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提着两个密不透风的布袋,心满意足的走了。
自从林绍文给李尔卓看病以后,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林绍文这么有恃无恐了。别说其他的,光是他这手医术,哪怕没有单位,他也饿不死。
据某个当事人说,他请林绍文看病,研究不论,还给了五百现金。
那时候,王主任就知道了,南锣鼓巷狗大户根本就不是许大茂。许大茂靠着摇尾乞怜问他岳父要得物资,在林绍文眼里就跟玩一样。
西厢院子。
“林大哥,你说是谁举报的我?”何雨水跨坐在林绍文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这还用想吗?”林绍文无奈道,“院里谁家单身汉最多……”
“这和单身汉有什么关系?”何雨水不解道。
“真笨。”林绍文伸手指了指她的脑袋,苦笑道,“你是真不知道你自己的条件有多好是吧?”
“啊?”
何雨水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现在求媳妇,第一先看的不是相貌,而是户口,你是四九城户口,有供应粮,哪怕你没工作也饿不死……第二,那就是学历,你中专学历,放在现在已经算是高学历了,而且还是师范类的学校,非常好找工作。”林绍文正色道。
“那和单身汉有什么关系?”何雨水还是不明白。
“你呀。”林绍文抱着她的细腰,在她脸蛋上啄了一口,“你想……你条件已经这么好了,如果再有了单位,那找你说亲的岂不是得排队?”
“所以,他们想搅黄我的工作,然后和我相亲?”何雨水不可思议道。
这也太歹毒了吧。
“不然你以为他们闲的,去举报你?”林绍文叹气道。
何雨水的软条件就已经很拔尖了,可她得硬条件更加出众……总结起来就是“宜男之相”,而且不用买奶粉的那种。
“单身汉多的,就只有二大爷和三大爷一家了……”何雨水掰着手指头道,“二大爷家有两个,三大爷家可有三个呢。”
两人正聊着。
突然,秦淮茹和于莉走了进来,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反而笑道,“院子都闹起来了,怎么不出去看热闹?”
“无非就是刘海中打许大茂,有什么好看的。”林绍文耸耸肩道。
“谁说的,阎解放相亲呢。”秦淮茹娇笑道,“那姑娘可漂亮的紧,听说是纺织厂领导的女儿呢。”
“哦,还有这事?”林绍文诧异道。
“林大哥,我们也去把他给搅黄了。”何雨水语气坚定。
“用不着。”
林绍文抱着她起身道,“只要有许大茂和傻柱这对搅屎棍在,基本上很难成的。”
于莉闻言,不由撇撇嘴,“你是不是还少算了自己?”
“去,哪有人说自己是搅屎棍的。”林绍文笑骂道。
“哈哈哈!”
众人大笑了起来。
叮叮叮!
屋檐下的铃铛响了起来。
“老林,你快出来……”
许大茂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林绍文一把搂住了正打算去做饭的秦淮茹,“要不要再敲许大茂一顿?”
“那感情好啊。”秦淮茹笑眯眯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他可没少骚扰我。”
“那就敲他一顿狠的。”林绍文大笑道。
大院。
“老林,我可跟你说,那姑娘可不一般……真的跟天仙似的。”许大茂悄声道。
“那也得让我先见到人呀。”
林绍文话音刚落,几个人就围了上来。
“义父,你坐。”
刘光福和刘光天一个人端着凳子,一个人拿着扇子,跟两个小太监似的。
“叔,吃水果……”阎解旷递过来了一个小小的梨子。
“嚯,你哪来的?”林绍文惊讶道。
“这不是我哥相亲嘛,我爹买的,刚才趁人不注意,我摸了两个。”阎解旷有些不好意思道。
“嗯,有心了。”
林绍文含笑收下,随即把手伸到阎解旷的口袋里拍了一下。
阎解旷立刻感觉口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居然有半口袋的水果糖,五彩斑斓的,甚至好看。
“嘘。”
林绍文做了个手势。
阎解旷感激的点点头,不再多言。
“林绍文,你说这姑娘能看上阎解放吗?”傻柱蹲在他身边摸着下巴道。
“滚开点,你蹲这,我蹲哪去?”许大茂踢了傻柱的屁股一脚。
“嗨,我这暴脾气……”
傻柱眼看就要动粗,却听林绍文幽幽开口。
“我说……咱们能不能先说正事。”
“得,今天看你面子,我饶他一会。”傻柱又蹲了下去,小声道,“你是没看到那姑娘,真是漂亮……要是你,你也会动心的。”
“真有那么漂亮?”林绍文不信。
“真的。”
众人急忙点头。
“老许,你喊一嗓子……说傻柱掉厕所了。”林绍文出主意道。
“等等……”傻柱顿时不乐意了,“不行不行,万一阎解放不成,我还想着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呢。”
“我呸,你也配?”许大茂不屑道。
“别吵别吵。”林绍文头疼道,“那这样……这次我吃点亏,老许你说我掉厕所了。”
“嚯。”
傻柱和许大茂眼神顿时清澈不少。
“但话先说前头,这亏我可不白吃,为了来看热闹,我家现在还没做饭呢。”林绍文故作为难道。
“这值当什么?”许大茂傲然道,“今天来我家吃,我们哥俩好好喝一杯,酒肉管够……”
“老许仗义,但你这手艺?”林绍文摇摇头。
“这不是还有我吗?”傻柱立刻站了出来,“林绍文你讲义气,哥们也不白让你付出不是,晚饭我来做。”
“成。”
林绍文点点头,对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咳咳咳……”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大喊道,“快来人啊,林绍文掉厕所了,人都快没了。”
“我去,还有这种好事?”
刘海中闻言,饭碗一摔,直接夺门而出。
“老天开眼啊。”
易忠海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阎家。
“我去,我叔掉厕所了?”
当陪客的阎解成二话不说,拿起晾衣的杆子就准备往公厕跑。
“畜生,我刚洗的衣服。”三大妈破口大骂。
阎埠贵也心痒难耐,他还真想去看看在厕所里遨游的林绍文是什么个模样。别看他和林绍文好似蜜里调油似的,可两人却有着不可调节的矛盾。
在这个四合院,只能有一个受人敬仰的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