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
窗外黑夜正浓,月亮不再害羞的躲在云层后。
一点点的月光洒落在卧室里,大床上有两道身影。
慕昭昭眼尾泛着红意,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狗男人。”
说好的今天下午去医院做试管的,结果这个狗男人要她就要到了晚上,她气被憋在胸口里,难受至极。
男人叹气,这他怎么能控制的住呢,抬手温柔的帮她揉着腰
娇纵的耍脾气,眼泪啪嗒啪嗒的,“我不要小孩了,我讨厌你。”
慕昭昭被他娇养着,遇到自己一点点不满意的事都觉得委屈,不想看见这个男人。
这男人,每次都推三阻四的,讨厌死了,她这次才不会原谅他。
他的心跳漏了几拍,蹭蹭她的鼻尖,“宝宝,我下次控制好不好,我明天就带你去做试管,好不好,别讨厌阿砚。”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了。”
她相信了程允安说的,男人都是鬼话连篇的,一点都不可信。
“好。”
“你以后不准上我的床,你给我睡地上去。”
“好。”
“不准亲我。”
“好。”
书无砚紧紧的抱住了小姑娘,安抚她的情绪,哄她入睡。
她咬住了他的肩头,气急败坏的小模样,像极了一只竖起耳朵的小狐狸,“什么都好好,那你干脆不要我了。”
他温柔的摸着小姑娘的耳后,那块凸起的地方,好像平了不少,“不会不要的,舍不得,放不下,已经刻进骨髓了,剔骨都消不掉。”
她才不信。
想起那天催眠的事,“你那时候是怎么在这么快时间醒过来?”
他笑,“不知道,迷迷糊糊就醒过来。”
书无砚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那天,他只知道小姑娘有危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铁链锁在了深海里,他挣扎不开,他呼吸不过来,脑海里都是她的影像和名字。
他那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境,眼睛很模糊,都是靠听觉和一片模糊来辨别方向的。
她张大了嘴巴,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她不信。
被他温声哄睡着,月亮悄悄的躲了起来,不见踪影。
慕昭昭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面色白皙,透着一股粉红,男人温柔的拂过她的碎发,帮她掖好了被角,小姑娘的手还紧紧的搂着他,低头轻轻一吻。
真是个忘性大的小宝宝。
她怎么会这么想要孩子呢,她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要是他分精力去照顾孩子了,一不留神忽略了她,这小姑娘不知道得委屈多少。
上次带tsuki出去给她买宵夜,结果小姑娘就控诉自己,不带她出去,哄了大半夜才哄好。
她若喜欢就遂她愿吧,索性他两个一起哄,那可得就要个男孩了,女孩子哭起来应该很久,别到时候小的没哄好,大的又闹起来了。
薄家。
江君时穿着霓裳设计的衣服,高高兴兴的显摆了一圈。
自从薄相宗死后,她抑郁了好一段时间,薄家里面也都在谣传洛晚初回来复仇了。
这世界哪里会有鬼怪,不过是谣传的鬼怪之谈罢了,这不福运就到了吗?
霓裳一件衣服千金难求呢,居然还送给了她。
不过她倒也警惕了些,去查了霓裳和薄深的关系,发现他们之前是有交谈的。
只可惜薄深娶了那个一无是处的程允安,一点用都没有。
要是霓裳喜欢,说不定可以把薄景介绍给她,薄景也不比薄深那张脸差,相信他们相处久了,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
这么想着,她就给霓裳工作室发了一条私信。
“丫头啊,我孙子薄景长的也是不赖的,要不要见上一面,两个人可以常聊畅聊。”
要是能凑合薄景和霓裳,也是一桩美谈,他们薄家岂不是锦上添花了。
远在天边的程允安也是看到了这条信息。
呀,她怎么记错时间了,忘记国内时间不太同,那她应该也快死了吧。
毕竟那件衣服里涂满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并且只会在她身上散发。
因为薄老太太每天都涂抹身体乳膏,那身体乳膏与那衣服上的药一结合在一起,就会释放毒素出来。
薄深凑了过来,“在看什么呢安安?”
她勾住了薄深的下巴,戏谑笑道:“你奶奶给我介绍薄景,想撮合我们两个。”
薄深黑沉的眼眸里有了一丝怒火,吻住了她的唇齿,把怒火隐忍着,真以为他们薄深是可以顺便捏的软柿子吗?
他不对他们动手,他们反倒过来对付他的安安。
沉声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程允安挥了挥手机,笑道,“不用,我已经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