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我们再比一次。”
宫战也是个射击高手，一般情况下，鲜少有人能胜过他。
可今天他输给程芸，还输得挺惨的，这让他感到很郁闷。
杜宇射击游戏，程芸早已经失去兴趣。
更何况那个靶子是死的，他对她而言太过小儿科了，毫无挑战。
不过俗话说得好，做人，咱们露三分，藏七分。
不能一下子全被人看穿了。
“不比了。”
“为什么？”
“因为……我要保持神秘，以及实力。”
……
呵……
宫战笑了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程芸有趣。
肚子里已经怀着他的孩子，还有心思跟他玩心眼儿。
要不是真爱她爱得真切，还真包容不了。
“无所谓，反正以后不允许你拿枪。”
“那么危险的东西，不拿也罢。”程芸无所谓的道。
若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整天打打杀杀的。
……
次日。
宫氏集团会议室里。
两份截然不同的方案，呈现在宫战面前。
比起张组长以及她组员的满脸疲惫，程芸这边临时组建起来的十人团队，则是大相径庭，一个个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战总，新的方案比原来的方案减少了百分之十的费用，我相信这个方案，肯定比赵总那边的更具诱惑力。”张组长说道。
她脸上写满了自信， 随即用一种富有深意的眼神看向程芸，并笑了笑。
她参与过的大项目很多，她的实力，毋庸置疑。
程芸呢？
大学都没读完，拿什么跟她比？
是脸？还是年纪？还是身材？还是那莫须有的运气？
呵……
宫战翻看了一眼张组长递交上来的，新的项目策划书。
他看得很快，没一会儿就翻到最后一页。
就在张组长以为，战总会认可这份项目策划书的时候。
宫战默默将策划书撕成两半，大手一挥，精准扔到会议室的一个角落里。
砰！
“上次就是这样的垃圾策划，才会输给赵氏那边，这次，你还拿这种垃圾来糊弄我！”
宫战脸色凝重，一脸不高兴。
虽然他没有吼人，语气也还算平和。
可此刻，会议室里的人全都大气不敢喘，低着头躲避着他的眼神。
张组长的脸唰的变得苍白，毫无血色。
哆嗦着回答：“战总，这已经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案了。这一次缩减了十分之一的成本，已经比赵总那边低了不少 。”
宫战冷冷看着张组长。
“你以为合同延后，赵氏那边就察觉不到异常吗？”
“啊？战总，这不会吧！”
“他们不一定会，但是如果有人透露了标底呢？”这次说话的人，是戴斯。
他刚到，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上一次，我们的标底以一个百分点的微小差距，输给了赵氏那边。”
“不仅是这个项目，还有之前的另外几个项目也是如此。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我，我们项目组内部出现了内鬼。”
戴斯说到这里的时候，会议室的人都显得很平静。
唯独张组长。
“戴助理，标底都是我们整理好数据之后，统一交到你手里计算计算出来之后，再交给战总确定，知道标底的人，只有你和战总。”
“难不成，是戴斯助理你泄露了标底吗？”
戴斯没说话，而是当面拨通了报警电话。
“110吗，我举报有人泄露公司机密。”
“宫氏集团……对……”
张组长有些急了，冷声质问道。
“戴助理，你什么意思？”
戴斯环顾会议室里的人一圈后，淡淡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张组长，听说你不久前买了一套房，还有一台法拉利，那些东西，可比你在宫氏几年的薪水总和都多。”
张组长据理力争。
“我做了点儿投资，我的钱都是正规途径来的，我堂堂正正赚钱，买我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难不成只是因为我有了钱，你就怀疑是我透露了公司的机密？未免太过冤枉人了吧。”
戴斯笑着摇摇头。
“张组长，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是你透露了公司的商业机密。”
“不过你做的那些投资我都查过了，是赵氏旗的公司，而且你投资的那个目前盈利不理想。我想请问，公司那边为什么给你分那么多钱？还有一个季度就分了一千多万。”
要知道，普通的公司想要赚到一千万，那得是多大的规模才行。
很显然，张组长给赵氏公司的投资有问题。
“你……你……你凭什么调查我？那是我的个人隐私，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可以告你！”
张组长愤怒的瞪着戴斯， 已经慌了，脸上在没了以往的淡定自信。
“告我，随时奉陪。警察马上就来了，你有什么想告的，我看守所里慢慢说吧。”
话音刚落，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员出现，径直朝张组长走去，出示证件后，一副冰冰凉凉的手铐拷住她的双手。
“张美琴，你涉嫌泄露公司机密，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我没有，真的没有！”
“有什么话等去了看守所再说，请你配合。”
……
临走之前，戴斯还将他手里的资料一并交给警员。
谁也没想到，今天的会议，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这时，张组长昔日的几个狗腿子说道：“战总，那是我们三十多个小时做出来的方案，您就这样否定，那么我们该拿说明去跟赵氏竞争呢。”
“是呀，现在重做一个，已经没有时间了。”
……
宫战无所谓的道：“用程芸的方案。”
“啊？什么？”
“战总，据我们所知，夫人目前还在读大学，她的方案……能行吗？”
“是呀，她的方案具体是什么样的呢？”
大家都很好奇，程芸一个二十一岁的人，能给出怎么样的一份答卷。
宫战冷冷道：“这属于公司机密，散会！”
这……
不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这群人心里怎么也不服气？
就在这儿，戴斯的话如一盆凉水迎头泼下。
“泄露商业不仅要坐牢，还要面临赔偿。张美琪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