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这样嘛?”余初笑意加深,眸中漾着柔光,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钟曲灵严肃道:“不过是儿时爹娘的一句戏言,当不得真,我们也没放在心上。”
“我们大了,爹娘也不会强迫我们的婚事,你放心,我跟江宴川绝无瓜葛,未婚夫是我开玩笑的,我只是将他当做我的朋友。”
江宴川一副想拉余初又不敢拉的样子:“染染……”
余初伸手揽在他腰间,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强硬地摁下他的头,“这个人,我的。”
江宴川不敢反抗,并且很乐意,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喜悦:“染染,我是你一个人的。”
钟曲灵:“是是是。”
她双手做发誓状表示自己知道了,并绝不碰他。
余初推开江宴川,用完就扔,“原地等我。”
江宴川和钟曲灵没来得及说话,她人已经不见了。
余初老少不忌,只要是个医术精湛的,全都给逮来了。
吓得他们还以为余初要做什么违背正义的事,结果确是让他们给人看病。
“哎呦,我这一把老骨头,你就不能轻点吗?!”一个老头儿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不满地瞪了余初一眼。
余初:“赶紧看。”
他呼哧呼哧地走到千少白身前,扶着病患的女子目含杀气地一直盯着他,他脚步顿了顿,吹胡子瞪眼:“你干嘛呢!一直看老朽我干什么玩意儿!”
钟曲灵收回眼神:“怕你使诈。”
“嘿!你怎么说话呢!”老头儿一听这话气炸了,随即又平静下来,“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儿上,老朽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掀开千少白手腕上的袖子,摸了摸脉象,扒了扒眼皮,瞧了瞧嘴巴,静立了一会儿,半晌摸摸自己的胡子摇摇脑袋。
钟曲灵心中咯噔一跳,“怎么了?”
“不知道,没看出来。”
“……”
钟曲灵抽出腰间的鞭子,老头儿连连摆手:“你等等!老朽再瞧瞧!”
“仔细看!”钟曲灵停下手。
老头儿拍了拍自己的双颊,再次探向他的手,忽然叹口气,满脸沧桑:“唉。”
钟曲灵双眸逼视着老头儿:“他到底怎么了?想好再说。”
老头儿默默后退几步:“那个,那个啥,老朽没看出来。”
他旁边一个女子看不下去,出言道歉:“我来吧?”
钟曲灵微抬下巴,拿出自己魔教妖女、少教主的气势威胁:“一起来,看不好一个都别想走。”
他们面面相觑,回头,余初正看着他们,见他们看来,冲他们笑了笑,就像抓他们来时的那个笑一模一样,连弧度都没变。
她身侧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长的很好看,不过被颌下的伤疤破坏了美感。
他一直专注的盯着余初看,偶尔飘过来的眼神很凶。
他们打了个哆嗦,乖乖涌向千少白,挨个看完后,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好一会儿才探讨出结果来。
在钟曲灵耐心快耗尽前,先前说话的女子作为代表道:“这位公子中的是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