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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在船头相互依偎,小声诉说着羞人的情话。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句‘林兄’惊扰了小情侣的温馨时分。

林寻抬头朝离他们不远的花船看去,皱了皱眉。

谁啊这是?

三四个往那船头一站跟黑社会似的。

不是来寻仇的吧。

冥临渊眯起眸子,神色不善。

这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非要在他宝贝跟他柔情蜜意时出现。

真该死啊。

那人只当没看到那抹不友好的目光,折扇轻敲着想要动手的随从,让他也当没看到。

紧接着,朝林寻亮了亮腰间玉佩:“林兄,这个可还记得。”

林寻看见那块质地纯良的白玉,恍然大悟,站起身朝对方拱手:“原来是凌兄,失敬失敬。”

没坐轮椅,他一下还真没认出来。

能站的这般笔直,看样子腿是完全康复了。

气势瞧着也凌厉许多,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皇帝的王霸之气。

嗯,这种感觉才对嘛。

谁家皇帝能像东宁那样,竟琢磨些歪门邪道,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阴气逼人。

凌北失笑:“客气客气。”

“不如二位到我们这来叙叙旧?”

林寻看了看对方比他们大不少的花船,觉得可行:“阿渊,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冥临渊虽百般不愿,但他知道他宝贝喜欢赚钱,于是扔给船家几块碎银,便抱起林寻飞到对面。

“林兄,王爷这边请。”

林寻点了点头牵起冥临渊,随凌北进到船舱。

等进去才看到这船舱里竟还坐着个人,一个衣着华贵的翩翩少年。

看年岁只有十七八,眉眼和凌北有一丝相像。

这应该是凌北的弟弟吧,长得倒是帅气。

就是看起来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和凌北的气质截然相反。

正在林寻思量之时,凌北出声介绍:“这是我表弟,林兄称他小十就好。”

“小十,这是兄长的好友林寻,这是东临的摄政王,快问好。”

小十不是很情愿起身抱拳:“林哥哥好,王爷好。”

说完便自顾自的坐下饮酒,也不管周围人是何反应。

那应该是何反应?

当然是相当炸裂。

林哥,哥。

什么鬼呀。

他还林妹妹呢。

林寻忙看了眼冥临渊,这称呼可比那声‘阿寻表哥’还要离谱。

这家伙定是要不高兴的。

果不其然,冥临渊脸色乌黑。

林寻忙握上他紧攥的拳头,语速飞快:“小十喊我林寻就好,我们看着差的也不多。”

“对,林寻跟你年纪相仿,直接称名字就好。”凌北不愧是当了皇帝的人,那眼色是一等一的好。

一看苗头不对,赶紧踢了踢坐着的小十。

小十倒着酒心不在焉‘哦’了声:“林寻你好。”

“嗯,小十你也好。”林寻大大松口气,拽着冥临渊坐到桌前,全程都没撒开手。

过了一会,冥临渊回握,用眼神表示他没生气,宝贝不用担心。

林寻想笑,不看看他那脸都黑成啥样了。

行吧,他说没生气就没生气吧。

只要别给他搞幺蛾子就行。

“凌北,你怎会也在这里,上次来信不是说要到京城吗?”

林寻喊这个皇帝的名字喊得是毫无负担,毕竟他也知道这是假名。

不过他也不介意什么假不假名的,只是一个称谓罢了。

再而言之,行走江湖又有几个用真名的呢。

凌北对这个名字倒也习惯,听到林寻问他,颇为无奈指了指旁边借酒消愁的小十:“还不是因为我这表弟。”

“私自从家中跑出来好几个月,这不刚让我逮到。”

小十冷哼一声:“要不是我为了找某个混蛋暴露了行踪,不然能让你那些废物手下找到吗?”

凌北对他的无礼似是习以为常,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脑袋:“说兄长手下的人废物,那你还不是没打赢你口中的那个‘混蛋’?”

“非但没打赢,还让人把衣服扒光,跑......”

“你瞎说什么!”

小十酒杯砸到船舱打断凌北未尽之言:“那是我大意而已,要让我找到他,你看我杀不杀了他!”

说完便扭头出了船舱,一猛子扎进水里。

就在这时,一块破碎瓷片从船舱飞速射出,周围众人不等反应过来,随着一声咕噜声,那水中便漂浮起鲜红血迹。

“十少爷!”

“快,保护家主,保护十少爷!”

伴着无数宝剑出鞘的声音,船上气氛剑拔弩张。

冥临渊搂着林寻,嗓音森冷:“北皇这是不想走出东临了。”

凌北未出声,但脸色也是极其不好看,他瞄了眼水中,待看到小十爬上船眼神才回温些许。

林寻一脸呆愣,他不正听八卦的吗?怎么就要打起来了!

“阿渊?”

“兄长,我腿好疼。”小十抱着汩汩流血的小腿,神情痛苦。

旁边随从不管如何操作,都止不住那血。

这时随从忽然想起,他们之前从江南买回的丹药,正要喂下,谁知竟被大批从天而降的黑衣暗卫所拦截。

船身抖了抖,林寻朝外看去,吸了口凉气。

好家伙,小十瞅着都见骨头了,阿渊怎么出手这么狠?

他看着都疼。

林寻趴在冥临渊耳边小声询问:“阿渊你为什么生气了呀?”

他家狗子虽然凶但从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除非......

他想了想方才又问道:“是不是刚刚那杯子的碎片要打到我了?”

冥临渊冷眼瞧着凌北,沉声‘嗯’了下。

哦,真是这样,那怪不得。

眼看小十就要昏迷,林寻在桌下扯了扯冥临渊,想着问他能不能先给小十吃颗止血药。

冥临渊抓着他的手让他稍安勿躁。

好吧,反正一时半会死不了。

冥临渊不让他求情,那他还是别瞎坏事了。

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凌北坐不住了。

他倒了杯酒,平静说道:“方才是我表弟无礼,给二位造成惊吓,我自罚三杯。”

林寻看着凌北,发现他脸上没有什么屈辱和不甘。

这副能屈能伸又隐隐透着戒备的模样,倒让他想到茶馆里的凌北。

但不管是哪个凌北,都无所谓,国力代表一切,他们东临俨然成了四国之首,等南诏收复了,那他们就是三国之首。

就算他是皇帝,到了东临的地盘,或者说到了冥临渊面前那只能是个弟弟。

见冥临渊表情丝毫未变,凌北继续说道:“听说王爷在寻明悟大师的持珠,不巧正在北齐宫内,不日便托人给王爷送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