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只怕也没法问什么,还得再休养几天,我们去找医生问问情况。”顾星乔说着,正想随七梧一起离开,正巧医生进来查房了。
“6床,虎秋玲,脑损伤术后。”医生看看心电监护,“血压,呼吸,心率,氧饱和度正常,虎秋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医生,她说感觉有些头晕。”余丽赶紧告诉医生。
医生看了看瞳孔,“没事,恢复得有个过程,病人需要休息,病房就不用那么多人了。”
张淼瞅着空隙开口问,“医生,那她的记忆力什么时候会恢复?”
“这个不好说,等她伤口恢复差不多了,记忆也会慢慢恢复,不可能一蹴而就。”
顾星乔听了也没说什么,朝几人使了个眼色,大家会意的出了病房。
“顾队,怎么了?”
“假设莫峰的死和虎秋玲有关,让幕后之人知道她做了手术有可能恢复记忆,必然有人会来杀人灭口,所以,张淼,你今晚带人亲自守在暗处,务必保证虎秋玲的安全。”
“啊?不会吧?顾队,那幕后之人这么神通广大?”张淼诧异道。
宋七梧沉重的补了一句,“我不希望袁梦的事再次重演!”
是了,袁梦本来已经救活,就是让凶手龙随云的第二人格顾流云找到机会,又杀了她,也是在医院,当时还有两个警员守着,不也照样死了。
顾星乔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很重视虎秋玲的性命安全。
“是,我知道了,顾队,七梧,我这就去调人。”张淼说着要走。
“张淼,你等等。”何莫莫追了上去。
“怎么了?”
瞧着何莫莫欲言又止,张淼打趣道,“怎么?担心我啊?”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何莫莫锤了张淼一拳。
“放心吧,就是保护一个人,又不是要打战,凶手还能明目张胆的来杀人啊?”
“那,那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嗯,放心吧,我去了。”张淼摸了摸何莫莫的头。
“啧啧!这两小情侣,真腻歪!看不下去了!”陆相予咂咂嘴,嫌弃得不行。
“陆哥,你别羡慕嫉妒了,赶紧找一个吧!到时候你也腻歪给他们看。”荀彧凑近陆相予跟前,人得往前走,往前看,不能老在原地踏步。
安排好医院的事,顾星乔才又带着众人回警局,正好这时白婳也查清了林木的资料。
“顾队,七梧,你们看看,这个林木来头不小啊,还是个大乌龟呢。”
“什么大乌龟?”荀彧进门就听到白婳说话声。
“林木啊,海归的精神疾病研究博士,文凭高着呢,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当了院长。”
“那有啥了不起的,还不是人模狗样的。”荀彧撇撇嘴,不屑道,自己的女朋友怎么可以夸赞别的男人?
“也是,再厉害也没有我家荀彧帅。”两人在办公室秀了一把恩爱。
顾星乔黑着脸,提醒着,“上班时间,注意言行!”
荀彧诧异,“顾队,你不是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从前大家都是单身狗的时候,你和七梧整天撒狗粮,翻来覆去的虐我们,如今白婳只不过是夸了我一句,你就看不下去了?顾队,你的心灵没有那么脆弱吧?”
说着,做痛心状,“七梧老大,你最近是不是对顾队不好啊?还是你们吵架了?怎么他脾气这么怪?”
宋七梧抬眼瞧瞧顾星乔,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可能男人也有每个月的那几天心情不好吧!”
“呃………”
“好了,言归正传,白婳,林木的资料不止这一句吧?”宋七梧望着白婳,询问她。
“当然啦!我可是把她有几个女朋友都查出来了捏。”白婳自豪的抬了抬下巴,又念道,“林木,男,汉族,34岁,邺城人,父母离异,四年前去往M国进修,于一年前回国,回国后直接空降在精神病院做副院长,原来的老院长退休后,本来应该是桂副院长当院长,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林木上位。”
“看来这个林木果真不简单啊?按理说,去国外镀金回来的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直接就做一院之长吧?”白婳念完资料,众人都唏嘘不已,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他的社会关系怎么样?”宋七梧忽然问。
“社会关系?”白婳想了想,“嗯,怎么讲呢,挺复杂的,像他这样的人,又是海归又是院长的,社交肯定广泛,单单的他回国这一年交往的女朋友我就查到了不下十个,至于其他的人,明面上的倒没什么异常,暗地里的要查清,需要时间。”
“嗯,继续关注他。”顾星乔听了白婳的长篇大论,最后也只给出这么一句,又问荀,“黑衣人锁定目标了吗?”
“我师傅,还有陆哥我们不停的缩小了范围,可越缩却越发现目标人物嫌疑越来越小。”荀彧苦恼不已。
“什么意思?”何莫莫一时没明白。
“这么说吧,就像洋葱,剥了一层,范围就缩小一层,可剥到最后,还是没找到最里面那个中心。”荀彧怕大家不懂,还特意打了个比喻。
“这人埋得还挺深,不过没关系,迟早我会把你挖出来。”瞧着大家的动力不足,顾星乔宽慰了两句,又问,“对了,那个鬼面具呢?”
“送技术科去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发现,结果出来我马上去拿。”荀彧回答道,师傅张淼和陆相予都留在警局没有回来。
“行,结果出来马上告知我。”
“是,那顾队,我们现在做什么?”
“你们,休息会吧,我和七七去隔壁梳理一下案子。”
宋七梧起身跟着出去了,留下荀彧,何莫莫三人小声嘀咕。
“你们说,顾队这么一本正经的,说是梳理案子,其实怕是和七梧单独相处,好亲亲我我,是不是?”荀彧开始谈论宋七梧两人的八卦。
“不会吧?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瞧着顾队也挺忧心的。”
“顾队不合时宜的时候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