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咬牙切齿地说着,心中的嫉妒之火愈发燃烧起来,他也想这么风光啊。
然而,在他嫉妒的表面下,或许隐藏着一丝自卑。
他深知自己与徐建国之间的差距,但却不愿正视现实,反而将这种差距转化为对徐建国的仇恨,试图通过贬低对方来提升自己的地位。
刘海中走了一段路之后,转头看向同样一脸羡慕嫉妒的许大茂,趁着俩人身边四下无人开口说道:“你说咱们真的要给徐建国找点麻烦啊。”
许大茂看着心虚的刘海中,心中浮现些许不屑,但是表情还是很淡定的回复道:“怎么你怕了,路上不都是你一直说要报复徐建国,想要报他把你这个二大爷拉下马还有他揍你的仇吗。”
现在刘海中已经不是院里的二大爷了,所以现在许大茂压根没有给刘海中面子,没有二大爷这个身份,你算个屁啊。
“谁说我怕了,我就是觉得,老易算计徐建国都被他轻易躲过去,反而是因祸得福,你说咱们俩现在都不在原来的岗位了,现在再搞事情,我怕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别被厂里发现,闹到最后给我们开除了,你要知道我们现在都算是戴罪之身。”
许大茂撇了撇嘴,要不是这死胖子还有点用,为了防止以后有事情暴露了,这可是个背锅的好家伙啊。
不然他早就甩掉这个累赘了,整天给他提供这些消极情绪,搞得他都有点不自信了。
你和我许大茂能一样吗,我都是李副厂长的人了,能跟你这个没靠山,没背景的小喽啰一样吗?
不过这死胖子倒是有一点说对了,这个整徐建国的事情还是要好好计划一下,可别真的翻船了。
看了脸色有些阴沉的刘海中,许大茂倒是想到了一些东西,还是得哄一哄刘海中,忽悠一下。
许大茂假装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啊,这个我倒是没想到,二大爷你说的有道理,怪不得说,姜还是老的辣啊,要不最近咱们先低调点,等咱们的惩罚过去了,再找机会弄他个狗日的。”
感觉许大茂认同自己的观点,刘海中长出了一口气,果然,我刘海中还是很有智慧的,唉,就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以后三十六计一定要多看看。
“嘿嘿,我觉得咱们这边不急啊,现在急的肯定是老易他们啊,他昨天刚用的手段,徐建国那个有仇必报的性格,估计不能轻饶的了他。”
这下许大茂也是很认同的点了点头,本来紧锁的眉头,忽然就展开了,一脸坏笑的回应道:“确实啊,徐建国现在可不好惹,这几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嘿,许大茂还有刘海中,你们不去扫厕所,在那边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不知道厕所都快下不去脚了吗。”
听到远处传来的暴躁声音,两人回头一看,是一个后勤科的人,平时苦活累活都是他干,现在手底下好不容易有几个人了,立马耀武扬威起来了。
许大茂也算是能屈能伸了,连忙应道这就去,刘海中就更不用说了,早就麻溜的小跑过去了。
看到俩人听话的模样,这人脸上才算有了一些笑容,哼,一会不监督他们,就开始偷奸耍滑。
等俩人到了厕所之后,就看到傻柱鼻子插着纸,一脸便秘的在附近徘徊着。
许大茂和刘海中刚靠近傻柱,还没问个缘由,就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迎风而来。
忍着恶臭往里面一瞅,几人脸都绿了,许大茂大声嚷嚷道:“这些上厕所的怎么一点卫生都不讲啊,这里面整的怎么打扫啊。”
傻柱看到气急败坏的许大茂,本来被这事弄得很难受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仰头说道:“你是不是脑袋瓜傻了啊,昨天厂里看电影,乌压压那么一群人,只是造成这样还算有良心了,瞅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咋咋呼呼的,能不能放平心态。”
“呸,你个傻柱,一天不找事是不是难受,你要是想死赶紧说,爷爷我帮你。”
刘海中看着俩人又吵起来了,虽然心里有着看戏的心思,但是,他还想着今天这活还得干啊,万一许大茂和傻柱打起来了,这厕所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只能一个劲的劝阻,最后好说歹说俩人才不掐架,“唉,厕所三人组这么个情况,太复杂了,这还有两个多月,这可怎么过啊。
照这么个情况,自己想偷懒都不可能啊,只能平均一下了,三个人扫厕所也还轻松。”刘海中的心里很惆怅。
傻柱想着:自己就干到过年,等放了春节,他就还是那个食堂大厨了。
许大茂想着:这李副厂长的关系还是得多维护维护,自己也得赶紧脱离这个苦海啊。
只有刘海中一个人傻乎乎的要和俩人一起干满仨月呢。
徐建国这边停好车子, 进了车间,已经来了的工友纷纷想徐建国表示祝贺,昨天徐建国成了中级钳工的事情,可是传遍了。
徐建国还是很谦虚的,对这些靠自己的实力成为高级别的钳工很是尊敬,毕竟他知道他的实力来的太容易了,想想这些,徐建国也是不由的露出一丝微笑。
哈哈,本来看着徐建国面对大家的夸奖很是镇定,但是忽然见到他嘴角微微勾起,就知道他的内心没有表面这么平静。
当然大家对这个新进的年轻人很是看好,未来不可限量,虽然有些人羡慕里带着嫉妒,但是徐建国不在意这些。
只要不惹到自己,就当陌生人就是了,面子上过得去就行,朋友不需要太多,三五个就好。
和张师傅说了今天要去领证的事,张师傅还是比较惊讶,毕竟这个事情发展速度太快了,不过也好,按照他这个小徒弟的工资,养个家庭轻轻松松。
“张师傅,我们现在就先把证领了,酒席等有什么时候放假再办,到时候还请你一定要来啊。”
“哈哈,恭喜啊,办酒席的时候,我一定到,徒弟结婚,我当师傅的不到场怎么说的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