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们得感谢火锅。不吃火锅,就不会有羊肉片,也就不会沾在我身上了。”郝刚笑道。
孙沉商把那片羊肉卷轻轻地贴在那个按钮上,然后满意地微笑道,“大功告成,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好戏很快就会上演了。”
“我们拭目以待。”
他们骑着自行车往宾馆赶。此时的月亮已经被浓雾所掩盖,月光暗淡稀薄,愈加朦朦胧胧,轮廓模糊,夜语沉寂。
在路过一条清幽小巷之时,郝刚倏尔支棱起耳朵惊道。“喂,你有没有听到啥声音啊?”
“没有啊。”孙沉商仔细听了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疑惑地问,“你听到什么声音了?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我刚才好像听到啥吵吵的声音,不过声音很小,也没有听清。”
“没有啊。我怎么没有听到。”孙沉商又听了一遍,还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这座城市空寂无比,就算掉根针,也能听到响声。“你是不是太过于紧张,所以出现了幻听?”
“也许是吧。”郝刚也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苦笑地摇着头,“应该是我听错了。我们走吧。”
他们又往前骑车了一阵,孙沉商突然停住了。
“咋了?”郝刚忙问道。
“要不我们回去再看看吧。”
“刚才不是啥都听不到吗?”
“再试试,没准能有什么发现呢。”
“不早说,真是受不了你。”
郝刚很不愿意骑回去。不过他还是执拗不过孙沉商,再者,其实他也想回去探个究竟。于是,他们就又返回去。
他们骑车在小巷附近饶了几圈,没有任何发现。
“可能,就是我们听错了。天色太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郝刚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你不困吗?”
“困。”孙沉商虽然不甘心,可也没有什么发现,只能先回去,再从长计议,“走吧,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嗯,老子早就困了。”
回去的路上,他们很留意路边的情况,也还是没有什么发现。也许,真的是郝刚听错了。也许真的是他们多虑了。
骑了大概一个小时,他们总算回到了宾馆。
“妈的,总算回来了。累死老子了!”郝刚一进宾馆就急着找水喝,“老子渴死了!”
“你们总算回来了。”段陆感到松了一口气。不见他们回来,段陆和王文礼不敢睡,就找了一副扑克,打起了扑克。“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
“你问孙沉商吧。”老子得歇歇,“哎呦,你们俩还玩上扑克了?两个人,怎么玩?玩啥啊?”
“没玩什么。就是打发下时间,等你们回来。”王文礼道。
“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段陆又问了一遍。
“一言难尽啊,”孙沉商哀伤道,“供电所里的机器都是坏的,看来我们得生活在黑暗中了。”
“我也觉得很难。”段陆道,“不过,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
“好,怎么好了?”
“黑暗中,我们好隐藏,要是有电的话,我们就很难藏身了。你们说不是吗?”
“还别说,你说的好像还有点道理。”
孙沉商指了指里屋的门,轻声道,“唐诗潆呢?”
“她一直没出来,应该是睡着了。”
“噢,那就让她睡觉吧。等明天,她醒了,再让她辨认手机。”
“手机?什么手机?”段陆急问道。
孙沉商从兜里掏出手机,道,“就是这个。我们在供电所找到了这部手机,看起来很像是唐诗潆用的那部。不过,我们不敢肯定,只能等她辨认一下。”
“我看看。”段陆接过手机,前后翻看了一个遍,“你还别说,它很像是唐诗潆的那部。”
“你确定吗?”郝刚问。
“不确定,只是觉得有点像。再说,我只是在石室里见过它一眼,当时也没有怎么细看,所以不太肯定。”
“切。”
“我看看。”王文礼仔细端详着手机。
“咋说?”
“很像。”王文礼好一会儿才道。
“屁话,这我们都知道,还用你说啊!”
“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说吧。现在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孙沉商也有了浓浓的困意。
“等等,”段陆拿过手机,按了几下开机键盘,“手机打不开,看来是没电了。”
“早就没电了。”郝刚道,“大惊小怪的。老子还以为你能有啥发现呢。”
“要是有电的话,我们也许能有所发现。”段陆失落落地道。要是手机有电,他们没准能查到什么重要的信息,进而没准就能逃离这个鬼地方。可现在,这些希望业已化作泡影。
“可惜这座城市都没有电。这个希望泡汤了。”
“别墨迹了,早点睡吧。老子困了。”郝刚说完就打起了呼噜。
“切,睡的真快,跟个死猪似的。”段陆笑道,“我们也睡吧。”
第二天.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了。
孙沉商比他们醒得都早。他原以为唐诗潆也会早起,就在门外等她出来,可迟迟不见她的身影。
“妈的,都10点了。”郝刚伸了个懒腰,走向洗手间洗漱。
“她还没醒啊?”段陆也醒来了。
“没有。”
“女人嘛,就是喜欢贪睡。我们再等一会儿吧。”
“行,我去外面找点吃的。”
“嗯。去吧。”
孙沉商从外面拿回来了一些面包和牛奶。“她还没起吗?”
“没有。”
孙沉商看看表,都快11点。“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是啊。我们把她叫醒吧。”郝刚轻声敲了敲门,“唐诗潆,起来吧,起来吃早点了。”
屋里没有反应。郝刚又大声重复了一遍,等了几分钟,还是没反应。
“不好!”孙沉商觉得事情不妙,猛然推门闯进去。
一进门,孙沉商却傻眼了。唐诗潆根本没在屋里。
“不在屋里,会去哪啊?”郝刚很是纳闷。
“是啊,我们一直都在外面,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王文礼奇怪地问道。
孙沉商见床上的白色被子很凌乱,于是用手摸了摸床,“被子是凉的。说明她离开有一阵了……”
这可蹊跷了。唐诗潆会去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