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亚峰接着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意外。柳国强失手开枪打中了程慧慧，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为了保密，所以我和王德才没有把程慧慧的事告诉李固和柳国强。所以柳国强不知道程慧慧是我们的人，再加上一紧张，就失手开了枪。当时王德才就火了，冲着柳国强喊了一句。不过后来我给压住了，他也就没有动怒。幸好程慧慧只是打中了肩膀，并没有什么事。
“我们逃走后，程慧慧就被送到了医院救治。程慧慧心里素质很差，一看到警察就害怕的不行，所以她就趁警察和医院不注意，就出院了。出院后，他就直接来找王德才了。她可真是愚蠢，她现在走了，岂不是等于告诉警察她就是那个内应吗？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然后，你们就会找到王德才，进而再找到我。
“我可不想被你们给抓住。我当时很气愤，觉得我的计划很周密，就是这个程慧慧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要是被查出来，我们就会都暴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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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峰把王德才和程慧慧都绑在了椅子上，脸色铁青，怒视着他们，沉默不语，喘着粗气。
王德才似乎猜到冯亚峰心里在想什么，就惊恐地说：“峰哥，求求你，放过我们俩吧。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让她逃跑。求求你放过我们俩吧，这样好了，黄金我们一点都不要，只要你们能放过我。行吗？我们一点都不要了，都给你，只要你能放了我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程慧慧也哀嚎大哭地喊道：“峰哥，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知道是我自己错了，我不应该来找你们。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就逃得远远的，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峰哥，求求你了，饶了我们吧，好吗？你放心，警察不会找到我们的，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让警察抓到的！我发誓，我发誓！”
冯亚峰双眼如刀，心里恨恨地想着：逃，你们能逃到哪里去？你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警察很快就会找到你们，就算你们跑得再远，迟早也是会被警察抓住的。警察一旦抓住了你们，我们可就危险了。你不说？你现在是不说。要是警察真抓到了你们，你们会不说出我们吗？鬼才信呢！哼！可恶，你们以为我三岁小孩啊，这么容易被你们哄骗！
赵鹏、李固和柳国强也猜出冯亚峰想怎么办，但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就互相相觑了一眼。过了一会儿，柳国强有些支吾地说：“峰哥，要不，我们就放了他们俩吧。看他们俩也怪可怜的。”
一听有人替自己说情，王德才和程慧慧连连求饶说：“峰哥，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定远走高飞，不让警察找到我们。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跑的很远很远的，绝对不让警察抓住！”
冯亚峰挨个瞅了瞅赵鹏、李固和柳国强，目光凶狠而咄咄逼人，良久开了口说：“放过他们，我们岂不是危险了？你们愿意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吗？你们愿意被警察抓住？你们想进号子里吗？你们知道进去什么感受吗？”
被他这么一问，赵鹏、李固和柳国强也就不说话了。
片刻后，冯亚峰对王德才和程慧慧说：“本来，我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可是你们俩却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如今，事已至此，所以……你们也就不能怪我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们也不要怪我。”
王德才和程慧慧哭着求饶说：“峰哥，我们真知道错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他们俩用祈求的目光望着赵鹏、李固和柳国强，可此时他们仨却叹口气，背过了身去，不忍看到这残忍的一幕。
冯亚峰拿出刀：“都是你们自找的，为了自保，你们也不要怪我……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烧钱的，让你们在下面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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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峰说：“然后，我就把王德才和程慧慧杀了。”
郝正北问：“你是怎么杀的？”
“用刀割破了他们的喉咙……”
“那把刀呢？”
“在我的包里，被你们找到了。”
郝正北拿出一个证物袋，说：“你看看，是不是这把刀？”
“是的，就是它。上面有我的指纹，你们一查就行了。”
“你是在哪杀的他们俩？”
“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在本市的东北处，你们可以去看看。”
郝正北接着问道：“那李固和柳国强，也是你杀的吗？”
“是我杀的。还有赵鹏，都是我杀的。”
“为什么？你是怎么杀的？”
冯亚峰说：“王德才和程慧慧死后，我们就把他们抛在了一边。本来我们想把他们俩埋了的，可是我们没有工具，那样太浪费时间了，而且很容易暴露，所以就干脆抛在荒地上，找你们可以找到。另外，我也很想知道，王德才和程慧慧死后，你们还能怎么办？”
“然后，你都做了什么呢？”
“我以为已经没事了。因为李固和柳国强都是我找来的人，之前根本不认识王德才和程慧慧，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找不到我们。可是我很快就想到了，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赵鹏。赵鹏是王德才找来的，他虽然负责开车，没有露过面。可是你们迟早会从王德才的社会关系上找到他的，他要是被你们抓到，我也是会很麻烦的。所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赵鹏。让你们永远也找不到我。
“王德才死后，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就分了脏，各自逃散了。我知道赵鹏在本市的郊区，所以就去找了他。我到了那里不久，就看到了有很多可疑的人。连打扫垃圾的人都变成了年轻人，这一点有些反常；卖水果的摊位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而且脸上并没有被晒的黢黑，这显然不像是长期经过风吹日晒卖水果的人；还有修理路灯的人已经修了很长时间，但还没有修好，并且还时不时地望着四周经过的每一个人，这些，我都看在了眼里，觉得很可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