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葡萄酒有助兴的作用。
维克伯爵洗完澡后,就直接推开了弗里斯房间的门。
其实将弗里斯和两个女儿接回庄园后,维克伯爵就再没对他起过那方面的心思。
因为他在外面有了新的情人,她更年轻更懂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维克伯爵也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但今晚在庄园里,他又格外渴望,所以将弗里斯当成了目标。
可怜的维克伯爵还不知道,他以为的妻子早就不是原来的特曼妮夫人了。
他满脸笑容地走向坐在床上的弗里斯。
弗里斯看着他,没有任何慌乱。
只是在维克伯爵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后,厌恶地皱起眉。
维克伯爵仿佛没有意识到弗里斯对自己的排斥,直接就开始脱衣服。
半空中的纪荛默默挪开了视线,她一点也不想知道维克伯爵的身材如何。
弗里斯倒是盯着维克伯爵,只是眼神里全是冷意。
维克伯爵看到了,但也不在意。
对他来说,这个妻子如今只是撑撑场面的存在,他曾经对“她”的爱意早就随着时间消失殆尽了。
他只需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这就够了。
维克伯爵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伸手,去扯弗里斯的衣服。
他根本不在乎弗里斯愿不愿意,也不管他配不配合。
可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弗里斯的衣服,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拦住。
维克伯爵有些疑惑。
弗里斯瞥了眼纪荛所在的位置,随后抬起穿了厚跟鞋的脚,狠狠将维克伯爵踹开。
“滚去找你的情人。”他冷冷地看着被踹翻地维克伯爵,“否则,我保证明天你做的那些事就会传到国王耳朵里。”
“维克伯爵,你也不想国王因为你改变辛德瑞拉和维克伯爵的婚事吧?”
维克伯爵面色黑了下去。
他冷哼了一声,爬起来穿上衣服就往房间外走。
等到他离开后,纪荛好奇地看向弗里斯。
维克伯爵做了什么?
直觉告诉她,弗里斯说的不止是杀害艾丽卡这件事。
弗里斯察觉到了纪荛的目光,但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开始慢悠悠地脱衣服。
他要睡觉了。
纪荛识趣地离开房间,在客厅里飘荡。
维克伯爵已经下了楼,看样子似乎是想去找他的情人。
就在他打开门的下一秒,杜苏拉疑惑的声音从二楼传来:“父亲,你要去哪里?”
这么晚了,父亲能去哪里?
维克伯爵在杜苏拉和安娜塔莎面前一直扮演着慈父的形象,听到这话,他解释道:“有东西落在马车上了。”
杜苏拉点点头,没多在意。
她出来是打算去茅房的,所以很快下了楼走出客厅。
等到杜苏拉解决完回来的时候,维克伯爵也装作刚拿完东西回了庄园里。
他同杜苏拉道了晚安,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杜苏拉也打着哈欠回去继续睡觉了。
可本来已经回了房间的维克伯爵忽然又走出了房间。
纪荛以为他还是想去找他的情人,却在下一秒发现,维克伯爵走向了杜苏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