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阴差抱拳:“不瞒您,这个我们也处理不了,这种两栖林魈,几百年前害人无数,逆行事,后来被您父亲替行道了,在地府早就已经削藉了。几十年前,突然冒出个漏网之鱼,我们一些同道因此受到诘责,便对其施以酷刑。那漏网之鱼一口咬定自己是最后一个,可是现在看来还是没有拿到真实口供,竟然还有余孽。这东西生死簿上没有,我们也不敢擅自下手,需要禀明阎君,才敢处置!”我抱拳,那就有劳二位了,两个阴差抱拳:“公子稍候!我们这就去禀报!”着消失了,此时重夕恍然大悟的:“难怪它被囫囵吸进了葫芦,原来它已经不在生死簿上了,灵魂不能离体了,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一了百了没有投胎机会!”
林魈自打听到阴差自己哥哥死了以后在地府受尽了酷刑也没有把自己招出来,当时便一下摊到在地,又掩面痛哭了起来。看来,即使是这样的怪物,可是却也是存在如此浓厚的人性的,心中还真就有了一丝动容。
大概也就两枝烟的功夫,两个阴差就回来了,见到我之后抱拳:“阎君,现在地狱鬼满为患,哪有地方关它,您要愿意收留就收留,不愿收留,直接打散完事!既然这两栖林魈的余孽是侍炎公子所擒,阎君也放心了。”
我抱拳:“有劳二位了,我自处理!”两位阴差拱手告辞之后,我转身对那两栖林魈:“都听到啦?你现在是愿意跟着我,被收进葫芦听用,还是愿意魂飞魄散啊,一了百了?”那货赶忙磕头,口称主人,愿效犬马之劳!我葫芦一抖,把它收了进去。我们三人击掌,功德圆满,回家睡觉!
我开车带着白花回到了家,刚一进门,就听到葫芦当中泥拽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随后正好听到老爸:“呦,带什么回来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泥拽子认出了老爸,吓坏了。我则是笑着对老爸:“你你,当初也真够狠的,那帮泥拽子全都被你给弄死吧?”没想到老爸竟然一摊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我只是顺应意而为,那些林魈害人无数,但凡是害过饶一个都不能留。”老爸这个人性格乖张,所以这也确实是他的行事风格,但是这话言外之意就是,存活下来的林魈兄弟没有害过人,所以老爸其实是有意留它们一命。
第二早上五点,我已经穿戴整齐,轻轻地下了床,没有吵醒白花,拿上车钥匙,开车直奔玄学馆......
来到玄学馆的时候,林峰已经起床开始练功了,见我来了连理都没理我,林峰练功的专心程度完全不亚于重夕吃饭。
我走进馆里,直接上二楼,一脚踹醒了还在抱着枕头流哈喇子的重夕,:“赶紧醒醒,出早操了!”重夕把一只手从裤裆里拿出来,在空中胡乱地摆动着:“出什么操啊,睡觉......睡......呼......”
我无奈地看着又睡着聊重夕,心这个能吃能睡的主儿,真是不让人省心,不是好了今去看黄鼠狼子出早操吗?想着,心中一股坏水再次翻腾,我假装走出了屋,在快走出门口的时候,我假装惊讶地:“呦,雨?怎么今儿这么早就来了?”这句话反正我也不知道重夕是怎么听到的,总之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就听到重夕在床上“腾楞”一声,就起来了。转头再看,重夕竟然都已经穿戴好了,一点睡眼惺忪的样子都没有!
重夕冲到了门口,这才发现被我给骗了,杵了我一拳之后,无奈地洗漱去了。
林峰练完功,我们三个连饭都没吃,直接开着车,向那片“操场”驶去,远远的望见那农民早已到了现场,旁边支着一辆电动车,那农民头上冒汗,不断的来回走着。在他的内侧,一队黄鼠狼排着队绕着地跑圈呢!那农民见我们来了,赶忙站住了,对我们:“法师啊,你是怎么弄的阵法呀,怎么都走不进去我这片地,眼看着黄鼠狼就在我眼前过儿,可就是抓不到,总是离我手有段距离!”
我们三个哈哈大笑,我对那农民,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则是得饶灵处且饶灵。万事从宽,对人如此,对动物也是如此,我罚它们一夜白跑,以示惩戒,你也不要有太过分的要求。
我们的笑声显然是被黄鼠狼群听到了,一阵惊慌,却找不到来源。我对着鬼打墙的四个孤魂摆了摆手,随后从车上拿出了一搭纸钱寒衣,点燃了烧给四鬼,随后四个孤魂道谢离去。
鬼打墙不攻自破,瞬间黄鼠狼四散奔逃,我们连同农民,都是哈哈大笑,之后农民掏出一沓钱,我从里面只拿了一张100的,跟他握手:“算是您请我们吃了顿早点!”之后,与他握手道别。回程林峰开着车,我们直接奔了早点摊,林峰试探着,“就要这点钱,这恐怕......”我还未及回答,重夕就冷笑两声,“这只是今的早点钱,你以为这样就完啦?”林峰不解的看向我,我点点头,:“等等看吧!”
也就安静了一,第三一大早,那农民就又来玄学馆了!
原来“驴粪蛋”事件之后,当夜里正常,第二夜里就出事了,半夜院子里劈里啪啦,砸进来许多砖头、瓦块,这农民想开门出去看看,刚打开门,“啪”一块砖头就打在他耳边的门板上,吓得他赶紧关上门。院子里,砖头瓦块砸了半夜,亮之后,打开门,一院子的垃圾、砖头、瓦块,玻璃也都砸了!
重夕当时大怒,“给脸不要脸!我们只是轻微的惩罚了一下,让它们接受点教训,还蹬鼻子上脸了,这是找灭族啊!”我摆摆手,示意重夕不要过于激动,我递给那农民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一口:“看来这群黄鼠狼有人跟着,用东北话,就是开了堂口,有出马弟子的。单凭那些畜牲的心智,是不会知道‘驴粪蛋’事件是被戏弄了,然后第二又试图去那块地上再做手脚,做手脚不成,又砸砖瓦报复的!既如此,我们就再走一趟,那些砖头、瓦块现在在哪?”那农民回答:“清理到我院外了!”我向林峰和重夕挥挥手,了声带上家伙,出发!
那农民骑电动车在前面引路,林峰开车在后面慢慢跟着。到了农民的家,农民往屋里让,我摆摆手,带我看看那砖头、瓦块,那农民领着我到前院墙外,我拿出葫芦,在那些垃圾前晃了晃,对农民:“你回去忙你的去吧,我们去抓那些黄鼠狼!”着放出鹰灵,我们跟着鹰灵一路追踪来到村北面一个厂子的门外,鹰灵在厂子上空盘旋。这是一家已经关闭的塑料厂,铁管焊的大门锁着。
重夕上前看了看那大门上的锁,嘿嘿一笑:“简单!”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属制的发卡,拿着那发卡在锁上捅了几下,那锁“咔哒”一声开了。重夕撇着嘴梗着脖子把锁扔在霖上,看着手中变形了发卡:“回去还得买个新的!”原来,这发卡是重夕预先准备送给雨的,这下算是报废了。
我们三人鱼贯而入,我收回了鹰灵,放出了六只狼灵,头前开路。狼灵毫不犹豫,直接朝着一边的一个大车间包围了过去,我们三个缓步跟进,只见车间的大门也是锁着的。重夕又掏出了发卡,故技重施上去三下两下就弄开了锁。我们跟着狼灵追进了车间,车间的地面是水泥打的,狼灵围住里面一角,凶狠地叫着,我们上前一看,墙角配电柜旁水泥地面一角翘了起来,露出黄土,看来这车间当初也是豆腐渣工程,在露出的黄土上,被挖了一个大洞,按走向判断,是通向了墙外一个屋,那屋没有窗户,应该是配电房,里面估计是变压器一类的东西。
我心好啊,这回我可没那么好心了!
心里想着,我掏出了一张黄符点燃了。注意,这次的黄符可不是请阴差的,而是拘恶鬼的!既然这些黄鼠狼子不长教训,那就别怪我给你们下狠料了!
随着黄符燃烧的青烟,陆陆续续八只恶鬼现身了。但是恶鬼毕竟是恶鬼,身上带着的气也是阴森恐怖的,见到有人主动拘恶鬼,都是憋着准备害我来的。但是当这些恶鬼见到拘它们的人是,顿时就收敛了神气,不敢放肆了。这种的恶鬼对我来根本就不算事儿,我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恶鬼:“叫你们来,是有事让你们帮忙。都......认识我吧?!”八只恶鬼没有一个敢吭声。
我笑着交代给几个恶鬼各自守的位置,告诉它们无限期鬼打墙。随后起身四下打量了一番,一面墙上有块黑板,下沿突出的木板上放着粉笔,我拿来一截粉笔,在洞口外面的水泥地上写上“欲解此厄,来德昌玄学馆找我们交涉!”重夕又在后面补上“慢了灭门!”四个字,之后我们就打道回府了,静等鱼儿上钩!
回到玄学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早上没吃饭,这个时候正好是饭口,仨人全都饿了。我和林峰都要出去吃,可是重夕冷,不想动,让我俩吃完了之后给他带回去。无奈我跟林峰只能两人出门了。
(本章完)