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昭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他的撒娇,他叫一声宝宝就能让她沦陷其中,更别说还是用撒娇的语气。
“宝宝,生气难受。”
慕昭昭舔了舔唇,哑着声音“要我主动帮你?”
书无砚直接转了个身,让她在上面,慕昭昭顺着他单薄的背,低着嗓音,“真的要我主动帮你?”
“宝宝,试试?”
慕昭昭脸红着,尝试去触碰,手法胡乱而没有章法,惹得书无砚难受至极。
小姑娘丝毫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的欲火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被撩拨得更厉害了。
书无砚叹气,伸手直接解开了他身上的枷锁,“宝宝靠近,老公教你。”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就让她在上面,可主导权却还是回到了书无砚手上。
慕昭昭没有床的支撑,显得那般无力,柔软,整个身体都是那双大手支撑着。
“宝宝,你说我爱你。”
书无砚总是在这种害臊臊的时候问这种问题,一遍又一遍的确认她是不是真的爱自己,疯狂的占有自己。
尽管她已经在床上,在他身下说过无数遍了。
他还是乐此不疲的问。
都说爱不需要确认,可书无砚不这么觉得,越爱越想拼命的逗着她说爱自己。
是每听一遍,都是不一样的感觉,但唯一不变的是固守的爱意。
每一句“我爱你”都是在原有爱意的基础上拼命的叠加,直到溢出来,才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拿出来炫耀。
书无砚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胸,温柔的触感让慕昭昭感觉到了羞耻和难熬。
以往都是书无砚在上的,她一般被他亲的都睁不开眼睛,可这次却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他要自己。
慕昭昭眼角泛起了水汽,“书无砚,坏蛋。”
书无砚到底是不忍心小姑娘如此难受。
转了个身,让她躺在了床上。
从高往下看,看到昔日稚嫩漂亮的小姑娘在他身下柔成了一摊水
他一双好看的眼睛微眯着,眼神有些迷离,在她身上乱摸的手就没停下来过。
一点点的诱哄着她开口,“宝宝,说我爱你。”
书无砚喜欢看她羞红的小脸。
室内的温度一度升高
慕昭昭发出一声声的呻吟的呜咽声,“我…………爱…你”。
书无砚反复蹂躏着她的身体,指尖很是灵活。
“嗯,我也爱慕宝宝。”
慕昭昭的大脑渐渐空白,由着书无砚不停的侵蚀她的身体。
下意识的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书无砚总是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回复着她。
慕昭昭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发生关系,脑袋空白时总是忍不住害怕的叫着他名字,仿佛这样能让她舒服些,不害怕。
书无砚每次都闹腾的很晚,转眼已经是晚上了。
书无砚帮她洗了澡,低声问她,“宝宝,要不要吃饭?”
慕昭昭连手都不想抬,呜咽一声。
书无砚轻笑,把她放在了床上。
亲了亲她的额头,“宝宝乖乖睡觉,老公尽量快去快回。”
帮她盖好了被子,熄灭了灯。
书无砚在记者大会结束后,就让迟舟把人抓来了。
现在都关了一天一夜了,也该解决解决了 。
来到了地牢里,三个人都是被关在着,书辰逸听见脚步声。
抬头一看,书无砚一身睡衣,整个人懒懒散散的,眼眸幽暗的可怕。
身上的狠戾,像极了当年手剥书京博的样子。
温颂芝也在想,她不是被警察带上了警车嘛?
怎么转眼就在了这里,两个儿子也在。
温颂芝害怕的看向他,他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恶魔,活生生的恶魔,连警车都敢劫。
书无砚抿着唇,没有多说一句话,拿过一旁的像剪刀一般。
但其实是很大镊子,带刀的那种,迟舟和迟轩最喜欢搞这些稀奇古怪的刑具。
所以地牢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奇怪东西。
书无砚缓缓的走到了温颂芝面前,为了不让他们开口吵闹,进来时,舌头都被割了。
只要不是需要审犯的人,进来地牢,都得割掉舌头。
相思坞本来就位于市中心,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山人海,所以地牢配有专门止血处伤的医生候着。
书无砚轻轻的把镊子上另一边的刀割开她的皮肤。
刀的冰冷和疼痛相融化,让温颂芝苦不堪言。
她在场说出慕昭昭的事来,他的心也像这般疼。
S病毒背后的人都还没查出来,小姑娘就被她公布于众了。
书无砚面无表情的一刀一刀划开她的皮肤,眼里都是暴戾乖张,病态的兴奋充斥着他的脑海。
他身上都散发着阴狠乖戾的气息,冷的可怕。
她这么肮脏,也配提小姑娘。
旁边的两人都在不停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呜咽。
眼里的恐惧被扩大了上万倍。
书辰逸身体绷直,他真的是一个十足的疯子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