下，掏出自己的书。
徐淼在旁边小声道：“初初你怎么来这么及时……我刚帮你请了假，你就来了。”
云初转眸看向她，眸子干净清澈：“谢谢你。”
“咱们谁跟谁，别客气。”
第一节课结束，云冀收了书，目光落在三好学生坐姿，软绵绵的小姑娘身上。
“班长，来我办公室一趟。”
云初抿了抿唇，站起身：“是。”
后面的同学议论纷纷，有羡慕的也有担心的。
羡慕的自然不用说，都是云冀的小迷妹，担心的自然就是云初了。
小姑娘白白嫩嫩的，那个老师又冷漠的很，万一把小姑娘说哭了怎么办？
毕竟看小姑娘迟到，老师的脸色就不太好。
云初跟着云冀进了办公室，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小姑娘双手乖巧的放在身前，清澈纯洁的眸子望过来，软声喊了句：“老师？”
云冀喉结微动，低眸应了一声。
“你一直住在福利院？”
“是。”
云冀微微皱眉。
那个福利院离这里不算近，她每天就这么来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