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吃药中,占个位置。后面补齐全部章节,祝大家身体健康,谢谢理解
别点,谢谢!!!!!
废章,白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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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炊烟袅袅。
一家五口围在不大的木桌前,调笑天香没出息,竟然为了口破碗哭鼻子,哥哥弟弟又一阵伴丑哄天香开心,一顿全无荤腥的晚餐竟然如此热闹。
是夜。
南宫天香躺在床榻上完全没有睡意,她心跳如响鼓好似要从嘴巴跳出来一般,又惊又喜。
她既想问当面质问张子义,为何要如此这般对待她?又害怕爹娘、兄弟再次受到伤害,一时间心乱如麻。
而此时,离约定的时辰也越发近了。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似梦非梦之间,竟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与自家院落有点相似的农家小院里。
院门未关,院内院外一目了然。
虽然布局有些相似,但这里的小院,好像比自家的小院更大更有生机。就像话本里的世外桃源一般。
院外有三块被篱笆围起来的菜地,一块种着白菜和红薯,其他都空着,除了这块菜地和小院外,其他地方,都被浓雾包围着,周围完全看不见其他住户。
想要离开也完全没有办法,根本就无路可走。
而小院内,整理的井然有序,错落有致,甚是宽大!
前面也还有一块菜地,一面种着果树花草,一边种着不知名的蔬菜,那院中一角搭着葡萄架,上面满是又大又亮的葡萄。
葡萄架下面,摆着一把用楠竹编成的躺椅,旁边石桌上面摆着一本书册。
靠近屋子的茅屋里,有鸡有鸭,正在窝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地上散落着不少鸡蛋、鸭蛋。
要知道这些鸡、鸭可是宝贝,这里居然有这么一大群,而且那草垛上的鸡蛋、鸭蛋,居然没人捡,就这么随意堆在窝里,南宫天香看着十分惊奇。
后堂厨房里更是别有洞天,食材调料应有尽有,有许多都是不曾见过的东西,看着清脆新鲜,而水缸旁的墙壁上,还有个竹管正滴滴答答流着泉水。
挨着厨房的猪圈里,有两头大肥猪,五六头小肥猪,正瘫倒在地睡得正香。隔间,还拴着牛和羊。
这里瓜果飘香,牛羊皆有,一切,就像在梦里一般。
南宫天香摇头笑道,自己怎么就昏了头,做出如此黄粱美梦,她连喊了几声,确认没人后,终在躺椅上面坐了下来。
摇椅吱呀作响,摇摇晃晃,思绪也逐渐涣散了,她眯着眼再次进入梦乡。
微风拂面,南宫天香倏然惊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凭空多出来的葡萄,不由一愣。
什么?
这难道是真的?
眼前,确实是自家小院,而自己现在正躺在从小睡到大的木板床之上,床板上铺着今年新收的稻草,带着一股清香,这一切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之物。
除了这颗多出来的葡萄,一切都是那么如常。
只是这水灵灵的葡萄,南宫天香不住地咽着口水。
要说起葡萄,那可是稀罕物,据说只有京城有钱人家才吃得起,自己也只是偶尔听刘夫子提起过。
寻常人家别说吃了,怕是连见都没怎么见过。
黑夜里,月明如昼,心跳声越发明显。
不管了,南宫天香心一横,一口咬住了手里又大又新鲜的葡萄,酸甜适中的汁水瞬间炸裂,从没有尝过的瓜果味道充斥味蕾。
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想从这如此美妙的梦中惊醒。
然而,想象中的梦醒并没有到来,她顿感头晕目眩,只能无助地呆坐着。
月已西沉,三更天已过。
南宫天香坐在床榻之上,紧紧环抱住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双腿,爹娘惨死、弟兄因张子义获罪,一切都是真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居然重生了,还得了一间只有自己能进入的院子。
老爷如此眷顾,南宫天香甚是感激,她来到院中,对月跪拜,心中暗自发誓。
这一世,她定一心向善,好好侍奉爹娘,不再做出那等伤风害俗,丢尽脸面的事情。
至于那张货郎。
她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去见一见,毕竟现在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过。只与他讲清楚,此后不再相见就好。
只盼他不在纠缠,好聚好散,也就罢了。
如若不然……
月明星稀,连窗外的知了都睡着了。
天已四更。
一道单薄的身影踏着月光,缓慢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在村外的小河边停了脚步。
只见一俊美男子正靠在河边的挂花树旁假寐,此人货郎打扮,长得面如冠玉,十分俊美,只是满脸带着不正之色。他只穿着一件青布短衫,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远处。
这正是前些日子,南宫天香失足掉进去的小河。
那时候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就在恍惚时,竟被人拉了上来。醒来时,被人告知是常在村子里走动的卖货郎救了她。
就这么,孽缘才有了开端。
明凉如水,湿润的空气中传来阵阵香气。
卖货郎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胡乱踢着路边小石块,那原本要在路上吃的食盒,如今早已空空如也。
在看清南宫天香的身影时,他脸色一变,露出喜色,兴奋地跳了起来。
“香香,你怎么才来,包袱呢?”
南宫天香微微一颤,再次见到这人,她居然感到害怕。
以前常听人说,面由心生,那时总觉得张子义俊朗不凡,却不曾注意到他那满脸阴翳。
如今,在月光照耀下竟白如鬼魅一般,显得有几分瘆人。
她微微踱步,不经意间往后退了一步,这样的人,不可深交。
想要开口,却紧张得汗水直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张子义只觉怪异,却不愿多想,笑嘻嘻道:“没带也没事,等进了城哥哥给你新衣服,那些破烂不要也罢。”
说完,就要过来拉住南宫天香,却被她一个侧身给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南宫天香凝神定气,微微握紧了指尖,轻声道,“张大哥,谢谢你多日的照顾,今日一别恐怕不会再有相聚之时,小妹在这愿你一路珍重。”
张子义一愣,眉头不经意着皱了下,笑意却半分不改,“香香,可是怪我没去接你,现在天色已晚,快走吧。等我们安顿好了,再随你处置可好。”
说话间他却不动声色地缓慢地靠了过来。
而此时,南宫天香只觉心寒,从没觉得自己曾经有过爱意的人如此深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