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欢见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开口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我回过神来,摇头笑了笑:“没什么,一些私事,跟你说了也没有用。”
“跟那些事情有关?”李欢欢问道。
“嗯,主要是不适合跟你讲。”今夜那两个怪物还会过来,这事情就算跟李欢欢讲,她也帮不了什么,反而徒增烦恼,不如不提。
“那要不要等你先想明白,咱们再继续聊?”李欢欢表现得相当善解人意。
“那倒不用,欢姐你继续讲,听你讲这些,对我来说反而是启发。”
“那好吧,那我给你讲讲她们这个群体常见的一些情况和操作,还有一些极端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这一通讲下来,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样子,我也大致了解了这一套在网上兴风作浪的话术,这种话术其实就是利用了人性的弱点,层层递进,进行洗脑,继而魔怔。
人性都是自私的,是虚荣的,容易被感情所蒙蔽,非理智的时间远比理智时间要多。
那些在网上兴风作浪的群体,就是抓住这一点,告诉女性,你们没有被珍惜,没有被对待,再用讨好甜蜜的话术,去哄骗这些女性,拔高她们自我认知的心理地位。
当第一步成功后,第二步就会开始建立仇恨,先是嫌弃男性的各种毛病,接着就会把男性的理智行为曲解定义为不爱女性。
资本把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包装成奢侈品,洗脑女性购买,继而消费家庭和男性。
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女人在冲动之下就会十分喜欢,想要购买,可男性更理智,就会下意识的抵触。
这么一来,话术就出来了。
男人为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的,就应该坦然接受。
他不愿意买,就是不够爱你。
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如果你不花他的钱,就会有小三来花。
这男人不行,没有财力,你值得更好更优秀的人。
在这样的洗脑之下,男人要么花钱息事宁人,要么就越越闹越僵,分手或者离婚。
那么接下来,就可以进行第三步洗脑。
因为分手离婚,一定会心有怨气,这些怨气稍微引导一下,就会成为仇恨。
锅楠不行,锅楠不懂浪漫,国外男人才是最浪漫,最宠女人的。
这一批会被分流到崇洋媚外区,从此跪舔白人甚至黑人,转过头对国内男性则嗤之以鼻。
另外一批,会配上一些重男轻女的现象,开始渲染女性如何遭受迫害压迫,洗脑魔怔到厌男仇男,最后魔怔要杀男婴的地步。
这样的洗脑是层层递进的,相当可怕。
虽然大部分人都会停留在第二层,可是一旦洗到第三层魔怔,哪怕只是少部分,也会对社会产生相当大的震动,并引起不安。
因为信任一旦被破坏,就很难再次建立。
而男女又是组成家庭的基本单位,一旦家庭内部都成了战场,彼此猜疑,那么家庭就不复存在,继而整个民族和国家都会土崩瓦解。
这才是那些群体搞这一套洗脑的真正原因。
他们从来就不是想要对付某个女性或者男性,他们要对付的是这个民族和国家。
可那些被洗脑的人不会意识到这一点,她们只会觉得自己的权力不够大,一点不顺心就要搞到网上去写小作文,开始煽动网暴,魔怔打拳。
其实想要破解这样的话术,非常简单。
民间有个俗语:要想公道,打个颠倒。
遇到事情,彼此调换立场去想想对错,写小作文之前,想想自己如果被网暴会是什么样子。
只要这么稍微一想,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因为很多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只是单方面的无理取闹罢了。
只可惜,这些魔怔人是不会这样思考的。
同样的,除了男女对立,还有恨国党,所谓的性少数群体,都是以类似逻辑的套路话术洗脑搞起来的。
这些问题破解起来并不困难,相反十分简单,问题是,这些人群连基本的冷静下来,交换立场看问题都做不到。
他们只会沉浸在自己的逻辑当中,享受这种畸形逻辑带来的优越感。
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世界里,他们是高人一等的,其余人是低级的。
一旦回归正常逻辑,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就会荡然无存,他们又怎么可能愿意?
听李欢欢讲完,我不止了解了这套话术的运作逻辑,心中对那两只怪物的来历也有了大致的猜测。
怪不得黑无常跟我说,那两只怪物只是获得了心魔的部分能力,只要确定了他们的力量来源,就有了斩杀它们的能力。
现在我已经确定了两只怪物的力量来源,今天晚上它们两个要是敢出现,就不会再让它们走掉。
吃过中午饭,我告别对花花恋恋不舍的李欢欢,坐上了回家的中巴车,李欢欢送我上车时,甚至抹了眼泪。
当然,她不是冲我来的,是不舍得花花,女人对可爱小动物是真的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就一直把花花抱在怀里,这次差点要把花花抢过去养。
如果不是我跟她说,花花非同寻常,她养不了,她还真不一定舍得撒手。
回到家里,我就开始忙活起来,先是把油纸伞撑开,用毛笔蘸着引魂灯的灯油,在油纸伞上写下了一行行鬼文,那是用来抵挡对方喷射来的黑色黏液的。
这两只怪物的真实战力并不算很强,他们最大的依仗就是喷出的那些黑色黏液,就如那套恶毒的洗脑话术一样,如果无法摆脱,就会被侵染心灵。
可一旦抵挡了这种恶毒的洗脑话术,它们就完全不足为虑,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让这种黑色黏液接触到我的身体,只要身体不沾染上这些恶心的玩意,这两只怪物的战斗力就会大打折扣,对付起来就简单多了。
一切准备妥当,我早早的去吃了晚饭,接着就回到家,提前摆好了桌椅,点燃了引魂灯,接着坐在椅子上养精蓄锐,等待着两个怪物上门。
天色很快黑了下来,可两只怪物却迟迟没有出现,直到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随着一声响动,两只怪物从大槐树下的阴影里钻了出来,用带着敌意和仇恨的目光朝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