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主要内容是:从前这里只有一个部落首领,为了让自己的部落可以在这个岛上长期生存下去,所以这个部落首领精心准备了一张地图。这个部落有两个儿子,他们俩都听说这张地图异常重要,关乎整个部落的生存发展。所以他们都很想得到这张地图。这个首领得知这一情况后,为了不让两个儿子互相残杀,决心把这张地区藏起来。后来,这个首领去世了。两个儿子都想得到地图,因此也就成了仇人,各自带着自己的家眷成立了新的部落,并且规定永不通婚。后来,两个部落之间经常会发生战争,死伤无数。
“原来这两个部落的首领是亲兄弟。”看完后,唐诗潆惋痛心地叹叹气,“为了一张地图,兄弟反目成仇,真是太可惜了!”
段陆道:“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张地图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可以这么说,谁得到了这张地图,就占据了优势,进而统治找个部落。”
“那也是太可惜了。”
“的确是有点残忍!”
“利益,都是为了利益。这就跟皇子为了争夺皇位而互相残杀一个道理。历史如此,现实亦是无如此。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一切都变得那么脆弱。”段陆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感觉。
孙沉商此时明白了过来,不禁为之一震:“怪不得,那个部落首领看到地图时会露出吃人的逼人眼神。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亏得这张地图落在我们手上,不然,我们的下场会比那死去的首领更惨。”王文礼不敢往下想了。
“估计这个地方,就是那个老首领建造的,希望他们哥俩看到这里的雕刻,有所悔过。”
“可惜的是,其中一个兄弟已经命丧黄泉,再也看不到这里了!”
“唉……”唐诗潆深深叹了口气!
段陆不禁对老首领十分敬佩:“看起来,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老首领建造的。他可真有先见之明啊。”
郝刚说:“前人想的很周全,可后人不理解也是白瞎。”
“是啊,你说的很对。”
王文礼担心再待下去会有危险,就说:“这里也没有别的东西,我看,我们还是撤吧。”
段陆道:“这里离我们居住的洞很远,我们今天回去了,明天还得再来。这岂不是很折腾?”
“你说的也是。”
“不行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等把这里符号的都找完了,再回去。你们觉得呢?”郝刚道。
“也行,这里应该比我们之前居住的洞还安全。”
“那好,就这么办的。可惜我们没带点火的东西,只能吃点果子了。”郝刚不无遗憾地道。
“先将就一下吧。”
段陆问:“我们还有多少果子?够吗?”
孙沉商道:“我们还有一些果子,今天是够了。明天的,我再去摘。”
“好,那我们就先将就一下吧。”
今晚,他们就在这里休息了。第二天,他们起身前往第二个圆圈的位置。
看着快到地方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莫名其妙地有一阵阴冷之感。
郝刚道:“奇怪,这里咋这么冷啊?”
“是啊,是有点冷。”
郝刚叹口气,埋怨着说:“早知道今天会变天,我们就多整点皮草裹在身上了。”
“行了,我们快走吧。”
等到了地方,他们才发现,根本不是变天才冷的,原来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冰天雪地。他们的面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一望无垠,天地皑皑。
郝刚冻得直哆嗦,不停往搓着的双手吐着哈气:“这是啥情况?难道我们来到了北极吗?”
“这不是幻觉吗?”王文礼掐了自己一下,很疼,不是幻觉,“是真的。”
孙沉商退了回去,看到了一道两个世界的分界线,线的左边是夏天,右边是冰天雪地。仅仅这一线之隔,就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到底是咋回事?”郝刚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啥原因呢?”
孙沉商耸耸肩,叹着气:“这个我也想不明白。”
段陆站在夏天的世界吹了一口气,这口气飘过了线就形成了白色浓浓的哈气。
唐诗潆惊叹道:“真是没想到,这第二个圆圈居然是冰天雪地!”
段陆忽然说:“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
“啥事?”
“你们还记得那个冰窖吗?”
“这不是废话嘛!我算我忘了冰窖,也不会忘了里面的肉和海鲜!你到底想说啥?”
“起初我还纳闷,冰窖里面的冰块是从哪弄的呢,现在我明白了,原来这里就是他们制作冰块的地方。”
“是啊。你小心的脑子可以啊!”
“那是!”
“那个冰窖是老首领建造的,这就说明那个老首领很早就来到了这里。”唐诗潆接着道,“进而也就说明,那第二张地图,很可能也是老首领画的。”
“嗯。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可是既然两张地图出自同一人,为什么不用相同的符号画出来的?而且还分成了两张图呢?”唐诗潆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呢?”
“估计是老首领想给两个儿子一人一张地图。你们想啊,这两张地图既能分开,又能合成一张完整的地图。两个儿子要是一人一张,不合在一起的话,虽然都能生存,但是彼此都失去了对方的东西;要是两张地图合在一起的话,才算是完美的。这也正是老首领的意图,他是想告诉他们,只要两兄弟互相依靠,互相帮助,才能生活得更好。”段陆分析道。
王文礼说:“说的有道理。这个老首领实在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并非常人。”
段陆苦涩地说:“只是很可惜,他的两个儿子就没有他那么厉害了。唉……太可惜了。”
“唉,一代不如一代啊!真是令人扼腕痛惜啊!”
“行了,你们别唠叨了。这破地方冻死了,我们要不先回去吧?老子都快受不了了。”郝刚的嘴唇冻得直哆嗦。
“你傻啊!你不会来线这边暖和一会儿,再过去吗?”他们四个见郝刚被冻坏,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