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自己就已经猜透了这曹操的计谋,压根就没管这夏侯惇,任由他在自己后方搅风搅雨,并没有起到太大的用处。
奈何自家主公如此愚蠢,听说夏侯惇率兵来犯,吓成如此模样,竟然二话不说,让自己出兵前去剿灭。
一旁的阳仪脸色也是阴沉的可怕,不停的喘着粗气,自家主公也是越来越糊涂。
这几个月在辽东郡干的事情纷纷传来,整天欺压百姓,强抢民女,要么就是修建宫殿,征收百姓为摇役,搞得后方民怨四起,哀声怨道。
如今又让他们调兵出城,简直就是送死。
只要他们两人立马调兵出城,必定会被曹操前后夹击,这三万兵马便会全军覆没。
到时候曹操便能够席卷整个幽州,即便躲到辽东郡的公孙康,也躲不了这曹操的屠刀,迟早都会人头落地,成为一堆枯骨。
阳仪皱着眉头,当即就开口说道!
“柳将军,不要搭理主公派来的调令,这夏侯惇只是一个诱饵,故意引诱咱们出城”
“这要是出城了,必定会中曹操的奸计,咱们必败无疑”
“所以继续镇守在这蓟县,将曹操大军抵挡在外,以我观看这曹军军营的粮草不充足,不出几月必定会粮草用尽,灰溜溜退兵”
柳毅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阳兄,我自然知晓这里面的道理”
“唯一的就是自家主公,说一不二,已经在信上说了,必须让自己率领兵马出城,剿灭夏侯惇,要是敢违抗命令,必定会受到责罚”
微微叹息了一声,柳毅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的惆怅。
阳仪听到这话,眉头一挑,思索一番之后,便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把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禀报给自家主公,让他好好知晓这曹操的奸计,便不会再派调令,让咱们出兵剿灭夏侯惇”
“如此一来,也能够破解曹操的奸计”
柳毅听到这话,也只能点头同意道!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希望自家主公能够擦亮眼睛,不要被这曹操的奸计给迷惑”
说完这话之后,便书写一封密信,随后吩咐传令兵,快马加鞭,朝着辽东郡疾驰而去。
蓟县城外,曹军大营之中!
军中大战内,手下文武中将齐聚一堂,曹操看着手中的情报,眉头皱的很深,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这乃是最新的消息传来,刘洵率领大军斩杀了韩遂,平定了西凉,正在休养生息集合兵马。
如今刘洵已经腾出了手,可以集合所有兵力,攻打长安三辅,仅仅依靠钟繇手中的三万兵马,怎么可能抵得住十几万大军的讨伐。
迟早都会被击败,随后丢掉这长安。
不仅如此,连关中之地也会接连丢失,仅仅凭自己儿子,曹丕镇守在洛阳哪里守得住。
脸色也是越发的阴沉,司隶之地,看来是守不住了。
堂内文武众将,得知此消息之后,喃喃自语,纷纷皱着眉头,显得有些急迫。
毕竟这楚军攻打西凉,连战连捷,势如破竹。
哪怕是面对羌族,匈奴,韩遂几人的联手,都能够强势击破,只有匈奴左贤王,灰溜溜逃回北方草原。
看来这楚军还真的是强大,号称天下最精锐的兵马,果真不是吹嘘的。
很多将领心中面对楚军,还是有些畏惧,毕竟他们就已经被楚军,连续击败过好几回。
先丢失中原腹地,随后又丢失兖州,如今又要丢司隶,这让众将心中充满着压迫感,仿佛与生俱来就打不过这楚军。
坐在一旁的郭嘉脸色泛白,显然是病情越发加重,但看到军中的气氛如此低迷。
眉头微微皱了皱,微微站起身,缓缓说道!
“主公,诸位将军不要惊慌,西凉,司隶之地本来就遭到了迫害,经常爆发各种动乱,并没有多少百姓居住”
“甚至很多百姓都食不果腹,流离失所,流民四起,需要大量的财力和物力支撑”
“刘洵拿下这两块地盘,也没有任何用处,短时间不能增长实力,反而还要花费不少钱粮支撑”
”对咱们来说,此次楚军的行动只有战略意义,并没有实力增加”
“咱们只需要拿下了幽州和平州,有着背后的草原战马,必定能够和刘洵继续抗衡下去”
“这天下谁胜谁负,犹未可知,所以还请诸位将军不要灰心”
堂内众人听到这话,身体也是微微一颤,眼中露出了炽热之色。
军师说的没错,他们现在实力还很强大,又没有战败,为何不能和刘洵拼杀一场,夺得这天下的大权。
若是战胜了这刘洵天下一统,他们就是从龙之功,封侯拜将,指日可待。
就连坐在首位上的曹操,听到这一席话之后,眼中也流露出兴奋之色。
郭嘉说的没有错,自己现在实力强大,如今正在消灭公孙康,统一整个北方之后,以黄河为分界线,自己进可攻退可守,没必要畏惧这刘洵。
看来得让丕儿撤离洛阳,返回并州镇守,直接放弃洛阳一带。
曹操当即就站起身,仰头哈哈大笑道!
“不愧是奉孝,能辅佐孤成就天下大势者,非你莫属”
郭嘉听到这话,轻轻咳嗽了一声,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笑容,拱拱手,谦虚道!
“主公客气了”
“咱们当务之急,还是要剿灭公孙康,只要将此人给击败,便能够统一北方稳固实力”
“据这段时间探子传来情报,这公孙康在辽东郡,强抢民女,祸害百姓,修建宫殿”
“不仅如此,还大量征召百姓为摇役,导致很多百姓怨声载道,纷纷拖家带口离开平州,已经彻底失去了天下民心”
“以属下来看这公孙康即便咱们不派兵围剿,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必定会被百姓群起而攻之”
曹操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一丝不屑。
这公孙康就是个二世祖,一点头脑都没有,反而贪财好色,跟他父亲比起来还是相差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