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淘汰了二十三环以下的,大部分人都是险过。
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这也只是开胃菜而已。
国内。
云止水看着对面的裴清涟,温声道“你找我有事吗?”
“你知道是我推你入水的!”
语气极为肯定,如果她不知道的话,不会在酒店那会对她如此冷淡。
云止水微微点头,当时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有人拌她。
身边的人就只有云别尘和裴清涟,总不能是她哥拌她吧!
裴清涟喝了一口水,悠悠道“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顾北。”
云止水温柔而坚定的说,“知道,但我不会让的,除了他,别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考虑让给你。”
“你觉得他会喜欢你吗?是木讷的性格,还是不知趣的灵魂?”
云止水攥紧了手尖,内心极度不确定和感觉到恐慌。
相比裴清涟,她没有开朗活泼的性格,没有她交友擅长,她就只会画画,沉默不言的性格。
她确实没有任何胜算,但是她想争取一次,哪怕最后结局不如意。
“对了,告诉你一个事,我和父亲说了,直接与顾北成亲,他不同意,他爸妈也会让他同意的。”
话音刚落,裴清涟就离开了。
云止水心好像被撕扯着,好疼,痛到不能呼吸了。
动作缓慢的拿出了手机,她想勇敢一次。
拨打给了顾北。
电话立马就被接通了。
【找我有什么事?】
云止水嗓音有些紧张,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
【我…我喜欢你,你…缺女朋友吗?】
电话那头没了回音,云止水眼眶发酸,着急的说。
【我…可以赚钱给你花的,做饭打扫我也会的…能不能…】
能不能别拒绝她。
电话被顾北挂断了,云止水眼眶夺泪而出,趴在桌子上,小声低泣了起来。
十几分钟过后,云止水的眼睛都是红肿红肿的。
哭的太厉害,连呼吸难以喘气上来。
顾北推开了包厢的门,走了进来。
一把抱住了云止水,身体还有些颤抖。
他在这附近吗?这么快来,这里距离顾家也需要三十分钟的路程。
云止水眼眶还挂着泪,呆呆的任由他抱着。
“你把电话说的话再说一遍。”
顾北低沉的声音带点颤抖。
“我可以给你赚钱花……”
“上一句”
“我…我喜欢你…你缺”
顾北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重重的说,“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云止水整个人都是呆呆傻傻的,世界好像安静下来了。
只听得见他胸膛的心跳声,跳动的剧烈。
少年时期的暗恋,在此刻有了名分。
顾北将她腾空了起来,云止水抱紧了他的脖颈。
顾北开心的快疯了,抱着她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圈,包厢里传来的都是少年的笑声。
顾北把她放了下来,猝不及防的朝她倾覆过来。
吻上了她的左脸颊,云止水吓的闭上了眼睛,像受了惊的小鹿一样。
顾北抬手,指腹在刚刚亲的地方蹭了蹭。
她的皮肤很嫩很滑,她常年在画室里,不经常出来,小脸又白又好看。
顾北哑声说“盖了章,就是我的了。”
别想你那个暗恋的人了。
云止水抬眸看向他,嘴角微微勾起“那我们算…在一起了吗?男朋友?”
她的脸蛋粉嘟嘟的,眼睛因为刚哭过,染上了不一样的颜色。
顾北黑漆漆的眼里都是笑意,他至今都感觉不可信,她该不会是骗他的吧!
不管是不是骗他的,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嗯,女朋友。”
他觉得今天的天气,就像第一眼见到她一样美好。
第一眼,她一身白裙,在画室里画画,美的像一幅画,仿佛在他心里作画。
名曰爱情的画,画了将近五年。
如今她依旧在他心里跳动着,不曾改变,不曾质疑,不曾放弃。
顾北双手捧着她的脸,与她的额头相贴在一起,感受对方炎热的体温和难以平静的心情。
最喜欢你的时候被人骂舔狗,对你的爱意也没有动摇半分。
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未来也如此。
顾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知道现在云止水是他女朋友这件事了。
齐欣暖从厨房里出来就看到顾北像一条傻狗一样,在那呵呵的笑。
走到他面前,“儿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顾北一把就抱住了齐欣暖,说话的语气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妈,我有女朋友了!”
齐欣暖挑眉,拍了拍他的背,“这是丑小鸭追到白天鹅了?”
顾北一个劲的傻笑着,齐欣暖这样说他,他也不生气。
“什么时候请人家姑娘上来坐坐?”
顾燕鹏从手机中,看向傻狗顾北,一脸憨憨样。
玩了这么多年酒吧,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真是一点都不长进。
“她还小,现在还不行。”
顾燕鹏轻咳了一声,有些错愕的盯着他“你别告诉老子,人家女孩子都还没成年啊!”
顾北耐心的解释着,“成年了,和我同年生的。”
齐欣暖剐了一眼顾燕鹏,温声对顾北说,“哎呦,说不定感情还不太稳定,慢慢来慢慢来。”
顾北重重的点头“我去给二哥二嫂他们报喜。”
说完直接就上楼了。
顾燕鹏眼底有些担忧,“瞧他那开心劲,后面有的是他受苦的。”
齐欣暖叹息“希望未来亲家不那么为难就会,这傻小子也该学会成长了。”
另一边。
程允安看着手机的消息,发自内心为顾北开心。
暗恋很难,难到无法窥见光明,难到让一个骄傲肆意的少年为其折腰。
“阿深,我带你回一趟w洲吧!”
薄深愣了愣,温和道“怎么突然想去w洲了?”
程允安轻笑,“成亲前不都是要下聘礼的吗?”
薄深身子一颤,“什么意思?”
“我们名义上有领养人,我,宝贝,还有其他人,我们需要合法的身份在国外。”
薄深摸了摸她的头,“对你好吗?”
“很好,对我们都很好,他是一个很和蔼的老头,我们叫他爷爷”。
薄深眼底有些笑意,“好,那我准备准备,我们就去w洲。”
这是两年前她不曾告诉他的事情,她愿意把他纳入自己的生活领域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