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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宝贝,我们要出去了。”冥临渊帮林寻把鞋子穿好,起身去抱。

“停。”林寻无情拒绝了他的拥抱:“离我远点。”

“请跟我保持三米间距,谢谢。”

开玩笑,他可不想再看到自己被挂起来的那个姿势。

都给他颠出心理阴影了好嘛!

可是此刻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冥临渊哪里会听他的。

强硬弯腰将他从床沿抱起。

“诶!听不懂是吧?”

林寻揪他耳朵,大声重复:“我!说!离!我……”

“宝贝!”

冥临渊猛地收紧胳膊贴覆在林寻胸前,他那颤抖的声音中透露出莫大的恐惧。

林寻被他这副脆弱不堪的模样吓了一跳,抚摸着冥临渊头顶小心问道:“你,怎么了?”

冥临渊沉默片晌,开口依旧声音颤抖:“宝贝,不要离开我。”

“千万不要,求你。”

这……

林寻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我没说要离开你啊,我只是不想让你抱我。”

“你怎么想到那去了?”

冥临渊没回答,只是闻着林寻的气息,重复说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林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寻思这两天他们也没吵架啊。

怎么他家傻狗忽然这么应激了呢。

还是说前段时间他在郊外有发生什么吗?

‘嘭’

‘艹’

什么情况!

火药走火了吗这是?

正在林寻思索之时,房间门窗突的全部炸开,桌上摆件一个接一个爆裂。

狂风乱舞,碎片飞溅。

同时冥临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烫,重复的话语里逐渐显出一股疯魔之味,显然一副要黑化的趋势。

“主子!”沐雨察觉不对提剑闯入,在看到两人密不可分的相拥姿势愣了下又默默退了出去。

心里想着,这可能正是沐风说的小节目吧。

他还是不打扰了。

看见沐雨出现,林寻总算反应过来着急忙慌撸狗头:“好好好,不离开阿渊,也让阿渊抱好不好?”

“你冷静冷静,咱俩这日子过的好好的,你可别瞎特么折腾啊!听见没!”

“宝贝,宝贝......”

宝你大爷贝呀,老子的腰都要被嘞断了!

这到底发的哪门子疯啊!

莫名其妙。

耐心告罄的林寻猛地拽起冥临渊发丝往后扯,霸道又不失温柔:“来跟着我深呼吸,呼~吸~,吸~唔~”

林寻说到一半,直接垂下脑袋在冥临渊嘴上肆意啃咬。

对于冥临渊这种疯狗,他觉得还是采用最原始的办法最为妥当。

瞎比比毫无鸟用。

一阵暧昧水渍声传来,沐雨心满意足,迈着轻快的步伐去往前院宣布宴席推迟。

好一会儿辗转厮磨,冥临渊终于恢复正常。

林寻扯开冥临渊望着如战后的房间,抹了把嘴唇,摇头叹息。

这特么养的二哈吧,一言不合就拆家。

还好家大业大,经得起折腾。

不然,分分钟混到卖破烂养狗。

冷静下来的冥临渊环顾一圈后,故作镇定掏出一把鎏金钥匙:“宝贝,这是王府库房的钥匙,前段时间我把资产全整理完了,都给宝贝。”

然后又摸出一把稍微大点的钥匙:“这是王府大门的钥匙,也给宝贝。”

林寻看着这两把钥匙,意味不明笑了笑:“都在这了?”

真的都在这了吗?

这么多天不着家,他期待不得了的生辰礼就这?

就这?!

这些不早就是他的吗?

还有什么好稀罕的。

用得着当礼物送吗?

冥临渊瞅见这抹笑,不知为何有种腿软的感觉:“都在了,只要宝贝把字签了,我就身无分文了。”

“宝贝也会是首富了。”

“真的。”

冥临渊自觉自己回答的没问题,因为他知道林寻一直把成为首富挂在嘴边。

现如今他帮宝贝实现这个愿望不是很好嘛?

林寻语气烦闷:“谁问你狗屁首富,真的假的了?我是问你,这就是你送我的生辰礼?”

“你就送我这个?拿我的东西送给我?”

“您没事吧!”

“嗯——”冥临渊理了理思绪,好像他宝贝说的有道理,这些本来就是他宝贝的,确实不应该当礼物送。

“宝贝还有一个,不过要等到晚上。”

说完不等林寻有何表示,飞快补充道:“晚上的是我自己做的,特意做的。”

“嗯?”林寻听到这句话,笑容明显真实很多:“真的?”

相较于送钱,他是比较喜欢亲手做的。

总感觉在制作礼物的过程中,投进去全是爱意。

连碎碎念也是爱。

就像他做的蛋糕一样。

冥临渊立即举手发誓:“真的,做了一个月。”

这么久,更喜欢了!

就是做个废铜烂铁他也喜欢!

林寻嘴角高高扬起:“那你说的处理政事岂不是一点没碰,全是在给我做礼物哦。”

冥临渊顿了下,实话实说:“这倒不是。”

“还是处理了点政事的。”

林寻:......

就不能顺着他的话说一回吗?

死直男!

“哦,那是处理了什么政事方便说吗?”

林寻语气了无生趣,但冥临渊没听出来,事无巨细报了一遍,把林寻听的直打哈欠。

这当摄政王还真无聊啊。

不仅要处理国与国的事,比如前西岳的后续安排,还有南诏的缴贡政策,比如哪个省份出了什么天灾人祸,还有今年殿试的取消补偿安排。

再比如一些官与官之间的是是非非,跟小学生吵架似的也要上报。

真是难为......

“什么?!”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林寻抓着冥临渊肩膀,情绪异常亢奋。

冥临渊依言重复:“后宫怜嫔有喜,三月有余。”

有喜,有喜。

小皇帝有孩子了?

上次他们那件事后,小皇帝就被冥临渊整的不成样子。

听沐风说,人差不多是废了。

他还以为这子嗣只能过几年过继了呢,倒没想到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001快出来!小皇帝有孩子是不是我的任务就算有了进度。】

001:【是的玩家,子嗣也是巩固皇位的一大举措。】

【不仅是子嗣,还有您灭的西岳,降的南岳,友好来往的北齐更是如此。】

林寻:【那那,下一步呢,下一步如何,我又没入朝为官只有军衔如何再扶持他?】

001:【很简单的,只要把冥临渊安排的人脉拔了,在让冥临渊还政就行了哦。】

【还政,还让我把冥临渊的人拔了?】林寻激动的心瞬间冷却:【你有没有搞错啊?】

【你干脆让我俩自杀好了。】

他们都闹这么难看了,还想着和平共处吗?

001:【那没办法哦,虽说冥临渊不是反派,但他只要一天摄政,那皇帝就不可能完全把持朝政的哦。】

【不把持朝政又怎么能算玩家任务成功呢?】

没办法?

林寻恨恨咬牙:【那这任务老子不做了,随你们怎么样吧,反正哪条都是‘死路一条’,老子宁愿悲壮死去,也不愿被那个腌臜玩意整死。】

【随你的便吧!】

说完林寻便迅速撤出对话窗口。

所以林寻并没有看到,在他说出‘不做任务’时,整个识海都抖了抖,001吓得发出脑电波的爆鸣声。

它不停呓语道:‘糟糕糟糕,系统失控,系统失控。’

“阿渊,我们去前面吧,外祖他们应该是等急了。”林寻脸上笑意从容,根本看不出一点不开心。

但冥临渊的心脏却越跳越快:“宝贝,你,是和——交流,对吗?”

林寻没想到冥临渊这么敏锐,怔了下,然后笑的更开心:“嗯,小皇帝有孩子,你懂得。”

既然注定要分离,那还不如多留点美好回忆。

他笑的开心,但冥临渊笑不出来了,且又有点黑化那个念头,不过这次他强行压了下去。

勉强扯开嘴角:“懂得。”

他宝贝要离开嘛,懂得。

怪不得他这几个月一直心乱,怪不得。

真可笑。

那如果他把那个孩子拿掉呢。

会不会......

——

“柔儿,这是娘给你做的鞋子,你看看合不合适,要不合适我再让娘改改。”

林震拎个包袱,脚前脚后跟在蒋氏屁股后面。

蒋氏听到鞋子眉眼一动,但语气还是恶劣:“看不到我很忙吗,不是给你说了有什么东西交给嬷嬷就好了吗?”

“所以就请林大将军不要过来烦我,再来喊我,我可喊寻儿了!”

“没烦没烦。”林震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往后撤了一步连连摆手:“我这就去给周嬷嬷。”

说走就走,但可惜没两分钟又跑回戏台前。

蒋氏指挥着红绸摆放位置,冷冰冰道:“你又过来作甚。”

这辈子都没压低音量说话的林震耶诺回道:“可我没找到周嬷嬷。”

蒋氏当然知道林震找不到周嬷嬷,因为周嬷嬷被她派到丞相府拿东西去了。

冷哼一声,将鞋子夺过来:“下次记得不要再犯。”

“不然看我打不死你。”

“诶,好嘞!”

下次还犯。

林震摸着脑袋憨笑,他就乐意被媳妇儿揍,边哭边揍。

“外祖,我说的没错吧,母亲还是喜欢父亲的。”林止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把茶递给蒋正行。

蒋正行浅笑抿茶并未回他,心道,他自己的女儿他不了解吗。

那倔驴脾气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见蒋正行不理他,林止又给蒋翼倒了杯茶:“舅父您说呢?”

蒋翼切了声:“分明是你父亲一直缠着柔儿,柔儿拒绝不了而......诶,你这臭小子哪还有敬茶敬到一半撤回的!”

“你从哪学来的臭毛病啊你。”

林止一口闷掉茶水:“咋没有,我小弟就乐意干这事!我跟他学的。”

“两个臭小子是吧。”蒋翼捋了捋袖子:“别以为长的高,你老舅我就不敢打你,诶站住,别跑!”

“哈哈哈。”周围宾客朝蒋正行举杯:“蒋老头你这命好啊!”

“哈哈,还不错。”蒋正行抚了抚须,嘴里哼着戏曲,笑容慈爱,看不出一点当朝丞相的威严,仿佛就只是一个子孙绕膝的普通老人。

——

“亲家,柔儿这事是我林家委屈了她呀,我在这给你道个歉,是我没把儿子教好。”

林老夫人握着蒋夫人的手,眼含热泪。

原来都是他儿造的孽,她也算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啊。

蒋老夫人拿帕子帮她擦了擦泪:“老姐姐不要这么说,柔儿那孩子当年是个什么态度我们也知道,这事说来我们也有错,不仅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还没帮她调查清楚,让他俩蹉跎这么些年。”

“好在结局是好的,老姐姐不要忧愁,相信我,他俩闹闹也就没事了。”

蒋夫人附和:“是啊老夫人,您放宽心,身体最重要。”

“好好。”林老夫人那股积攒许久的愧疚终于消散些许。

剩下那部分可能得等到蒋氏回来才能消掉。

——

“福娃娃,这个菜要怎么切?”

神厨福娃娃炒着菜往那边瞅了瞅,但飘落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用胳膊往旁边刮了刮,但顺滑的头发一点也不听他的话。

“什么菜呀侍卫大哥,阿福的头发把眼睛遮到了。”

沐风看了眼,洗了把手走过去:“那侍卫大哥帮你绑一下。”

阿福习以为常嗯了声:“谢谢侍卫大哥。”

“嗯,不用谢。”沐风眼冒绿光,顺着发丝不自觉往前靠了靠:“福娃娃头发抹了什么,好香啊。”

阿福侧头在沐风拿头发的手上闻了闻:“没什么香......”

话说到一半,阿福猛地把头扭过去:“侍,侍卫大哥,你干嘛离阿福这么近呀。”

都快挨到他的嘴巴了。

沐风还在回味那喷洒在鼻翼间的如兰气息,听他这么问,轻佻回道:“福娃娃可不要冤枉我,刚刚可是福娃娃主动回的头。”

“要这么说,那我还要问问福娃娃.”

沐风说着把头虚扶靠在阿福肩头,微微右偏:“是不是福娃娃饿了,想吃侍卫大哥的嘴巴解解馋呀,不然......贴这么近干嘛?”

阿福不知道为什么沐风对着他耳朵说话,他耳朵就感觉烧的快要爆炸了,情不自禁往旁边躲了躲。

“阿福不吃人肉,阿福只吃猪肉,侍卫大哥难道是猪吗?”

沐风:......

‘噗’

一声促狭短笑,沐风眼神一变:“谁?”

“滚出来!”

阿福被这冷漠至极的声音吓得一颤,待看到他如血的双眸时更是抖得不成样:“侍卫大哥?你......阿福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