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在我的心里现在就好像一朵花一样,怎么看怎么都是美的,身为一个马匪出身的她虽然打人还是从不留手,但是在我身边却总是让我感到安心和感动。
翻身下床,我穿好了衣服,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我看着小白花睡下了之后,这才走出房门来到客厅。老妈早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剧,一如既往的日常。见我出门,老妈问我吃不吃早饭,我摇头说不吃了,昨晚上的酒还没都消化呢!
推门离开,驱车直奔我们的德昌玄学馆。推门一看,林峰和重夕正堆在沙发里笑得前仰后合。我点着一根烟问:“怎么了你们俩这是?”重夕一边咬着油条一边说:“昨儿黄鼠狼子那事,今天又有下文了。刚才那大哥打电话来,说地里头的砖头瓦块全都没了,换成了一层驴马粪!那大哥一边给我打电话感谢,一边开车拉来耠子,把驴马粪往地下翻呢!哈哈哈,黄鼠狼子智商还不如我呢!哈哈哈!”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快到中午饭的时候,那位菜农大哥又把电话打了过来,说是那边的活干完了,寻思什么时候过来把我们的咨询费给交了。我告诉重夕说让他不要着急,这事还完不了,晚一点我们去他菜地那边看看再说。要知道,这黄鼠狼可是出了奇地记仇,这次发现是被人给耍了,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临近中午饭口的时候,林峰忽然对我们说:“哎,哥俩。今儿咱有饭辙,甭出去了!”听林峰这么说,我呵呵一笑说:“怎么着,林哥,今天媛媛休假是吧?”林峰笑着一点头:“对!聪明!”我心说你这已经很明显了好不好?中午十二点半,媛媛和她的那位小伙伴带着一股冷风从门外推门而进,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看来是给我们去买饭了。
重夕对吃一如既往地兴奋,见媛媛她俩进门,便早就当先一步抽出了桌椅板凳......
吃饭间,媛媛的小伙伴笑呵呵地跟我们聊起了她们老家的事情。媛媛的这个小伙伴跟媛媛在同一个老家,是同村的。她们的村在无终县城西的林南仓镇当中,属于无终县靠西边的位置了。
由于媛媛和林峰的关系,我们的工作内容,这位小伙伴也是全然知晓。这会儿,她正给我们绘声绘色地讲:“哎炎哥你们知道不,我们林南仓的后湖,在很久以前就有传说的,不知道会不会是真有灵异事件呢!”我呵呵一笑说:“行了,就算有,也不是现在这个年代了,那后湖早几年就已经建设成工业园区了,整个后湖几乎都是工厂,上哪找灵异事件去。”媛媛这会儿咬着筷子接过话头说:“现在估计是没有了,可是听说我姥姥那个年代可就有哎!”
据媛媛说,那所谓的后湖在几十年前还是一个非常大的湖泊,即使是现在的后湖范围也与周边的六个村沾边。相传不知何年何月,从天而降一只巨鳌被锁在此处,后来天降大雨把这砸出来的坑给淹没了,这只巨鳌也就此被锁在了这后湖当中。据说后来又人坐船在湖中打渔还真就发现过一条铁链,这渔人觉得稀奇,怎么在这湖中打了这么多年的渔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一条铁链呢?
于是这个渔人便心生好奇,想要把这条铁链打捞上来。可谁知,这铁链的长度超出了渔夫的想象,从水中拉出了铁链搭在船舷上,都快把船搭翻了也没见那铁链到头。这渔人心说这东西怎么这么长啊!于是再次放下铁链,开船回到岸上,到村中找人,想让大家伙一起出力把这铁链拉起来。
这渔夫回到村中,叫来了几名壮汉,开着船再次到了他先前发现铁链的地方准备如法炮制,然而当他们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那铁链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其他人纷纷责备渔人,说他吹牛,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然而之后的日子里,却还有人不时地发现那水中的锁链,人们这才知道,那渔人其实并没有吹牛。
当然了,事实证明那后湖当中是没有大鳌的,因为几十年前后湖的水位下降,现在已经基本干涸了。甚至连原来后湖的位置也已经成为了工厂林立的工业园区,哪里有什么大鳌。
一边吃饭聊天,我就问媛媛二人:“今儿下午我们仨要出一趟门,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帮我们看看店?”
媛媛和她的小伙伴听说我们要出趟门,当即就知道我们是给人解决事去,所以也没推辞,直接答应了下来。
吃完饭之后,重夕就已经催促我们去那位菜农大哥家里了,重夕这小子从来没有过真正自己解决过这类事件,这会可逮着一回,早就已经亟不可待地想要看自己的成果了。
我们到目的地的时候,菜农大哥已经翻好了地,正坐在耠子边休息抽烟呢。见我们的车在路边,赶忙跑上来道谢。这大哥一边给我们递烟一边称赞:“到底是法师,真是太高了!”我心说你的这位袁法师长得很矮,说他高估计都算是骂人了。重夕在一边毫不谦虚地笑了笑说:“嘿嘿,别客气!”
我抽了口烟,对那菜农说:“想不想看看这群黄鼠狼子长什么样?”那菜农被我问的一愣,下意识地回答说:“啊,想......”我呵呵一笑,重夕听我这么问当即一愣,随后也是嘿嘿一笑。林峰叼着烟看我俩一脸坏笑,也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于是笑着招呼身边的另外一个农民说:“去找几个牌子,写上‘地里有陷阱,行人止步’,然后把牌子插这......”说着,林峰朝着自己的脚底下指了指,随后朝着我跟重夕会心一笑。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两个老乡扛着几个木牌走了回来。在林峰的指示下,我们把木牌沿着这片地插了一圈。
等忙完了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天色将晚。我直起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天眼符”,默念了声“开”。天眼符凭空燃烧,给自己开起了个短暂的“小天眼”。
透过“小天眼”,我四下打量了一圈,远远地看见耕地外的土路边上站着一位。我朝那土路边上站着的鬼魂招了招手喊道:“过来!”那鬼魂听见我喊,先是一愣,随后四下打量了一圈,随后又转头看向我,指着他自己的鼻子,我朝着那鬼魂点了点头又喊:“对,就是喊你,过来!”那鬼魂见真的是在喊自己,便飘飘忽忽地飘到了我的面前,问:“奏(干)啥?”我一笑,说:“会玩鬼打墙不?”那鬼魂摇摇头:“没玩过。”我呵呵一笑说:“你再去找仨跟你一样的来。”那鬼魂也知道我并非一般人,也不多废话,转身走了。大概一支烟的功夫,四个鬼魂飘了回来,三男一女,看样子死的时候岁数应该都不小了。
我挨个给他们四个安排位置,“你站这,你过来,站这......”分别安排四个小鬼站在了四个不同的位置,随后我交代他们说:“今天晚上,你们四个就守在这别动,但凡是有东西进来你们就......”
布置完了之后,我笑着走出了耕地,回到了路边对那菜农大哥说:“明天天亮之后,叫上大家伙,来地里看黄鼠狼子跑早操!”那大哥说什么要留我们在家里吃饭,我们则是客气了两句,执意离开了。
回到无终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六点的时候了,天都已经黑了。这个时候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一路上的车堵的让人看着就烦。这一堵车就是半个多小时,等我们到了玄学馆门口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将近七点了。刚到玄学馆门口,我们就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玄学馆门口,看起来应该是个面的。我心说这准是我们不在的时候又来客户了,于是当先一步下车,加快脚步推门先进了屋。
刚一推门,就见屋中两个人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朝我一笑。这俩人是一男一女,看上去三十多岁像是夫妇。旁边坐着媛媛两人,见我回来也是急忙介绍,说我就是这玄学馆的主人。那夫妇听媛媛两人介绍说我就是馆主,便赶忙上前握手。这时候媛媛上前说:“这两口子是我们同村的,遇上了点事想找人给看看,正巧今天我俩给你们看店,我俩听说了就给叫来等你了。”我点了点头,随后对那对夫妇说:“二位请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助?”
“先生啊!您给我们看看!”那妇女道。说着她用手指指自己的老公。我灵眼望去,这人头上确实罩着一股妖气,不是很强,似有似无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由于我们玄学馆带有看运数的服务,我以为他们是来算命的,便回身推门朝着门外喊:“重夕!”重夕听我叫,赶忙答应着跑了过来。说着,我再次回头问:“不知二位想要算哪方面?”这时重夕也推门而入,正听得那妇女说:“我们这位喜欢钓鱼,这周日到塌陷坑钓鱼,鱼没钓着,他却掉水里了。当时我在不远处的车上,见他挨淹,跑过去拉他。一起的钓友几个人合力把他拉了上来,虽然喝了几口水,但是没有大碍!只是我奇怪的是,他会游泳,怎么会挨淹呢!他说有东西拽他的腿,我和大家都说他瞎扯,几个钓友调侃说,‘见过钓技不行的,但靠这种扯谈遮臊的还是头一次看到!’由于他掉水里一折腾,鱼也不上钩了,大家收竿回来了。等回来以后,我才发现,他的小腿这样了,您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