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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歇暮简直就要气疯了,容劲这狗东西居然当面问她有没有和白筵做过!

这是人能问出来的话?!

容劲霸道又强势,单歇暮毫无还手之力。双脚被他如钳的腿禁锢住,双手被他反折压在后面,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面。

看到他凑过来越来越近的脸,单歇暮扭到一边,气得脸都红了,“容劲,你发什么酒疯?”

“被你逼的。”容劲眼底是满满的偏执,不容她拒绝就要亲过去,从前他们都只是蜻蜓点水,现在,他要都讨回来。

单歇暮厌恶地躲过那满是酒气的呼吸,手腕挣扎得通红,可是却被容劲捏得更加的紧。

“我到底逼你什么了?就因为我不喜欢你了?没人规定喜欢过一个人就要一直地喜欢吧?”

“你真是有病!你有钱有貌,纠缠我不放到底是为了什么?”

容劲定定看着她,是啊,只要他愿意,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凭什么非得是她?还是上赶的,在兖宁不知道闹了多少笑话。

因为生气,她巴掌大的小脸气鼓鼓的,但是就算是生气,他也乐意看。

追逐猎物,并让猎物屈服,他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或许,还有心有不甘,他哪点比不上白筵?

“我乐意。”容劲眸色深沉,抱在她腰上的手松开,捏住了她乱动的下巴,然后不容质疑地亲吻了上去。

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准备回房间的容沁,站在楼道的阶梯口上,迷离的眼睛眨了眨,看了看,脚步顿住。

那是极尽疯狂的掠夺。

那两个人是刻在骨髓里的熟悉。

好像千斤重的石头,从万米高空“轰”地一下坠落到心脏上,令人喘不过气来。她咬住自己的手背,眼睛发红。

那种生拉硬扯的痛楚疼得尖锐,容沁忍住把酒瓶扔出去的冲动,她深呼吸,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不是的,她没有难过也没有嫉妒。

她不是不能忍受哥哥身边有女人,她只是不能忍受那个人是单歇暮。

单歇暮就是个瘟神,吸血鬼,不配待在哥哥的身边。

哥哥是那么的好,那么好,她只是不能忍受那个人是她,而不是别的什么。

上次陈小乔,她不就没什么感觉了吗?

容沁心里一直默念着,但是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睛快要把单歇暮烧出一个洞来了。

没关系,忍住就好了。把单歇暮当作其他女人就好了……

可是他妈的,她不想忍啊!容沁手里的酒瓶越捏越禁,手心泛白。本来乱眨的眼睛染上了深不见底的黑色,突然,她回头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

白筵!

她狠狠咬在一起的牙齿,慢慢松开了一些,眼中的黑色更甚。

白筵顺着电梯下来,看到了容沁站在那里,眉头蹙起,驱动轮椅打算拐个弯从平滑路面下去。

只是容沁满身酒气挡住了他的去路,习惯性地嘴角微微一笑,心底理智也不知道为何物了,“白先生,找女朋友?我知道她在哪。”

不过三两步,容沁就把他推到了楼道口,“喏,在那,搂搂抱抱。”

白筵原本有些不耐,等看清楚后,衣服下的肌肉瞬间紧绷,整个人变得凶狠又凌厉。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容沁突然觉得一阵眩晕,眼前发黑。

轮椅倾斜的一瞬间,白筵沉声,“暮暮。”

声音落下的一瞬间,单歇暮猛然抬头,然后她眼睛瞪得如铜铃——

容沁跌坐到地上,坐在轮椅上的白筵连人带轮椅往下滚。

白筵眼睛淡漠,旁边的楼梯扶手伸手可及,他没有伸出手去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容沁吓傻了一样瘫软坐在楼梯上,眼睛看到因巨响而分开的两个人。

她真的,真的放手了吗……容沁握在手里的酒瓶滚落下去,她闭上了眼睛,没来由觉得心底一片悲哀。

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白筵!”单歇暮眼睛瞬间发红,心快跳出嗓子眼,推开容劲慌忙跑过去。

高跟鞋都踩不稳了,直接摔了一跤,她拽掉高跟鞋赤脚跑到他身边,开始慌乱地看他,看所有的一切,甚至头上的每一个角落的摄像头。

因为是正面撞击到墙上,有一个装饰性的假肢因为巨大的冲击力,不慎掉有些脱落。

而轮椅也因为惯性的撞击显得歪歪扭扭,微微的倾斜,还有半个阶梯就会侧翻,白筵适时手撑上墙体,稳住轮椅摆正假肢,然后圈住了惊慌失措冲的单歇暮惊,冷眼瞥了一眼容劲。

“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单歇暮浑身发抖,声音颤抖,快速检查假肢的位置,撞墙了,肯定很疼!

还好没有脱落,她拉了拉毯子,手都是抖的。

“没事。”白筵柔声地安慰她,拉过她被禁锢发红了的手腕轻轻地揉了揉。

容劲跟过来,几分酒意已经散去,脸色黑沉。

白筵单手撑在额上,焦躁难耐地摇了摇底下的尾巴,脸上的红晕比容沁有过之而无不及。意识到容劲在一米之外,他水雾的眼睛里慢慢郁积着一股蠢蠢欲动的弑杀之色。

那是对危险的本能躲避,容劲内心升起一股诡异,迫使他警惕地注意着白筵的一举一动。

白筵看到他的样子,勾起嘴角嗤笑,眼里的杀意淡下去,这里并不适合大开杀戒。

单歇暮眼睛发红,蓄着眼泪,忍无可忍地甩了一只高跟鞋上去,“容沁,你给我滚下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容沁瑟缩地躲着,眼泪瞬间留下来了,脖子到脸上绯红一片,眼睛没有焦距望向容劲的方向,“我只是,只是看他好像不太方便,就推他走了一段,然后然后,我不知道他怎么就下去了……”

“容沁,你别给我装,滚下来道歉!”单歇暮此时一副恨不得把容沁拆骨入腹的样子,让容劲意识到,白筵摔下来有可能和她有关系。

可是容沁平时的为人他清楚,善良,胆子小,怎么会做出推人的事情来。

“沁沁,怎么回事?”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突然头晕,我就……我难受……”容沁抱住扶手,缩成一团,语不成调,还想吐的样子。

“你喝酒了?”容劲意识到不对劲,跨步上去,但是容沁已经烂醉如泥。

“我说要她道歉,容劲你听到没有?”单歇暮看到容劲那副样子,心头的火烧得越发的旺盛,“装什么?刚刚推人不是挺有力气的?”

“她喝醉了,应该是不小心的。”容劲把妹妹扶起,第一次见到一向端庄淑女的妹妹这么毫不顾形象,“等她酒醒了,我带她过来道歉。”

白筵靠在单歇暮身上,眼睛半闭,眉眼间都是痛色,他低声,“暮暮,她是故意的。”适时的,他露出了他的手肘,擦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