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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光鲜与黑暗是联系在一起的,就如同是传说中人杰地灵的哥谭市,最大的祸害不是满街火拼的黑社会,而是港英殖民政府与殖人,正是有了他们的包庇,黑帮才会横行欺压百姓。

蓦然得知香港社会真相的何芬妮有些无法接受,愕愕许久,墨镜下的眼睛方才抬起,向唐明奇问:

“你说的这些东西,有证据么?”

“你认为我掌握了这些证据还能活?”唐明奇翻了个白眼,以前他以为七十年代末警匪分离只是单纯的分离警队与黑帮,后来才发现,那貌似就是港英殖民政府的高层把中间商给踢开,直接自己下场与黑帮合作而已。

“没证据胡说什么呀!”何芬妮切了一声,随后也不等唐明奇辩解,“你中午想吃什么,今天第一次见面,我请客。”

何芬妮还是识货的,知道没有对香港和香港黑社会的充分了解,根本说不出来消灭黑帮的三个必要条件,知道唐明奇是个真正有料的人,嘴巴上说证据不足扯话题,身体却很诚实,尽管做得很粗糙,不过笼络人心的想法很明显。

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你吧吧两句,就能掩饰自己的想法?

唐明奇感觉何芬妮的天真很好笑,不过也没有在意,含含糊糊地应付:

“今天我有点事情要做。”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何芬妮却是很积极的询问。

“明天吧!今天我要找我之前组的兄弟告个别,您什么时候下班?”唐明奇举了举车钥匙,却也没忘记自己答应当司机的事情。

“那个,你就叫我芬妮好了,我下午五点钟下班。”何芬妮也不拿大了。

“那好,我五点钟在警署门口等您,现在先走了。”

“好,下午见。”

从会议室里出来,唐明奇第一时间去找到金麦基、孟超,只见两人满脸的烦躁,于是上前询问:

“你们俩又怎么了?”

“烦死了,阿信警司让我们去买七天后中元节烧夜要用的东西,竟然安排我们干这种杂活。”金麦基满脸的烦躁,他可是差佬,竟然被当杂工使。

“给老板干活,你们就庆幸吧!我特么被分到刚来的那位差婆手下。”唐明奇听到七天后中元节烧夜,不由得心下微动,那正是剧情里日本鬼出没的时刻,看样子,剧情真的已经开始了。

唐明奇心念剧情,而金麦基和孟超听了他的话,却是齐齐惊讶出声。

“把你分到那个何芬妮手下啦!那你岂不是爽飞了。”孟超惊呼出声。

“爽飞?”唐明奇看向孟超。

“当然,以我的火眼金睛来看,那个差婆年纪轻轻就是督察,不但有背景来历,而且身材火爆异常,要是泡上了,前途和性福都不用愁了。”孟超的双眼眯起来,笑容之猥琐令得唐明奇和金麦基双双绝倒。

“你那双死老鼠眼真的是一天到晚乱看。”唐明奇骂出声,不过细想一下,他刚才好像没注意何芬妮的身材,她穿着大套的西装,还戴着墨镜,打扮上相对男风,看起来是不想将女性柔弱的一面显示出来。

“嗨,我这人平生最大的优点就是眼光好,泡她吧!阿唐,只要泡上了,保管你幸福,如果你实在没有兴趣,也可以介绍给我,我不介意的,到时候马子归我,好处大家有。”孟超嘿嘿笑着怂勇兼自荐,一副要把何芬妮当金大腿的样子。

“你个死老鼠眼,尽想着好事,你以为人家有好的背景,看得上你?”金麦基翻着白眼骂了孟超一句,而后作出好奇地问:“说起来,阿信警司为什么要安排你这种新人跟她啊!”

“那还不是新人糊弄新人,免得她惹出事情来。”唐明奇翻了个白眼。

“可你这个家伙一点也不新啊!几天的功夫,混得比我们还好,跟着那个何芬妮,恐怕你过不了几天也要跟着发达,到时候人财兼得也不是梦啊!”金麦基说着也贱兮兮地笑起来。

“别做梦了。”唐明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就如同金麦基所说的,何芬妮这种背景强且志向高的女人,不是普通人搞得定的,她在剧情开始的时候就把金麦基和孟超吃得死死,直到后面打赌时漏了丑方才柔顺下来。

“不管如何,你以后发达了,千万不要忘了我们就行。”孟超开口嬉笑,让唐明奇要记得大家的交情。

“屁话,我要是忘了你们,用得着来特意找你们告别?”唐明奇装作大怒,要真有那么狗腿,他早就给何芬妮鞍前马后去了,他这人就是弯不下腰。

“好啦好啦!知道你有情有义,中午饭我请!”金麦基连忙安抚似乎大怒唐明奇。

“牛腩饭加烧鹅腿。”唐明奇趁机要求。

“行行行。”金麦基满口答应。

嬉嬉哈哈之间,唐明奇中午跟金麦基、孟超吃了一餐,然后下午要了孟超的三菱小汽车从警署离开,赶去了附近屋村里的钟记杂货铺。

钟发白下午正在搬运着货物,见到从车里走下的唐明奇,露出一脸的惊讶:

“又是你啊!”

“有几个月没见,您怎么样?”唐明奇笑着招呼,自从上次从钟发白这里拿到七星明月八卦镜后,他就一直跟着钟伯的鬼魂修行,后面又忙于熟悉新岗位,就一直没有来拜见过这位师叔。

“还行,你家那个鬼搞定了?”钟发白想起上次唐明奇用两千块买走的八卦镜。

“搞定了,他早就投胎去了。”唐明奇点头。

“可为什么我看你有点怪怪的,你的眼睛看起来很亮,看起来修行大进啊!”钟发白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青年,目光聚集在他的双眼,棕黑相间的眸子里似乎要向外逸出光芒来,常人看不见,他却是能感觉到,那是性功修持有成的迹像。

“有么?”唐明奇眨了眨眼睛,为了在性命两途上保持平衡,他可没有刻意修行,难道是昨晚跟小瑜……

“当然有,你也是修法的,你师傅是谁?”钟发白突然想起来,这个家伙上次的态度,明显也是个法术中人,只是不知道师承在哪里!

“家师姓钟,名号上发下财。”唐明奇没有隐瞒。

“钟发财!”钟发白听名字吃了一惊,随后有些不太确定,怕是重名,便问:“你师傅多少岁?人在哪里?”

“五十九岁,他早就已经驾鹤仙去了,我就是看您的名字和他很像,方才来找您的。”唐明奇不动声色地说着。

“那你该叫我一声师叔,我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祖名字叫作张大胆,这个你知道么?”钟发白直接点出了关系认亲,并以师父张大胆的字号作为证据。

“原来如此,我听师傅提起过师祖的名字,难怪您的名字和我恩师差不多。”唐明奇立刻顺坡下驴。

钟发白又想到一个关点,于是连忙问:

“你修行的是不是九幽长夜叱鬼调神真言?”

“您不是?”唐明奇表情惊讶。

钟发白的面色有些发紧,诧异地打量着年轻的唐明奇:“你师祖说那个功法有问题,没有传给我。”

张大胆把九幽长夜叱鬼调神真言传给钟发财,导致钟家的血脉断绝,钟发财也为此恨了他大半辈子,始终不跟他见面,他也常常懊悔,因此收钟发白入门,直到死去,也没有再将那种邪门的功法再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