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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去打听,你在这儿反问我?”

祖安讪讪的笑着道,“夫人带着郁先生进宫,陛下听说郁先生治好了您的病。赏赐了郁先生很多东西呢!”

话音刚落,随着“啪啪”的几声,言予怀将桌面上的汤药和药渣一股脑儿的推到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的胸口剧烈上下起伏,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衣袖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本以为她是关心自己,不曾想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

次日朝堂之上日常政务集议过后,曾太师不顾元熙帝的脸色,头铁的再次提起言予怀宠妾灭妻之事。

“陛下,如今言相宠妾灭妻之事传的沸沸扬扬,都城恐怕是都已经传遍了,陛下一味的下命禁止流言,恐怕是为时已晚。”

元熙帝不傻,大概也猜到了这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沉声道,“流言止于智者。”

“陛下,那些都是普通百姓,不是智者。”

“那依曾太师的意见,应该怎么办?”

“依微臣愚见,应当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把真相摆在众人面前,想来那些百姓们也都会无话可说。”

曾太师同党站出来道,“臣附议,这也是还言相一个清白。”

元熙帝冷笑,口口声声还言相清白,不过是报复前两日自己和言相合伙卸了他的权罢了。

元熙帝看向言予怀,“言相,对此,你有什么可说的?”

言予怀看向元青姝,见其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热闹,丝毫没有帮自己解释的意思,心里一凉,喉咙里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好久后才能发出声,“微臣与夫人之间虽有误会,但是微臣没有做宠妾灭妻的事情。”

他说这番话时,眼睛一直没离开元青姝,这番话更像是说给她听的。

“言相一向言而有信,朕自是信你的。”

曾太师站出来,“微臣也相信言相,只是这悠悠百姓的口,可不是这么两句话就可以堵住的。还请陛下还言相一个清白。”

元熙帝在不知言相宠妾灭妻传言的真假之前,他不会答应曾太师任何事,只是找借口拖延。

“确实是应该调查清楚,还言相一个清白,不过,在此之前,科举考试,为姑母所设的庆功宴,与北荒谈判等事情都迫在眉睫,实在是没有足够的精力,人力去调查此事,不如将此事稍往后拖延,待事情结束一些后再行处理。”

曾太师呢,他因为上次赵任被杀一事证据不足状告元青姝,造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果后,他也长了个心眼,想着如此也好,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先私下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再一举处理,确保做到万无一失。

早朝过后,元熙帝将言予怀留下来,再次问起他宠妾灭妻的事。

“言相,咱们如同兄弟,你与朕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宠妾灭妻。”

他看着元熙帝认真的脸,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自己与央央的事情告诉他。

这样,央央就不能再反驳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这样做极大的可能是将她越推越远。

思来想去,他还是默默将心里的话由咽了回去,道,“微臣与夫人确实有矛盾,但是没有宠妾灭妻。”

“但是都在传言,你夫人消失了?”

“她只是被我伤透了心,出去透透气,会回来的。”

“今日曾太师在朝堂上步步紧逼,想来这件事情也是他的手笔,朕虽然将此事糊弄过去,但是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要趁早修复与夫人的关系,免得让人钻了空子。”

“是,微臣明白。”

元熙帝摆摆手,让他退下。

刚走两步,元熙帝又开口叫他,“忘记了,前两日喜妃还来央求朕,说是想你了,要你有空去看看她,刚好今日得空,你便去瞧瞧她,兄妹俩叙叙旧。”

“谢陛下。”

言予怀到了喜妃喜鸯的长乐宫时,喜妃坐在长乐宫内的秋千上荡秋千,身旁两个宫女贴身扇风,后面还有一个推的。

喜妃面无表情,“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我快熬不住了……”

身旁的宫女秋月连忙警惕的看向四周,压低声音,“娘娘,您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要是让别的娘娘听到了,又该去陛下面前打您的小报告。”

喜妃一脸无所畏惧,“打小报告我也这么说,又不是瞎说,实话实说有什么问题?我是真不想继续在宫里待了,要是能有什么办法出宫就好了。”

秋月又道,“娘娘,这里是后宫……”

秋月的话被另一宫女秋星打断,“旁人不想在后宫待了可能确实没别的法子,但是咱们娘娘不一样啊,咱们娘娘是言相的妹子,娘娘去求言相,言相再和陛下一说,陛下定会放娘娘出宫,这不都一句话的事儿?”

喜妃双眼一亮,“秋星你说的有道理啊。”

说着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陛下,请陛下恩许我出宫找兄长。”

一转身,就看到言予怀不知何时站在她们身后,她一喜,笑着向言予怀跑过去,“兄长……”

说着扑进他怀里撒娇,“兄长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听过兄长前段时间回了趟雍州,怎么样,家中如何?”

“尚可。”

“找我有什么事?”

喜妃拉着言语还的右手,边晃边撒娇,“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很久没见兄长,想兄长了……”

“实话,否则,我就走了。”

喜妃连忙改口,“这后宫我待腻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言予怀眉头都快打结了,“你以为这后宫是你家,说来就来,是走就走?”

她嘟着嘴,“我不是这意思,再说了,兄长你是丞相,又与陛下关系好,你去和陛下说,陛下一定会恩准我离开的。”

言予怀甩开她的手,“我不会去说,你已经是快二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总是这么异想天开,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可别忘了,三年前,是你哭着喊着,甚至以死相逼非要来这后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