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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你这又当爹又当妈的日子终于熬出头了。”杨厂长很清楚何雨柱家里的情况,甚至他跟何大清还更熟,因为在何雨柱接班前,厂里的接待比现在多多了,那些接待用餐可都是出自何大清之手。

甚至何大清突然跑了这事,他一度还觉得有些可惜,只是他不知道,何大清已经回来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都是笑了笑,没说。

杨厂长还紧跟着给娄半城一家介绍,“娄董,娄夫人,说起来柱子和雨水的爹你们也熟,他们爹是何大清,以前厂里手艺最好的厨师,娄董以前可没少吃老何师傅做的饭菜。

对了,娄夫人,老何师傅应该和你娘家还有些渊源对不对?他擅长的是谭家菜,没记错那是你们家的家传手艺吧?”

这么一介绍,关系就接上了,娄谭氏4.5也笑着开口了,“哟,那说起来这关系还真挺近的,大清兄弟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叔叔的徒弟,那要这么论的话,柱子和雨水得叫我一声姑姑啊。”

何雨柱两兄妹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还是自己爹的师门里的人,两人反应过来后也还真是叫了姑姑。

“呵呵,好好,哎,你们两坐啊。”娄谭氏也同样很高兴,她自己没学到家传手艺,但是能多两个晚辈也不错。

“哎。”何家兄妹依言坐下。

娄谭氏还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发,“你们两可能不记得了,雨水小时候我还抱过呢,当时来看聋老太太,

对了,老太太现在还好吗?”.

提到老太太,何雨水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何雨柱的表情微微变了变,“老太太已经走了,走了快4年了。”

其实聋老太太也是谭家的人,还是娄谭氏的亲姑姑,而何大清就是通过这条线学到了一手做谭家菜的手艺。

所以一听到聋老太太已经过世,不光娄谭氏,就连娄半城也大吃一惊,“老太太走了?怎么走的?是生病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是,没病没灾,走得很安详,就在她那屋走的,洪兴说,老太太那是大限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我刚来的时候看老太太那屋好像被翻新过,现在是别人在住吗?”娄谭氏倒不是对那屋子有什么想法,就单纯的好奇。

“洪兴在住,老太太把屋子留给了我,我也用不上,刚好洪兴家里人多住不开,我就跟他换了,呵呵,我那会准备结婚,手里也没钱,洪兴就买了两辆自行车还有一块手表给我,说起来还是我占便宜。”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何雨柱大方地说了10出来。

“那这屋?”娄谭氏刚一来就被惊到了,她没想到在这一片还能有这样一间屋子,装修得这么亮堂,虽然和自己家没法比,但是放到现在,那绝对算是一等一的房子了。

“也是我小舅子的。”李军也笑了,“我小舅子从小和我家那口子一块长大,我家那口子又宠这个唯一的弟弟,从小啥事也不让他干,连洗衣服都不会。

再加上结婚后,我妈也宠他宠得不行,婆媳两一合计,不能让他住一边,那不得饿死啊,让他去我那住他又不干,说是太挤了,没办法,我们就都搬来了。

搬来前还花了不少钱把几间屋子拆了重建,没少折腾。”。

“搬来好啊,一家人就应该住一块,相互还能照应着。”光是听,娄谭氏就能感觉到孙洪兴家的关系有多和睦,更加满意了。

“可不是嘛。”李军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厂长这会也笑了,“娄夫人,你怕是从来没见过比洪兴家关系还和睦的,他家现在可不是一家人,好几家呢,包括柱子家,还有我们厂另外一个工人家,他们三家合着伙一块过的。

我要没记错,已经好几年了吧?

这不,柱子不是手艺好嘛,就在家负责做饭,我要是嘴馋了就会过来混一顿,每次都是一大家子十几个人,可热闹了。

洪兴也是个有本事的,不光会瞧病,还会打猎,还会榨油,前几年不是粮荒嘛,别人家都吃不饱,他家就没断过肉食,每天不是野猪就是野鸡的,还有傻狍子、麂子轮流着来,偶尔还能弄到野山羊。

不瞒你说,那几年我在哪都没吃过涮锅子,唯一吃的几次都是在洪兴这,每次弄到野山羊了柱子就去厂里通知我,我就跟着过来混饭。

哦,对了,好像洪兴还经常弄来野猪便宜换给街坊邻居,也不收钱,就收些票啥的,他呢,把肉按市场价算,收的票就按鸽子市的价算,反正就是亏着换给大家,让大家偶尔也能解解馋啥的。

所以在这一片,听到洪兴的名字,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没人不竖大拇指的。”

娄晓娥听得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她没想到无意间遇到的一个小大夫不光医术好、长得好,其他方面还能更好,这种人可不就得死命抓到手里嘛。

娄半城和娄谭氏呢,两口子对视了一眼,虽然这些信息之前已经听过了,但是从杨厂长嘴里说出来,显然更加有说服力,两口子都看见了对方眼里放着光。

正聊着呢,习惯午睡的人也都起床了。

第一个来客厅的是孙燕,看着多出来的人还吓了一跳,“家里有客人啊,呵呵,杨厂长来了。”

“呵呵,来了有一会了,和军子、柱子正聊着呢。”杨厂长和孙燕很熟,轧钢厂和街道办有很多工作上的交集,在贾东旭的事之后,轧钢厂的很多工作都得到了街道办的支持,几乎都出自孙燕之手。

“这还有别的客人呢,那杨厂长,你们先坐,我先去洗漱一下,也不知道家里来人,蓬头垢面就出来了。”客人一看就是杨厂长带来的,孙燕还是很给面子的。

待孙燕进去洗漱之后,杨厂才说,“刚那位就是洪兴的姐姐孙燕,在街道办工作,也特别能干,我几次找街道办要人他们都不放,听说马上就要给提副科了。

知道的越多,娄半城对孙洪兴一家也就越满意,和孙洪兴家比起来,许家真就啥也不是,成分成分比不过,家庭条件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都年轻有为啊,对了军子,我问你个事,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个人叫许大茂啊?”虽然已经在心里比较了一番,但是女儿的亲事到底是许家先提的,也不能完全不闻不问。

“有,就住那屋。”李军对着门外指了指。

“那人怎么样?”娄谭氏直接就问出了口,见李军表情有些奇怪才反应过来,这么问好像有些不太好,“瞧我,没说清楚,那许大茂的母亲之前在我家做帮佣。

这不,我家娥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他母亲呢就跟我提了一嘴,说家里有个年龄正合适的儿子,我也没直接答应,就想着先看看人怎么样再说。”

这就难怪了。

李军和何雨柱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说许大茂不好吧,有背后说人坏话的嫌疑,到时候再闹出什么矛盾来,但是你要说许大茂好,那又实在说不出口。

就连何雨柱,见天跟许大茂掐的人,这会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他被孙洪兴教育过,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要换做以前,他要不把许大茂从小到大的破事都抖出来就算他输。

见何雨柱和李军都不说话,娄半城夫妇心里就有了点谱,估计是许大茂那人有些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就不继续追问了。。

“何,何师傅?”正好这会何大清也过来了,杨厂长就跟见了鬼似的,“你,你不是去保城了吗?”

“杨厂长、娄董,娄夫人?你们怎么在这?”而何大清也是惊讶异常,没想到会在孙洪兴家见到这队组合,也难怪,他才回来几天,“哦,厂长,我回来了,这不是出了易中海那事嘛!”

“哦,对对,那这次回来不走了?”杨厂长也是猛地想起来。

“不走了,孙子都有了还走啥。”何大清傻笑到。“那就好啊。”能再见故人,杨厂长也很高兴。

而娄半城夫妇跟何大清也很熟,关于他的事也是知道的,大家就寒暄了起来,在知道易中海的事之后,更是气愤填膺。

“这人真是该死,坏事做绝啊这是。”娄半城更是咬牙切齿,主要是易中海也是轧钢厂的老员工,他也认识,以前还觉得是个好的,没想到这人却是坏到了骨子里,难怪会绝户。

“这谁能想到他能干出这种事,还一干就是九年,要不是军子去找我,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哪怕是易中海已经被捕,而且马上要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是—想起来,何大清还是很愤怒。

只是跟着又摇了摇头,“不过我也有要感谢他的地方,要不是他,我也不能回来,呵呵,现在好了,天天在家带孙子玩,哎,说起来背井离乡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何叔,去个保城就背井离乡了?你这也太过了点吧”不偏不倚,孙洪兴回来刚好听到何大清说这话,就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