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昭可怜的呜咽了一声,那头大家伙也跟着呜咽嚎叫。
书无砚弯腰,把她的手小心的掰开,“宝宝乖,不能带。”
麦肯奇谷狼突然就咬住了书无砚的衣袖,一直往外拉,不让他碰慕昭昭。
书无砚眼眸微沉,危险的看了一眼狼。
麦肯奇谷狼立马就松开了咬着他的衣袖,嚎叫了起来。
像是小媳妇控诉丈夫一样,一声比一声委屈。
书无砚将她圈在怀里,修长的手轻轻的摁着她的后肩。
强势的禽住了她的唇,汲取她软唇的甜美,滚烫的呼吸打在慕昭昭的脖颈上,烫的生疼。
缓缓的松开了亲着她的唇,低头看着她。
慕昭昭被亲到缺氧,攀着他的手臂侧喘气。
“乖,不能带走。”
谁知道带走后,小姑娘得缠着那匹狼多久,他们亲热了多久,他就站在这里多久。
在这里都这样,到家里就更难分开了。
麦肯奇谷狼听到他说的,在他们身边打滚,不停的嚎叫,就像他们欺负了它一样撒泼。
小手扯着他的胸前的衣服,嘟着小嘴,轻轻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的撒娇,“老公,老公,你最好了。”
小姑娘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可爱的要命,书无砚心都被她融化了。
“可以带回去,但是……”
话还没说完,慕昭昭就挣脱了他,蹲下去抱着那头傻狼。
慕昭昭用小脸蹭了蹭它的帅狼头,“妈咪给你起个霸气的名字,让我想想啊……”
书无砚揉了揉太阳穴,独占欲在心中反复翻搅。
慕昭昭还在冥思苦想着,书无砚弯腰再次把她扛了起来。
慕昭昭惊呼了一声,拍打他的背“你干嘛?”
书无砚没有管她,扛着她就走。
淡淡的扔下一句,“傻狼,跟上来。”
慕昭昭小声的反抗,“它才不傻呢。”
麦肯奇谷狼兴奋的跟了上去,跟在书无砚后面。
慕昭昭仰头,小手跟它玩的不亦乐乎,狼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声音来回应她。
慕昭昭看着它兴奋的样子,也没去生气书无砚扛着她走的事,“不如叫tsuki好不好!”
tsuki兴奋的狼吼了一声,步伐更加欢快了。
书无砚黑着脸把一人一狼带回了营帐里。
把慕昭昭放了下来,就和那傻狼腻在一起。
其他人也被这头巨大的狼给吸引了,池岁晚想伸手摸了摸,结果tsuki恶狠狠的瞪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咬过来了。
慕昭昭安抚的摸着它,“别凶。”
tsuki瞬间就温顺了起来。
除了慕昭昭,谁靠近都吼,池岁晚悻悻的收了想摸的手。
回头她也去养个大狗狗。
书无砚蹲在另外一处处理今天的肉,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了一眼腻在傻狼身上的小姑娘,他就不应该答应她带回来的。
………
书无砚将烤好的肉递给了慕昭昭,她转头就给tsuki吃。
书无砚幽黑的眸子又沉了一分,眉间染上淡淡的阴翳。
连饭都不吃了是吧!
其他人都远离了这修罗场,这要是得罪上了,后面还有几天呢,饭票可不能没了。
池岁晚尬笑了一下,“我…我再去盯着盯着那群菜鸟,今天中午不饿。”
“我也是。”
季宴说完也落荒而逃了。
没两分钟就只剩下两人一狼了,慕昭昭挠了挠头,他们都怎么了?
她也感觉后背凉凉的,以为是天冷,没多大在意。
乖巧的给tsuki喂着肉,时不时揉着它雪白的毛发。
“宝宝…”
听到书无砚的声音,应了一声。
片刻,书无砚也没说什么,慕昭昭只好回头问他。
书无砚一把就将她拉入了怀里,慕昭昭吃痛了一声,撞到了他的坚硬的胸膛。
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气息沉沉的压着她。
恶狠狠的说,“你再黏着它,我就把它送回去。”
慕昭昭靠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下巴眨巴着眼睛,“不要送回去,你看tsuki多乖。”
“亲我。”
带着惩罚性质地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他的身体都快爆炸了,他第一次知道男人也会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产生嫉妒。
慕昭昭轻声说“那你低头。”
他太高了,坐在他腿上,他正着身子,她仰头也只能亲到他的下巴。
书无砚用舌尖抵着后槽牙,低下了头。
慕昭昭轻轻的亲了一口他的薄唇。
近距离看着她幼嫩的唇,书无砚口干舌燥,下腹一紧,凑了上去,加深了刚刚的吻。
她无时无刻不勾着他沸腾身体里叫嚣的欲念。
“每天不能抱它超过十分钟,不准亲它,听见没。”
慕昭昭眼角带笑,娇斥他“你好幼稚,你是不是对tsuki都吃醋?”
如此强硬霸道的条约,她才不答应呢!
书无砚重重的嗯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强烈的不满。
慕昭昭说“不行,它还是个需要疼爱的孩子。”
他看着地上傻傻的啃着肉的狼,凶巴巴的说“十分钟,没得商量了。”
慕昭昭叹气,反正他又不知道她抱了几分钟,伤心勉强的说“好吧。”
书无砚满意的嗯了一声,把她禁在怀中,拿着肉,盯着她吃。
另一边。
池岁晚揉着肚子,吃着压缩饼干,好男人都是人家的。
这训练区闲杂人不能进,误伤了就不好了,她好想念外卖啊!
云别尘将摘好的果子递到她手心里“吃吧,没毒。”
季宴也吃着果子,酸是酸了些,总好比那饼干好吧!
池岁晚小口咬了下去,酸劲直接冲上脑门。
太酸了吧!这玩意。
她想吃烤肉,恋爱中的男人真幼稚,连动物的醋都要吃。
周时也边叹气边吃着野果,钢铁般的女人遇到了爱情,就变得小姑娘似的。
想想他们老大之前还是威风凛凛的,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变质了!
池岁晚仰着头看着碧蓝的天空,长啸“传闻这个一号不是很冷漠无情的吗?确定人没有换嘛!”
云别尘伸了伸懒腰,笑了笑“我又没跟他交过任务,只是传闻而已。”
池岁晚盯着周时,询问他“传闻谁散出来的?”
周时挠了挠头,思考了几秒,“好像是季宴这小子。”
季宴轻咳了一声,掩饰他的尴尬“这是真的,上次我去给他交文件,他没说话,坐在那里就把我无形中杀死了。”
周时重重的点点头,“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之前他不是出那个最危险的任务,杀了w洲的那个佣兵头子嘛!他两天就完成了任务,来回一趟就花了一天。”
池岁晚张大了嘴巴,“也就是说他只花了一天就杀掉了常年在悬赏榜上的那个佣兵头子?”
周时眼里的震惊不比她少,“对对,而且你记不记得,这个任务还是老大布置的,就是为难他。”
云别尘皱了皱眉头,轻声道“那个佣兵头子确实难杀,我也去试过,他身边保镖重重,靠身都难,更何况武力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