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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之前肠胃一直不太舒服,去医院检查后才知道出了问题,好在及时接受了治疗!”娄晓娥皱着眉头说道。“

本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医治,病情已经大有好转,回到家静养调理后,又专门请了任师傅来负责饮食起居。

原本我爸食欲不佳,什么都吃不下,但自从任师傅来了以后,他突然变得胃口大开。”说到这里,娄晓娥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可是就在刚才,我们察觉到一个严重的情况,我爸的记忆力似乎出现了问题,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她的语气越发焦急起来,“这几天以来,我明显感觉到爸爸身体状况不对劲,不仅情绪容易激动,而且记性越来越差。就像今天这样,他莫名其妙地大发雷霆,让人摸不着头脑。”

男大夫一边听着娄晓娥讲述,一边将目光投向她说的那位任大夫身上,眼中闪烁着几分轻蔑与警觉之色。

“如此看来,此人必定在食物中下了某种特殊的东西,导致你父亲长期食用后患上这种怪病!”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这种行为的愤慨与谴责。

任师傅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这难道不是在指责自己长期给饭菜下毒吗?

于是他怒不可遏地高声反驳道:“你这个大夫,怕不是个庸医吧!不会看病也就罢了,居然还说出这种胡言乱语来,莫非是故意找茬儿想跟我干一架不成?”

任师傅心里清楚得很,如果得不到娄领导的支持,那么在这偌大的轧钢厂内便再无一人会替他撑腰说话。

他满怀期待地将目光投向娄领导,盼望着能从对方那里获得些许声援。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的娄领导正双手紧捂头部,痛苦不堪,显然已自顾不暇,更别提开口帮衬任师傅了。

眼看着近乎气急败坏、即将狗急跳墙的任师傅,何雨柱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戏谑之情,冷嘲热讽地说了一句:“哟呵,瞧你这副德行,自己做了亏心事如今反倒害怕起来啦?”

何雨柱话音刚落,任师傅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鼻子都快歪到一边去了。

他站在原地,手指着何雨柱,怒目圆睁,一副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揍人的模样。

然而,无论他是否真的有这个能耐,亦或是他压根就没那份胆量,毕竟轧钢厂里这么多人,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在此受委屈呢?

“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跟我嚣张得意!我问心无愧,更何况领导对我来说就如同再生父母一般,我何必在此处谋害于他?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任师傅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话听起来似乎并无破绽,若换作旁人所言,或许众人尚有几分可信度。

可偏偏说话之人乃是这位任师傅,且先不论方才何雨柱已然提及此事,就连领导的女儿也察觉出他行为怪异,众人自然难以信服他的言辞。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是没法再待下去了,我走便是!”任师傅看着眼前这群无动于衷的人,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他咬咬牙,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其实,任师傅心里很清楚,自己之所以如此急切地想要逃离,不仅仅是因为无法忍受当前的氛围,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心虚。

就在刚才,他偷偷在领导的菜里加了一些特殊的调料。这些调料可是他们任家祖传下来的秘方,其中的成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他深知,从祖辈流传至今,一直有传言称这种调料具有使人丧失记忆以及日后能够通过食物控制他人心智的神奇功效。

“你们都别拦着我,我要走,谁都不能拦着啊!”任师傅一边喊着,一边留意到周围的情况。

他发现有些人似乎想要离开,但那些轧钢厂的工人却试图阻拦他们。

于是,他故意大声说道,希望借此让那些人不要挡住他的去路。

此时此刻,何雨柱向轧钢厂的工人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拦住任师傅。他心里非常清楚,绝不能让任师傅在这个关键时刻逃脱。如果让他溜走了,那么所有的谜团恐怕就永远无法解开了。

“你这是做贼心虚,要是现在跑了,那就是你问题!任师傅,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不能走!”何雨柱义正言辞地说道。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想要证明清白,也用不着你在这里乱说,我做的都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我是个厨师我还能害人不成?”

“害不害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反正你现在就是不能走!你敢踏出这个门一步,咱们就认定你是蓄意谋害他人的凶手!”

何雨柱把话撂这儿了,如果这人还不识趣非要离开,恐怕立马会被当成犯罪嫌疑人扭送进派出所。

任师傅气得直哆嗦却又无计可施,因为他确实无路可走,更不敢和众人对着干。何雨柱心里明白得很,眼前这位医生医术相当高明,如果能就地医好娄父,那可真是件了不起的事。

眼看着娄晓娥心急如焚,何雨柱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夫,您看究竟有没有法子让他痊愈啊?”

医生如实回答道:“目前我只能暂时稳住他的病情,要想根治还得去大医院做详细检查!”他深知责任重大,绝不能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万一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太好了!那就辛苦大夫您了,请务必先稳定住娄领导的病情,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 何雨柱做出这个决定,既是出于帮助娄晓娥的考虑,更是心系娄父的健康状况。

就在这位男大夫全力救治娄父之际,何雨柱转头对厂里的众人吩咐道:\"首先要确保任师傅得到妥善治疗,绝不能让他离开,毕竟领导病得如此严重,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知道了!\" 任师傅原本还盘算着伺机逃跑,怎料如今却是插翅难逃。

他试图抗议,想要呼喊让这些人松开手,但无奈对方力气实在太大。任凭他如何拼死挣扎,始终无法挣脱束缚。

在轧钢厂这位大夫的精心施治下,娄父头痛欲裂的症状明显缓解,神志也逐渐恢复清明。

然而,鉴于当前形势,显然不宜就此折返家中,还是必须送往医院进一步观察和治疗。

\"杨厂长,事不宜迟,咱们赶紧送娄领导去医院吧!\" 何雨柱当机立断地提议道。

杨厂长也赶紧让厂里的人帮忙,将娄领导给抬出医务室,用厂里的新的吉普车,送他去外面大医院看看情况。

\"谢谢你们了,今天要是我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娄晓娥心有余悸地说道。

毕竟她还年轻,而且胆子向来比较小,如果独自面对刚才那样的情况,恐怕会不知所措。

对于何雨柱和杨厂长的及时相助,她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

当其他人陆续离开医务室后,何雨柱故意放慢脚步,走到最后面。他靠近那位大夫,轻声说了几句话:\"今天真的非常感谢您,关于以后的事情,咱们等以后有机会再详谈吧!\"

让何雨柱感到意外的是,大夫竟然回应道:\"看来到时候还得提醒一下你,免得你这贵人多忘事啊。

等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再好好聊聊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陷入沉思。

他原本并没有料到大夫会如此回答,但此刻却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自从踏入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便萦绕心头。

如今听完大夫所言,这份感觉更加强烈,仿佛记忆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

“好!那就等以后再说吧!”何雨柱语气坚定地回应道。话音未落,他毅然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决然的背影。

而那位大夫静静地凝视着他渐行渐远,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紧接着,他轻轻叹息一声:“唉,看来到头来,众人皆已忘却往昔之事,究竟谁才是谁的恩人啊!”

何雨柱紧随着娄晓娥与杨厂长等人,一同护送娄父前往医院。抵达医院后,经过一番详细检查,最初得出的诊断结果并不十分明确。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最终的结论竟与那位大夫所说毫无二致。

在这样一个缺乏先进医疗设备的环境下,能够如此精准地判断出病因,着实显示出这位大夫医术高明、非同凡响。

待娄父病情逐渐稳定,何雨柱原本打算离开,但娄晓娥独自一人心生恐惧,恳求他留下来陪伴自己。

面对她的柔弱无助,何雨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于是决定暂时留下。何雨柱陪在娄晓娥身边,直到深夜。

期间,他找借口出去买了些吃的,顺便打电话回食堂,让马华帮忙照顾家里。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为她忙前忙后,心中充满了感激。

“柱子哥,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娄晓娥由衷地说道。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谢啥呀,都是小事。你爸会没事的,放心吧。”

娄晓娥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我爸怎么样了?”娄晓娥急忙问道。

医生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松了口气。

“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我在过来。”何雨柱说道。

娄晓娥送何雨柱走出医院,两人在门口道别。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晓娥,你知不知道你爸生病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事物?真的是有遇到任师傅后,才会如此?”何雨柱问道。

娄晓娥想了想,摇摇头:“我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和他应该有关系!”

“何雨柱点了点头,算是了解了下,”我就是觉得他应该和你父亲有关系,如今任师傅已经被关在厂里,总这样也不好,我得先过去看看。”

他没有将之前在食堂比试的情况告诉娄晓娥,但他觉得,这个任师傅存在问题,往菜里加的料更是存在问题。

何雨柱匆匆赶回厂里,直奔关押任师傅的地方。他推开门,看见任师傅一脸颓然地坐在角落里。

“任师傅,我们谈谈吧。”何雨柱平静地说。

任师傅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怨恨。

“有什么好谈的?你们冤枉我!”

“我不是来冤枉你的。我只是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在娄领导的菜里加料?”何雨柱追问。

任师傅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我没有要害娄领导,我加的那个调料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可以强身健体。我只是想让娄书记尝尝,看他喜不喜欢。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何雨柱陷入沉思,任师傅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管怎样,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不能随便在别人的食物里加东西。况且,现在娄书记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何雨柱严肃地说。

任师傅低头不语,似乎在反思自己的行为。

“我会向上面说明情况,争取让你早点出来。但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冲动行事了。”何雨柱看着任师傅,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你什么意思?在这里教育我?就算是我有错,但也不是想要害谁,所以你别以为这样关着我,就来这里废话,我是绝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任师傅一听说,他要将他抓进去,吓的任师傅赶紧想要逃走,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被抓了,以后他岂不是真的要进了牢里出不来了?

“何雨柱,你要是敢追我,我一定会要了你狗命!”

任师傅边跑,边朝着何雨柱大喊,看着何雨柱真的朝他追过来,他的手摸向后裤腰,眼里露出了凶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