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散所有的兄弟,我们一定要把害鱼头标的人给找到!”
“把这个嘴里的东西拿掉!”
天虹看向了地上的女人,朝着旁边的小弟吩咐道。
被小弟拿掉嘴里东西的女人,先是咳嗽了几声,便指着仓库后面的窗口喊道:
“他们就是从那里走的!有两个人,穿的一身黑,只露出了嘴巴还有眼睛!”
天虹顺着女人的手指看到了他们设计好的窗口,朝着旁边的小威道:“小威!给我带人从窗口那里钻出去找人!”
“好的!大哥!”小威应了一句,便带着人冲向了窗口,他自然知道今晚的事情是演戏,但是小弟们不知道啊,他只能演戏演全套。
常欢喜、潇洒两人早已经坐上了鬼王达在外面等候的车子,两人把身上的黑色套装全部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穿着的背心还有中裤,这种天气穿上这种装备,把两人给闷出了一身汗!
两人把车窗全部打开,随着车子的快速飞奔,外面的夜风吹进来,让两人感到非常的舒畅!
“欢喜哥!任务应该完成了吧!我都听到天虹的声音了,演戏归演戏,还喊得这么大声!”鬼王达笑道。
潇洒抢着回答道:“肯定完成啦!我和欢喜哥一起出马,哪有完不成的道理!”
“厉害!”鬼王达附和了一句。
“剪刀伟住的地方摸清楚了吗?”常欢喜突然发问道。
这次的演戏只不过是前戏,阴鱼头标的目的是挑拨和联胜和连浩龙火拼,让他们无暇过来找他的麻烦!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把和义盛给拉上,等和联胜和连浩龙火拼后,再告诉他们其实阴他们的人是和义盛的人,到时候连浩龙和和联胜肯定不会放过和义盛的人!
“早就摸清楚啦!我让鸡精监视着剪刀伟,他绝对逃不出我们的五指山!”
鬼王达回答道。
“很好!”常欢喜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这种好事情怎么能不带上剪刀伟呢,除了他敢吃下这批白面,就不会有人敢吃下了!
……
另一边,大晚上收到天虹电话的和联胜坐馆串爆,顶着个大肚腩站在客厅,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四角裤衩,他听着电话那头天虹的声音,毫不客气的回道:“天虹!少废话!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干嘛?”
串爆望了一眼房间里,在床上穿了一条红色性感连衣裙跳艳舞的夜总会头牌,忍不住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他现在可还有正经事要做啊,哪里有时间和天虹浪费口舌?
“串爆!你以为我想大晚上给你打电话吗?我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头马鱼头标被人绑到了慈云山,中了几枪,你如果现在过来的话,可能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呵呵!”串爆感到有些好笑,就这样说两句话就想骗他去慈云山?他又不是傻子。
“天虹!还见鱼头标最后一面,这样的谎话你都说得出来?我看你比和义盛的剪刀伟还白痴!”
串爆喊完就急忙挂了电话,根本没有给天虹解释的机会,因为他已经认定了天虹肯定是骗他,串爆为了不让别人打扰到他的好事,索性把电话线给拔了!
然后,火急火燎的串爆便快速的冲进了房间,一个狼扑就把床上跳着舞的女人给扑倒……
“啊!串爆哥!不要急啊!”久经欢场的女人配合着串爆的半推半就,嘴里发出的声音还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如同白兰地一般让串爆越发的上头!
没一会,房间便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被串爆挂了电话的天虹有些懵圈的来到了诊所里面,他已经把鱼头标还有女人带到了这家黑医诊所医治,这里虽说环境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天虹的人他们大多数受了伤,都是来这里医治的!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串爆怎么就不相信呢!”天虹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当他看到鱼头标被医生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还那么……显眼,顿时面露惊讶!
医生也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种情况,他拉起了裤衩检查了一下,朝着和鱼头标一起进来的女人问了一句,“鱼头标中枪前还吃了药吗?”
“持续充血不流通容易坏死的,他这都发紫了,如果放任它这样下去,也只能切除了!”
“啊?”听了医生的话,女人面露震惊,她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场上的男人都朝着她投来了异样的眼神,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没事!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帮你!”
大威露出了坏笑,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特制匕首,还有个响亮的名字,叫做杜蕾0.0001,可想而知它的锋利指数!
“这倒不用!”医生摇了摇头,从旁边拿起了一支小号针筒,朝着在场的男人说道。
“等会我给他做完手术,帮他抽一管子的血就行,你们记得,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要乱吃药,我这里可没有这么多针管!”
“也就鱼头标是傻子!”大威瞄了一眼坐着的女人,道:“这里随便拉出来一个男人不比他强?小姐,你要不要换……个……!”
“不要!”女人面露惊恐,这里这么多男人,不害怕都是假的,她虽然有小白脸,但又不是傻子,如果在这里答应他们,等鱼头标醒来的话,她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好了!”随着天虹训斥一声,大威也不敢再调侃女人。
天虹把大哥大递给了女人,道:“你应该不是鱼头标的老婆吧!你打电话给他的老婆让他过来领人,或者打给他的小弟也行!”
“对了!记得让他们给我拿两百万,我好像依稀记得鱼头标说过,如果我救了她就给我两百万!”
“额!”女人面露难色的接过了大哥大,让她直接联系鱼头标的老婆,不是直接把她和鱼头标的关系摆在了明面上吗?
哪个女人能容忍小三出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啊?
而且,鱼头标现在的惨样,他老婆来了肯定把账算在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