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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苕连挣扎都没挣扎,就晕了过去。

人影看着远处的人,嘴角一笑,抱起秦苕,走进寺庙后面。

案桌上只留下才点上没多久的香和蜡烛。

烟花秀不过十来分钟,很快就结束了。

单歇暮四周看了一圈,才发现秦苕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车上也没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山顶也不大。

她看了一眼远处的庙,又想起秦苕说过的话,怕不是过去上香求子去了。

通往寺庙的路,地上都是矮小的杂草,轮椅不好过去,单歇暮和白筵说了一下,就过去想让秦苕赶紧拜完就走了。

单歇暮站在寺庙的门口,里面因为秦苕的手电筒非常地亮,蜡烛因为风而摇曳,投下巨大的影子在佛像上。

单歇暮顿时觉得有些阴嗖嗖的,庙不是很大,一眼就可以看到全局,她可以确定,秦苕确实过来上香了,但是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秦苕?”单歇暮试着叫她的名字。

没有人应她,只有猎猎风声。

“秦苕?”单歇暮再大声了点。

还是没有人应她,单歇暮皱起了眉头,地方就这么一点,也不过几分钟,大活人难道还能消失了不成?

她踟蹰了一会,还是踏进了庙里,“秦苕,我们要走了,你走不走?”她看到了藏在阴影里寺庙的后门,难道是去上厕所了?

单歇暮靠近,冲着门里喊了一声,“秦苕?”

依旧是没有人回应她,这也太诡异了。

单歇暮转头就走,觉得还是打个电话给李家比较稳妥。

可是她一个转身,就撞到人了,“沈言戚?”

单歇暮头上青筋暴起,风都觉得不冷了,“你又跟踪我?”她以为打了他一顿,他就应该安分点了,没想到,居然还阴魂不散,贼心不死。

年后她必须要起诉他。

“好巧,姐姐,你也是来上香的?”沈言戚看了一眼发现他后费力驱使轮椅过来的白筵,笑得越发的玩味,“明明就是巧合,怎么能叫作跟踪?”

他侧头凑近她,闻了闻,“姐姐用什么香水,好香啊?”

“滚。”鸡皮疙瘩起来了,单歇暮用力推开他,就要跨出寺庙,突然她脚步顿了一下,有些怀疑看向他,“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围着白色围巾的女人?”

“只看到了姐姐一个女人。”沈言戚望着过来得比乌龟还慢的白筵,直接把单歇暮按到墙上,抓住了她的双手,“今夜风大,适合做点狂野的事情。”

离庙门口,还有一段阶梯,即使那个男人过来了,除非他爬上来,否则,也靠近不了他们。

说着,沈言戚掐住了单歇暮的下巴,就要凑上去。

单歇暮头一偏,抬起脚就去踢他,只是冬天衣服厚重,她刚刚抬起脚,就被沈言戚按下了,“姐姐太不乖了。”要不是刚刚的迷药给了那个女人了,他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被动。

不过,没有关系,沈言戚摸了一下口袋,掏出一把镣铐,“试试?”

“你疯了是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单歇暮看向白筵,他动作有些暴躁,她心开始提起来,他离她比较远,她没有办法看出他此刻面部的表情,但是单歇暮知道,白筵现在估计有想要绞杀沈言戚的心。

“白筵,你等等!”她冲他大喊一声,也是叫他不要轻举妄动。

“看那个残废做什么?还指望他来救你?”沈言戚眉头狠狠皱起来,用镣铐碰了碰单歇暮的脸,冰冷冷的,黏腻又恶心。

单歇暮废话不多说,捏紧拳头,蓄满力量,直接从他下巴抡了上去,脖子上的围巾下一秒就绕上了他的脖子,“不指望他,难道指望你?”

可是沈言戚早有准备,就在她快要跑掉的那一刻扯住了她的一只手。

“跑什么?”他声音有些喘,“嗒”的一声,单歇暮的手上多了一个镣铐。

单歇暮回头,猛地蹲下给了他一个扫横腿,另外一只手锤上他的膝盖,沈言戚猝不及防,跪倒在地,手也被迫放开了单歇暮。

单歇暮抓住机会,飞似地朝白筵跑去。

白筵立刻拉住单歇暮的手,眼睛把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看着沈言戚狂追过来,眼睛一片森冷,轮椅下的尾巴蠢蠢欲动。

“白筵,你先不要冲动!”单歇暮胆战心惊,看出了白筵眼底的暴动。他冷酷的眼神,让单歇暮想起了在山里的时候,他猎杀那两条狗,视如死物的眼神。

话还没说完,沈言戚就近在咫尺了,他轻蔑地看了一眼轮椅上的男人,然后就要去拉单歇暮,突然,他的脸侧生风,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骨头裂开的声音。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居然脱臼了,嘴巴张开,合都合不上。

“你……”一种斗志激发了出来,沈言戚脸上神情严肃了起来,挥起拳头就要打轮椅上的男人。只是他拳头都还没有挥出去,他另半边脸又迎来了一阵卡擦声,也脱臼了!

“……”沈言戚后退了两步,彻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一个弯身,与轮椅上的腿平贴,修长的手,骨节分明,就像索命的镰刀,精准地握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慢慢拖拽近,森冷的眼睛与他平视,像某种动物,没有任何的情绪,沈言戚汗毛瞬间立起,下意识地躲开他骇人的眼睛,然后他就听到那个男人说,“你也配碰她?”

沈言戚的氧气越来越少,脸上开始青筋暴气,喘气像破旧的风箱。

“不……不敢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挤出来,一种从内心深处激起的恐惧蔓延,面前的男人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人,特别是他的眼睛,微弱的光中更让人毛骨悚然,像某种栖息在黑暗中的可怕怪物。

让他想要疯狂地逃离。

单歇暮看着沈言戚出气多进气少,急忙捏了捏白筵的手,“不要弄死他,很麻烦。”

白筵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法则,手微微松开了一点,嘴角弯起,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膝盖,用力一扭。

破天的惨叫声。

另外一个膝盖,同样的手法。

沈言戚彻底成了废物瘫坐在地上。

既然上次的教训不够,那就永远坐在轮椅上吧。

“够不够狂野?”白筵手拍了拍他面目狰狞扭曲的脸,上面有鲜血流下来,他伸出手指碰了一点,凑到他鼻尖,又问,“香不香?”

“呜呜……”沈言戚呜咽地往后退,好像看到了鬼一样。

对待变态的人,你就要比他还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