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已经没办法救治了,定期给他扎针,他相信霍司,他一定能熬下来的。
看来还是得带他回夫人那边去,他的病情说不定会有一个良好的环境。
该告诉他都说了,也没有什么好聊头了。
有没有安礼舟,或许宿命就是如此。
他还是不想放弃,一边是女儿,一边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帮我好好照顾那臭小子。”
丢下一句便起身离开了,刚打开门,就听见迟舟的一句疑问。
“我能问一下,您不觉得这种关系,很奇怪吗?”
霍沉寂轻笑,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不觉得,爱情不会区分性别。”
霍沉寂关上了门,看着站在外面傻愣的霍司,上前摸摸他的头。
“都长这么大了,这次就不逼着你回去了。”
“真的?爸,你该不会真的贿赂迟舟了吧!”
霍沉寂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他这个问题。
“钱带够了嘛?”
霍司沾沾自喜,脸上都是笑意,“昂,不过我喜欢用迟舟的。”
霍沉寂欣慰的笑笑,但还是跟他做好心理建设“儿子,无论你活成什么样,都会有人说三道四,人生只有一次,有时候呢不需要去理外界的声音,吃想吃的饭,做想做的事情,……喜欢想喜欢的人。”
霍司眨了眨眼睛,他知道霍沉寂担心他们的事情外露了之后,霍家的那些人估计不会给他好脸色。
霍司拍拍胸膛,挺直了腰板,“我知道爸,我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在w洲谁敢惹我小霸王呢。”
霍沉寂理了理他的衣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爸爸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霍司开心的挥手告别他,这还是第一次霍沉寂允许自己在外面呢。
迫不及待的回去问问迟舟,他们到底讲了些什么。
………
程允安掩嘴轻笑,“哎呦呦,听说某人虚弱的又住院了。”
书无砚丝毫不恼,怀里抱着她,“是啊,某人强壮的怎么不去移山啊!”
薄深无奈,把水果都放桌子上“感觉怎么了?”
淡笑道,“还好,没多大事。”
慕昭昭起身,从他怀里出来,把百晓生给她的文件递给了程允安。
“自然死亡,很奇怪。”
程允安看着这份报告,眉头皱着。
如果中了S病毒,就算是法医检测不出来,那也绝对不可能是自然死亡。
那就是有人故意抹去了他的死亡原因。
慕昭昭拿起一旁的水果,把玩着刀,打算给书无砚削个苹果。
他看着她玩刀总是心惊胆战的,深怕她一不小心就刮到自己,“宝宝,我来。”
慕昭昭坐在程允安旁边,专心的削起了水果,“不用,我给你削。”
薄深见他如此紧张,失笑道“别那么担心,总要给她点自由活动吧!”
哪一次见他们,书无砚无时无刻都在抱着她,不是牵着就是抱着。
书无砚嗯了一声,但视线还是盯着她。
程允安盯着她的侧脸,“三洲选举就在下周了,打算什么时候去?”
“近两天吧,看看阿砚的伤势来。”
书无砚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但却有种压迫感,“你能不能别老盯着她。”
程允安气笑,气的说话都吱唔了,“我…你……你幼稚不幼稚啊!”
“你多大了。”
“连一个女人的醋都要吃。”
“别说你是掉进醋桶了。”
“这南城去哪给你找1.9米多的醋桶,哦~~原来近在眼前啊!”
“怪不得空气那么酸。”
程允安不依不饶的回怼着他,让他丝毫没有开麦的机会。
慕昭昭不明所以的眨了眨大眼睛,薄深也一脸无奈。
他们俩吵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书无砚,摸摸他的脸,“乖,不吵,吃苹果。”
他得意的瞥了一眼程允安,挑衅道“是啊,不像某人连苹果的皮都要自己削,真是惨绝人寰。”
慕昭昭:“……”
薄深“………”
他们俩同频就没和睦相处过。
程允安受不了他这副挑衅的眼神,破口大骂“不像你个病秧子,连苹果皮都要宝贝给你削,要不要脸。”
他冷笑,缓缓启唇,“我老婆给我削的,又不是别人给我削的,也是,一只疯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程允安起身,径直朝他走来,“你说谁疯狗呢?也不知道哪个醋桶到处招摇,酸臭的要死。”
薄深下意识的抱住了她,就怕她下一秒就动手。
程允安说不过,她不跟你废话,直接动手的。
慕昭昭见薄深抱着了她,也连忙护住了书无砚,搂着他的脑袋。
他窝在小姑娘的怀里,嗤笑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能怪谁。”
程允安直接抬腿踢去,结果被薄深抱住了腰,压根就动不到书无砚。
“卧槽,你别以为你现在是病号,我就打不过你。”
慕昭昭也紧紧的抱住了书无砚,她总算知道了薄深的无奈。
书无砚轻松的咬了一口苹果,眼神挑衅着她,“平常你也没打过。”
她瞪大了瞳孔,气愤道“靠,薄深你再拦着我,今天床都不让你上。”
薄深立马就放开了程允安,慕昭昭连忙出声“别,他现在还在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