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皇宫里忙得焦头烂额的温书锐此刻却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温书锐此刻还在努力做着今天的功课,唉,也不知道父皇最近又在发什么疯?
一天天的,他就没闲过……
唉,他真是命苦。
本来太傅最近对他比较满意,也没有再给他布置那么多功课了。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突然又开始挑他的刺了。
还美其名曰,这是父皇交待的……
让他每次都是敢怒不敢言。
唉……
他此刻,真的是羡慕六哥和七哥,无比的羡慕。
真是的!
父皇就不能老老实实和母妃恩恩爱爱嘛?
干嘛非得抽空来管自己做什么啊……
唉,想自己平时都已经够忙了,容易嘛!
现在更是连去茅厕的时间都快没了,整日都处于极度忙碌之中。
每天清晨,自己不但得早起陪着父皇上朝;下朝后,也不能歇息,还得继续在御书房同父皇一起审批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想想真是郁闷……
父皇每天都会在看完奏折后去母妃宫中用膳再求安慰……
而自己呢?
都好些天没能去母妃宫中用膳了。
唉,自己在这宫中,一点自由都没有。
也只有待在母妃身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真正的自由自在、舒舒服服。
毕竟,父皇有些惧怕母妃……
啊,不不不,父皇,是爱母妃才会这样!
每当自己想要前往母妃宫中时,父皇却总是仿佛能够未卜先知一般,害得自己每次都无法成功蹭到饭,更别想说偷个懒了。
温书锐此刻再次觉得,自己就是这世上最悲惨的皇子了……
恐怕再也找不出比自己更惨的人咯……
唉,还是赶紧把手头今天的事做完吧,要不然明日肯定又得挨罚。
揉了揉发酸的鼻子的温书锐,也不敢再多想,低头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再多想,估计,今晚,连觉都不用睡了。
唉,一把辛酸泪。
自己当初,咋就突然心软,答应了七哥呢!
自己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要是此刻远在麻斜镇的温书扬知道自己家九弟这样想,肯定狠狠的给他一棒槌,让他知道,啥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而麻斜镇这边。
寒一一路往衙门而去。
刚好赶在了衙门下班之前到了衙门。
直接亮出了腰牌,守门的两个侍卫一看腰牌,也不敢耽搁,忙直接把人往衙门里面带去。
直接找了师爷吴光宗。
吴光宗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有些眼熟。
就是一下子没想起来。
寒一也不在乎这些,直接亮出了自己战王府的腰牌。
还把自家主子的书信和递给了吴光宗。
吴光宗一看这腰牌,吓得马上跪下,这……这……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战王府的人啊。
难怪,难怪自己一直觉得眼熟。
这,这上次张姑娘姑姑的事情,其中涉及官员贪污事件,本来县太爷也是无计可施了,但是因为战王府参了一脚,这事儿,反而就好办了。
他接过寒一手上的书信看完,顿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