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两人在这里住了几天,晨起时,花千树就帮村民们种种菜,苍凌去田野间帮村民除除草。
晌午过后,苍凌和花千树就带着村里的孩子们去山上摘野菜打山鸡。
等到苍凌的伤势完全好了,能够运功之时,他们便跟村民们道别。
看着苍凌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花千树嫌弃道,“这衣服可真丑。”
苍凌默默的看了一眼她的男装,“你也不赖。”
花千树郁闷,“要不是你说什么我长得太漂亮了,跟着你的目标太大,我至于穿成这样吗?”
“我没有说过你长得漂亮。”
“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好吗?”
“还有多久你才给我解药啊?”花千树拖长尾音。
“到了自然会给你。”
此时两人走在风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四周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胭脂铺的胭脂香混合着酒楼的饭菜香,花千树很容易就区分开了食物的香味。
“我饿了,我要吃的。”
“没钱。”苍凌吐出让花千树足以炸毛的两个字。
“喂!我说你怎么这么穷?”花千树扯着他的衣袖,恶狠狠的瞪着他。
苍凌瞥了她一眼,说道,“人穷志不穷。”
花千树重重的哼了一声,“算我倒霉,今日我请你,到了目的地你把解药和银子一并给我。”
“行。”
说到吃,苍凌倒是没有尝几口,全部被花千树风残云卷般解决完。
花千树心满意足的喝完最后一碗汤,擦了擦嘴角,“小二!结账!”
“来嘞!”
这说到结账跑得倒真不是一般的快。
正待走出酒楼,却被苍凌一把拉了进去。
“拿着这个,到时候你来阎王阁找我拿解药。这一瓶你也拿着,可以缓解毒性的时间,一粒管四天。”说完,苍凌便走进了酒楼里,看他那方向,似乎是酒楼的后门。
“喂,你……”花千树刚想要追上去,余光瞥到有人进来,她心中一凌,暗骂一声,“该死。”
她也疾步步向酒楼后门,谁知却被人一把扯住后领。
“娘子,你还想跑到哪里去。”还是那一道清冽好听的声音,却隐含怒意。
花千树压低嗓音,“这位少侠,你认错人了吧?”
谁知下一秒却被人打横抱起,酒楼的人看见这一幕,一片哗然之声。
“混蛋!”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郊外的一处院落里,花千树卸去一身伪装,穿着一件橙色撒花烟罗衫,颜若芙蓉,秋水伊人。
“千树,明天便跟我回盟主府好不好,我想在盟主府内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卓修奕将花千树拥入怀中,下巴蹭了蹭她的软发。
“可我是卓修奕的妻,不是白止的妻。”
“白止是卓修奕。卓修奕亦是白止。”
花千树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抱得更紧,她无奈道,“那就等卓不凡垮台再说吧。”
到那时候,她的任务也基本完成了。
卓修奕将花千树打横抱起,有目标的走向一间屋子,一脚踹开房门。
花千树一看苗头不对,就要挣扎起身。
“你是修奕的妻,可还未与修奕行房,今日我见时光正好,无人打扰,不如就选此时将这风花雪月之事办了。也好坐了这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