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摄像头已经关了。
秦婳被傅弈礼抱回了房间,径直去了没有安装摄像头的次卧。
秦婳被放下的时候,身下传来的晃动感让她瞬间弹坐起来。
“水床?”
傅弈礼挑眉欺压而上,“今天下午无意间发现的。”
“别......”秦婳推搡,羞着脸看他,“不喜欢这个,我们回主卧吧......”
这么晃,如果还要在这里做些什么事......
傅弈礼低应了声,勾着秦婳的腰坐了起来,“我们回房间去。”
“嗯......”秦婳埋进滚烫的胸膛声细如蚊,莹白如玉的素指轻拽住他的领带。
床头柜的东西她猜到了,衣柜里的东西也猜了七七八八。
不过刘六六准备的东西,肯定比她自己想的要来的刺激。
还......挺想看看的。
“宝宝想拆惊喜了?”傅弈礼俯首看她,眸子隐约携了暗涌碎光。
“你不想吗?”秦婳也仰头看他,眼神探究。
傅弈礼哼笑两声,顺势压了下去,低迷的音调像是藏了钩子,“但是我更想和宝宝体验一下水床。”
“下午做任务的时候就在想了。”
秦婳对上他缱绻情欲的眸子,心尖忽的发软发烫,微颤着眼睫柔声低语,“一会儿再来嘛......”
傅弈礼轻笑着凑近,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唇角,“好,那先回房间看看惊喜是什么。”
音落,他不费余力将秦婳抱起来往主卧走。
翻出床头柜的东西,秦婳不禁翘眉。
果然是小口袋。
“赤尾000?”傅弈礼翻着包装,意味深长地念着,“薄若无感,宛如皮肤?”
秦婳看了眼作出评价,“这东西不是大同小异吗?”
傅弈礼把小口袋放在床边,俯身跪在秦婳身上,“试试就知道了。”
“宝宝帮我扯一下领带。”
秦婳抬手拽住黑色领带往下带,三两下解开,“不看衣柜里的东西了?”
傅弈礼闻言微顿,嘴角悠悠翘起一个弧度,“怎么感觉宝宝对衣柜里的东西还挺好奇?”
“想穿还是想玩啊?嗯?”
秦婳瞪圆了眸子,白皙的脸颊微微发烫,“你看过了?”
“没有。”傅弈礼吻上她的锁骨缓而柔地往上,“但是宝宝害羞的样子真的百看不厌。”
秦婳被他亲的酥麻,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还不是你亲的。”
性感的闷哼从傅弈礼喉中溢出,伴随着微乱的呼吸。
“先来一遍再看衣柜里的东西?”
秦婳的掌心覆在他的心口处,握成空拳抵住滚烫的胸膛,轻轻嗯了一声,而后强势的荷尔蒙气息霸占了她的全身。
月影摇晃,灯火微微。
秦婳红唇微喘躺在床上,傅弈礼将功德圆满的小口袋扔进垃圾桶,拨开她微乱的发丝,眸子里还有未散去的欲念,“怎么每次宝宝的表情都这么可爱啊?”
秦婳蹭扫他的胸膛,“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上方传来清迷的低笑,腰肢被傅弈礼勾住往怀里带,“那我躺着让宝宝掌控主权,嗯?”
秦婳绯红的脸更显春色,“感觉都一样......”
回应她的又是一道清迷的笑音。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没有让宝宝享受到快乐。”
秦婳娇声哼哼,侧眸看了眼床边。
地上的衣物零零散散,将方才的激情昭然若揭。
“再来一次,必须让宝宝满意。”
秦婳还没回过神来,傅弈礼已经扶着她的腰跪压在床边。
“我还没——”
......
暧昧旖旎后,秦婳彻底软在了温床,指尖随着傅弈礼下床的动作轻轻颤了颤。
傅弈礼丢掉第二个小口袋,慢条斯理倒了杯水走回床边。
小小含了一口,俯首贴在秦婳的唇瓣上。
温水入喉,秦婳这才重新活了过来,气若游丝抱怨,“每次嗓子喊哑了你都不心疼我......”
傅弈礼用气音哼笑两声,又喂了她一点水才悠悠开口,“我怎么记得,每次顶撞宝宝的时候你都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嗓子都哭哑了都不愿意让我缓下来,嗯?”
秦婳羞瞪他一眼,自以为很用力地在他的薄唇狠咬了一口。
傅弈礼不紧不慢放下水杯,敛眸欺压下去,“别急宝宝,衣柜里的东西还没用呢。”
琥珀似的眸子瞪得溜圆,秦婳被傅弈礼抱着往衣柜走。
衣柜打开后,秦婳才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在刘六六面前有多么单调。
她想过会有情趣套装,但没想过有那么多类型。
慵懒狐狸,改良旗袍,纯欲女仆......
是个人看到都会脸红爆炸的程度。
秦婳亦然,在看到五花八门的套装时就已经脸红心跳,尤其是傅弈礼随手勾出一条珍珠镶嵌的黑色蕾丝内裤后,扑簌的长睫颤个不停。
“要不还是......正常来吧?”秦婳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声线又羞又轻。
傅弈礼的声音久久没有传来,秦婳抬眸从中露出一半眼睛,发现他拿着那套纯欲女仆和珍珠直勾勾盯着自己。
“你、你别这么看我......我是不会穿那个珍珠的!”
傅弈礼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宝宝穿上这个一定很好看。”
“这个和好看已经不沾边了!”
秦婳想到那个东西穿在身上的样子就面红耳赤,如果它和傅弈礼一起在那里......
傅弈礼遗憾放下那串大小不一的珍珠,手里仍举着那套女仆装,“那,宝宝可以穿这个吗?”
秦婳半遮着眼看那套纯欲女仆。
不是保守的款式,肩带是白色吊带勾着花边蕾丝,领口开的很大,目测只能兜住一半的酥软,除了裙尾也是蕾丝花边,其余地方都是性感神秘的黑色。
乍一看还能接受,但是配上脖环和腿环......
“穿了一会儿还不是要脱了......”
秦婳羞赧的语气让傅弈礼心尖发软,恨不得一口吃掉又怕疼了她。
“好,我们不穿这个,正常来。”
他终究还是妥协,将衣服丢进衣柜关上,温柔地描绘精致香软的红唇,以手为尺丈量每一寸白皙的肌肤。
秦婳微抬下颔娇咛,床单被揉出了褶皱。
后来辗转到了水床。
秦婳琥珀似的眸子漾着水雾,“真的要在这儿吗......”
傅弈礼看着那眼神心都要化了。
“试一次嗯?不喜欢我们就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