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欢的问题，别说是落歌了。
就算是在门外的墨枫也愣了一下。
昨日在临云皇宫之内。
他亲耳听到沈言欢说的，不信落歌的时候。
他就觉得沈言欢莫名其妙。
他一直觉得。
在沈言欢的世界里，落歌就是全部。
至少沈言欢是相信落歌的。
但是现在……
“主子这是怎么了？说了胡话？”落歌笑言，眸中闪过。
沈言欢盯着他的脸，很想听他说一句，当然。
可落歌说的是……胡话。
沈言欢到了唇边的笑收起，笑了笑，“是我在胡说八道，天气闷了，人脑子就不清楚，胡言乱语了。”
“最近临云要下雨，天气是闷了一些，主子若是不舒服，我找几个人过来给主子打扇，给房间换换空气，也能舒服一些。”
“你安排吧！”沈言欢道。
落歌没再说什么，他会安排。
“我先让人将这些撤下去，重新换一桌新的过来。”
“不用，我不想吃。”
沈言欢说完，走到床边顺势躺下。
落歌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的离开。
关上的门，沈言欢果真熟睡。
落歌让人端走桌上东西，在旁边的房间里睡下。
这还是第一次。
沈言欢在春风一度的身边无他。
当年那场大雪他们相遇。
依靠在一间破草屋里互相取暖。
或许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般。
忽视彼此。
落歌没有在房间留下，而是在夜深时分，离开了春风一度。
向着城外策马而去。
墨枫一路跟随，落歌一路也没停下。
一直到城外的茅草屋，落歌将马儿拴在一间破庙外。
取下马背上的包裹，走了进去。
墨枫施展轻功跟上。
只听见落歌在门上敲了两声，残破的木门打开。
里面一个个小男孩跟小萝卜头似的冒了出来。
一个个看着门外的落歌，“落歌哥哥你来了。”欢快地叫着。
落歌摸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男孩脑袋，将手里东西递了过去。“拿去跟弟弟们分着吃吧~！”说道。
落歌走进院子里。
“跟了一路了，进来喝杯茶吧！”头也没回地说道。
落歌开口，墨枫也跟着进去。
这一路从京城到了郊区，落歌若是在不知道他跟在后面。
那么落歌也不会陪着沈言欢身边这么多年。
墨枫不奇怪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跟了上去。
“怎么会这么多孩子？”墨枫如同进了自己家里似的，走了进去。
“都是流民，没地方去就都留在这里，算是春风一度收留的。”
一个老头提着一壶茶水过来，看向落歌身后的人，笑得和蔼。
带着一帮看戏的孩子进去，留下落歌跟墨枫在前院院子里坐下。
“喝杯茶吧！也辛苦你跟了一个时辰了。”落歌笑然，倒了两杯茶，“不是什么好茶，都是这些流民自己留下粮食炒的米姜茶，也就是我来才舍得拿出来的。”
落歌自嘲，墨枫取下面罩。
面罩下一张绝美的容颜，不是一般男子的柔气。
是一股女子的英气。
在墨枫的脸上，露了出来。
落歌失神，下一秒笑然，“你这容貌，若是被言欢看到，怕是会被她拖到床上。”
“是吗？”墨枫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