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只是流点血。”棠梨看着江疏珩慌张的样子,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真好,又看到了这样的他,在乎自己,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不会离开你。”棠梨叹息了一声开口,看着他额头冒汗,狼狈的样子,想必西装上已经占满了鲜血吧。
“不会。”江疏珩喘着气把棠梨抱在了车上,扯开衣服,绑住棠梨的手臂,想要制止它继续流血。
“你呀,每一次,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我们冷战了那么久,就狠心不联系我。”棠梨轻松的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
“没有。”江疏珩听到这话,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懊恼,不应该这样对糖糖的。
“这将近两个月,我很想你。”棠梨深深的看着江疏珩,像是要把他印在自己的心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江疏珩,你是不是也在想我?”棠梨问道,对自己的伤势并不是很担心,就算是手受伤了,她也不在乎,一定要求一个答案。
“糖糖,你别说话,靠着我。”江疏珩眼神复杂难辩,除了心疼慌张,更多的却是痛苦。
“你说话,给我一个答案,我不想再这样冷战了,凭什么?”棠梨看到这里,微微的恼火,这男人到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冷战,糖糖,我只是克制着自己不去禁锢你。”江疏珩沉默了半响,终于说出了口。
“别动手糖糖,血已经流出来了,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什么事情,不能那时候说吗?”江疏珩的语气,带着点儿哀求,眼睛也红红的,没有落泪,却让人觉得无端的悲伤。
“你...”棠梨听到这句话,好笑的同时,又想要哭泣,哪个世界自己觉得禁锢了?明明是自己心甘情愿。
“病人在哪?”正当棠梨想要说什么,医护人员推开了车门,抬着担架,把棠梨紧急的运往手术室。
“糖糖,我在这里,我就在外面等你,一定不要害怕,好吗?”江疏珩跟在旁边推着担架,头发飞扬的同时,带来点点的汗珠。
“我...我有一个礼物,在车里。给你...你的,你一定会喜欢。”棠梨因为麻醉剂的作用,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最后一句话微弱而又断断续续的,但是江疏珩听得很清楚。
“疏爷,棠梨小姐一定会没事的。”跟在后面跑的何助理,喘着粗气开口,同时手上还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包装好的礼物。
“这...这是棠梨小姐给您的东西。”助理看着失魂落魄的疏爷,心里也为他而难过。
“嗯。”江疏珩听到这句话,也只是一言不发的把盒子拿过来,自己抱在怀里,眼睛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手术室,舍不得眨一下。
自从遇到糖糖开始,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几次体会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了。
而现在,他只想要把自己的珍宝,放进自己为她准备的温床里面,容不得任何人去伤害。
“何家和孙家,我不想再看见那些人。”江疏珩带着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