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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苕带着单歇暮和白筵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随便闲聊,不时有人过来,秦苕总能恰到好处不让她被冷落,单歇暮也认识了一些新的人。

怕白筵无聊,单歇暮在秦苕被其他夫人拉着交谈的时候,打了招呼,就准备退场。

她推着白筵,小心地避开人群,因为要避开阶梯和凹凸不平的地方,路有点绕,人又多,走得特别慢。

还遇到几个,叫了也不动的。

“曲先生,麻烦让一让。”

“不好意思,有点吵,没听见。”故意挡路的人把手举起来,吊儿郎当地笑,一点也不见抱歉。

“道就这么大,也没想到要过轮椅。”

单歇暮狐狸眼眯起,站在白筵身后,双手抱胸,“曲礼杭,会不会好好说话?”

看到她动怒,曲礼杭摸了摸鼻子,瞄了一眼容劲,看到他过来了,急忙说,“哎,行,算我说错话了。”

“劲哥过来了,你不是还要和他跳舞嘛,急什么,跳完再走嘛!”他笑嘻嘻地朝她身后指了指。

果然,容劲已经走过来了,他自然地走到单歇暮身边,“暮暮。”把她堵得个正着。

刚好,新的一曲音乐又响起。

容劲微笑地伸出手邀请她,旁边的白筵被他忽视得彻底。

看到单歇暮迟迟不伸出手,有人帮腔了。

“嫂子,刚刚说好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周致!”容劲警告看向帮腔的人。

“说错话说错话,歇暮,给劲哥个面子。”

单歇暮看着容劲身边围着的这群人,什么玩意,一个个眼瞎耳聋还是怎么滴?真当她好欺负?

“跳,怎么不跳?”

单歇暮转身,走到白筵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弯下腰身,亲上了白筵的唇。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气,眼神疯狂在几个人身上来回,谁也不敢说话了。

单歇暮直起腰,冷冷扫了一眼起哄的人,眼神无声透露出一道讯息,看够了滚!

然后手搭上容劲的肩步入舞池。

白筵低下头玩佩珠,唇间的温度仿佛还没有散去。他的暮暮,总是勇敢又坚定地维护着他。

他懒懒抬眼扫了一下那些脸色各异的人。

舞池里,单歇暮全程冷着脸,使劲踩到容劲的脚上,她穿的是七厘米高跟鞋,穿透力非凡。

容劲脸色本来就难看,看到她不情不愿的样子,更加难看。

“和我跳舞,你就那么不愿意?”以前,她都是陪他从第一支舞跳到最后一支舞,绝不允许其他女人和他跳。

他自认为,他为了她,姿态放得够低了,什么脸面也豁出去了,从来都是别人捧着他,他以前确实做得不够好,所以愿意纵着她。她怎么就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没有。”单歇暮干巴巴的。

“那就好好跳。”容劲手揽住她的腰,拉近与她的距离。

“容劲,放过我好不好?”单歇暮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不想最后闹得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容劲身形一顿,看了一眼轮椅上的白筵,“休想。”

一时之间,两人无言。

白筵坐在轮椅上,看着舞池里的男女越跳越远,虽然知道是逢场作戏,但是还是嫉妒得发疯,拿了杯红酒一饮而尽。

轮椅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人,一点一点往后推,有人打掩护,有人笑骂声很大,都盖在音乐下。

白筵轻闭眼睛,靠在轮椅上,由着他们推。

不知道被推到了哪里,总之是一个房间类的地方。

几个人玩儿一样,跟推购物车似的猛冲直撞。

“看起来轻飘飘的,怎么那么沉啊!”

“怎么不出声?醉了还是傻了?哈哈哈……”

“这腿是真没有知觉还是假的?”

“轮椅好大,下面是不是放了石头?把他弄下来,我瞧瞧?”

“什么时候了,舞很快就结束了,先揍为上!”有人笑骂一声,率先出手。

“啊!我操我操!疼死我了!”一声惨叫,出手的人猛地甩着胳膊跳脚。

“还挺凶?”有人见状,来了气,随手拿了把椅子,劈头盖脸就砸下去。

白筵头一侧,虎口一张,抓住椅子,眼底是沉色,用力一掷,刚刚拿起椅子的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软软地倒下去了。

地上很快就染上了鲜血。

“操!上!”另外两个人转到他背后,捡起椅子合力袭击白筵的头。

白筵快速侧身,以一个极其扭曲的角度身体转到后面,他们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就被白筵双手接住,直接扔开,由于惯性,两个人都直接朝轮椅踉跄过来,考虑到轮椅的承受力,白筵没将人扛起来,而是直接磕压到地上,两颗头颅就像石头一样与木质地板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一下不够又一下,像拍皮球。

惨叫也跟着此起彼伏。

“啊!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被压在地上的人头晕目眩求饶,“我再也不敢了!”

旁边受伤轻一些的,也不敢随便靠近他。他的速度太快了,好像砸或者扔任何东西他都能接住。

“容劲的人?”白筵吐出一口郁气,问磕头的两个人。

“就,就朋友。一般的朋友。”说这话莫名还有点心虚,都是一些在家里排不上名号的二世祖,不学无术,但是又不甘心被忽视,于是上赶着巴结容劲,生意上偶尔分点羹汤。

再说,家里长辈对容劲也赞不绝口,跟着他还能偶尔得几句称赞,自然乐意做些小事。

“叫什么?”

“周致。”

“邱烨。”

“好,记住了。”白筵拍了拍两个人的脸。

获得自由的周致才松了一口气,突然颈皮又被捏住了,顿时哭丧脸,“哥……”

“下次别乱叫,单歇暮是我的女人,知道吗?”白筵的声音很平缓,周致却听出了浓浓的警告。

他额头鼓起大包,笑得比哭还难看,“知道了知道了。”心底却是非常的不服,咬牙切齿已经想好下次要怎么弄他了。

“不服,嗯?”白筵拎起他,说着又要磕下去。

操!读心术?周致识时务者为俊杰,“服服服!哥,我服!”他脑袋现在还嗡嗡嗡,再磕下去就要脑震荡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